包大敢望著此人,見其生的剛毅,卻也是給人一陣踏實之感。
包大敢望向一旁站在吳階身旁的一名小將,便是詢問到:“這位小將莫不是就是吳唐卿(吳麟,字唐卿)?”
這名長的與吳階有些想象的將領便是憨厚的點了點頭。
包大敢卻是一喜,要知道吳階吳麟兩兄弟都是後來的抗金名將,如今見到兩人包大敢哪能不喜?
只是此時兩人還是無名小卒,自然沒有後來那般名聲大噪般的傲氣。
种師道見包大敢如此賞識兩人,卻也佩服包大敢狠辣的眼光。
要知道這兩人剛來軍中不久,可是屢立戰功,种師道也是極度欣賞兩人,才會時常讓他們兄弟倆帶在身邊,畢竟大宋會打戰的將領已經不多,种師道就是想盡自己可能培養一些能夠獨擋一方的大將。
包大敢與兩人簡單的閒聊之後,便是繼續問道:“種老將軍,不知北刀?”
种師道也是眯其那對有些沉思的眸子,對著包大敢緩緩說道,北刀客孤煙是大漠的一段傳說,據說歷代北刀客都會受到西夏人的尊崇。
大漠北刀客與中原北刀不同,大漠北刀追求一種快到極致的嗜血刀法,追求以屍體成就北刀稱號。
對於中原北刀,包大敢也是略有耳聞,畢竟當年北刀厲叔正是因為救自己與飛瑤才犧牲在古墓之中。
厲叔的刀法已經算得上當世一絕,包大敢見識過厲叔得刀法,自問就算是如今繼承南劍稱呼的邪七,也絕對不是北刀厲叔得對手。
只是厲叔已故,中原北刀一脈短時間算是後繼無人。
卻沒有想到如今再次出現了一個北刀,還是一個從大漠出來的北刀客。
种師道接著說道:“暗中保護那個妖女之人,正是此代北刀,據說此人練得一身大漠刀法,曾經憑藉一把刀縱橫西北大漠,只要刀光所到之處,便是毫無活口可言。”
包大敢聞言也是一驚,卻沒有想到此人竟然有著如此邪念的刀法。
“能一箭避開我的絕殺一箭,當世除了老洪頭也只有他能做到了。”种師道嘆息一聲道,話語之中也是透露當年與洪南劍的一段往事。
“根據內線調查,此事北刀客孤煙正在西夏親王府做客卿。”吳階接著說道:“要說西夏王府如此之多,孤煙選擇親王府,卻也是著實令人覺得不可思議。”
包大敢聽著還是有一些迷糊,一臉黑線的看著眾人顯然有些懵逼。
吳階接著解釋道:“那個妖女是親王府的郡主。”
包大敢卻是愈來愈對這個郡主感到好奇,畢竟一介女子能做到如此,當真是世間罕見,還真是驗證了那句,誰說女子不如男。
“監軍大人若是想見此女子倒也是不難。”沉默寡言的吳麟突然開口道。
包大敢一愣,漆黑的眸子看向吳麟。
吳麟接著解釋道:“延州過些時日要來一位大人物,妖女自然會乘機作亂。”
“大人物?”
見包大敢疑惑的眼神,种師道卻也是解釋道:“樞密使童貫大人要親自前來延州。”
包大敢聞言卻是一驚,仔細盤算著日子,卻突然想起大宋歷史之上,童貫的確在此段時間指揮西軍對遼和對西夏作戰,也難怪童貫要前來延州。
不過歷史之上童貫指揮的對西夏的作戰雖然有一些小勝,但是對遼作戰卻是敗的一塌糊塗,也是給了金兵乘虛而入的機會。
包大敢既然來到西軍,自然不會令歷史再次重演。
關於童貫要來延州,包大敢卻也是一笑,童貫前來的訊息定然傳遍了整個西北,要說到時候延州地界也算是熱鬧了。
包大敢沒有繼續閒聊,便是拉著種老將軍來到酒肆敘舊。
一老一少進了酒肆,還未等小廝上前,種老將軍便是率先吩咐掌櫃上幾壺好酒。
种師道也算是這家酒肆的老顧客了,掌櫃自然不敢怠慢,一臉笑意的給兩人上酒。
兩人盡情飲酒,一老一少說說笑笑卻也是樂在其中。
“想不到小兄弟酒量卻也是如此之好。”种師道將杯中美酒飲盡,老臉通紅得對著包大敢說道。
包大敢卻也是喜好种師道的豪爽,要說古人釀酒技術遠遠不及後代,所以酒的度數自然難以與後世媲美,而包大敢作為後世的一個酒鬼,喝這些古人所釀之酒,還真的能做到所謂的千杯不倒。
喝到濃時,包大敢望著西北境內的莊嚴蕭瑟之感,也是不禁吟遊:“大漠孤煙直,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