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斯見眾人安心飲酒,自然便不再打擾。既然是原先的貢酒,各位弟兄自然喝的不亦樂乎,要知道這酒換作以前是他們這一輩子也別想喝到的佳品。
片刻之後,福來客棧門外便是傳來喧譁之聲。
“都給我們少爺滾開,今夜福來被我們少爺包場了,所有無關之人趕緊離開!”
剛進來的一個尖嘴猴腮的青年,站在一名長相破為猥瑣的男子面前狐假虎威。
後方那名男子長的雖然猥瑣,但那身華服足以證明他的身份,照著這個穿扮,怕是除了各位口中的縣令府公子趙不碌無疑。
隨著這一聲吼,很快便有識趣之人倉促的逃離福來客棧,樣子別提有多狼狽。
當然也有些不識趣的外鄉人,拍著桌子喊到:“憑什麼啊?大夥好不容易才找到一處落腳之處,這黑燈瞎火的讓大傢伙上哪去?”
趙不碌的臉色立馬不好看了,前方那名狐假虎威的青年男子自然也明白自家少爺的心思,也尋思著自己表現的機會來了。
“還真有不長眼睛的狗東西,敢有人對萊萊陽縣府公子這樣說話?”
很快,這名狐假虎威的男子便是招呼著身後的家丁,一個個凶神惡煞手持棍棒的家丁便是朝著這個拍桌的男子而去。
這名男子見對方架勢如此之大,又聽聞是萊陽縣府公子,原先那股勇氣也算全餵狗了,腿一軟跪在了地上:“原本是萊陽縣的趙公子,鄙人有眼不識泰山,無意冒犯,我這就滾,這就滾!”
說罷,此人便要向外頭跑去。
趙不碌卻是喝住:“慢著!”
逃跑之人徹底嚇破了膽,一股騷臭味由褲襠瀰漫而開。
“了本公子就想這麼走了,還真當本公子是你隨便就能的嗎?”
前面的青年男子自然知曉自家公子意思:“來人,給我打斷他的狗腿!”
眾家丁聞言,也是爭先恐後的持棍棒砸去。
“慢著!”
隔壁桌一名長的清秀的青年喝住眾人,正是包大敢。
“趙兄何必動怒,坐下一起喝杯酒可好?”
趙不碌聞言也是微皺眉頭,身旁一名隨從也是破口大罵:“你們怎麼搞得,怎麼還有人這麼不長眼,少爺可不想見到任何外人!”
之前嬉皮笑臉的小斯連忙出來圓場:“少爺別生氣,這幾位爺是小店的貴客,我馬上招呼他們走!”
小斯走到包大敢身前示意了幾個眼神,大致意思便是不要與趙不碌過不去,畢竟這萊陽縣城可是他趙不碌可以橫著走。
包大敢卻是一笑:“福來客棧素來便是招呼來往之客的,哪有一人獨佔的道理?”
趙不碌怒了:“將他們給我轟出去!”
家丁聞言,也不顧還在門口嚇破膽之人,持著棍棒朝著包大敢眾人走來。
阿貴摸了摸懷裡的刀,眼神堅定的望了望包大敢,希望能得到一個答案。
包大敢並未言語,只是會心眨了眨眼皮。
阿貴瞬間便是明白包大敢的意思,待家丁走進後。原先平民裝扮的親衛隊,瞬間暴起。
一把把刺眼的刀劍閃現眾人前,眾家丁也是大驚。想收住手卻也來不及,持刀的親衛隊迅速出手,將家丁制服卻並未傷及性命。
阿貴也是一個翻身,頓時來到趙不碌身前。
此時的趙不碌哪有先前的威風,早就被這群突然武裝的不速之客嚇破膽,慌亂的向著外頭逃去。
只是還未到門檻,就被阿貴拽住衣袖。阿貴那身蠻力可不是吹的,就算是十來人也扳不動他絲毫,何況是個瘦瘦弱弱的紈絝子弟。
狐假虎威的青年男子可沒被嚇壞,見情形不對立馬跪在青石板上磕頭。
“各位爺,饒了我,饒了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包大敢走到他的身前,心中一陣鄙夷。沒一點尊嚴的狗東西,也只會看世態發展見風使舵。
心中氣不過便是一腳踹去,把這個狐假虎威的青年男子踹的底朝天。
包大敢仔細打量這名男子,說道:“囂張之前也得看看物件,不是所有人都是你們欺壓的物件!”
狐假虎威的男子哪還有半點脾氣:“爺我錯了,爺我錯了。饒了我這次吧!”
包大敢沒有理會他,繼續走到被阿貴制伏在地的趙不碌:“趙公子,在下只是想請你賞個薄面,喝杯酒如何?”
趙不碌還是先前那般硬氣:“你們這群不長眼的狗東西,知道本公子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