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敢畢竟是來自後世,對於宋太祖這段歷史還是比較瞭解,但根據後世的資料,宋太祖趙匡胤死於公元976年,葬於鞏義市宋陵陵區。鞏義市與陳留相差甚遠,太祖皇帝的玉柱斧又怎麼會出現在此地?
若是太祖皇帝的玉柱斧,那古墓的主人與太祖皇帝又是什麼關係,難不成這座古墓是太祖皇帝的墓?
包大敢狠狠的搖了搖頭,之前便是從劉員外口中得知,這是所千年古墓,太祖皇帝去世至今才百餘年。
可古墓之中突然出現的玉柱斧實在太過於匪夷所思。
劉員外的臉色突然變得嚴肅,說道:“包大人,我勸你還是別妄想能帶著玉柱斧活著離開。況且你若是得到玉柱斧,聖上那邊你也不好解釋,如此還不如……”
包大敢顯然不悅:“閉嘴,若真是太祖皇帝遺留的玉柱斧,又怎麼可能給你個奸賊,不過是身法好些,還當真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了?”
“那你儘管試試!”
說罷,劉員外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把鐵錘,氣勢洶洶的向著包大敢砸去。
飛瑤一驚,連忙揮動彎月刀抵住鐵錘,兩把兵器交接發出刺耳的叮咚聲。
飛瑤接下那一錘,險些沒站穩。心裡也翻起了驚濤駭浪,那一錘力度極大,若是一般人根本無法做到。
“那你就再接我一錘試試!”
劉員外接著揚起鐵錘,狠狠的向著飛瑤砸去,鐵錘颳起的陣陣威風,捲起了地上的枯葉。
感覺到那一陣陣強大的氣勢,包大敢也慌了,但也強行鎮定。畢竟對於飛瑤的武藝,他還是十分自信的,她可是和王彥不相上下的人物。
但下一秒,卻是讓包大敢大跌眼鏡,劉員外的一錘竟然直接將飛瑤的彎月刀轟飛了,飛瑤直接倒退幾米,一臉蒼白怕是損傷不輕。
劉員外笑了:“真是一群不懂事的娃娃,死到臨頭了夜不怕告訴你們。”
劉員外收起自己的鐵錘,接著說道:“這座古墓就是我故意引誘你們進來的,連同當年那個臭老頭一樣,你們不過是我用來排出古墓機關的工具。”
飛瑤瞪大眼睛,說道:“哪個臭老頭?”
“哼,不就是洪老堂主嗎!”
飛瑤全身發抖緊握拳頭,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劉員外:“你將他怎麼了!”
“哈哈哈,真是孝順的娃娃,當年我是與他一起進入古墓的,只不過因為觸發了機關,他永遠留在了裡邊!”
“你真該死!”
飛瑤大吼一聲,恨不得馬上將劉員外千刀萬剮,但卻無法起身,全身毫無力氣。
劉員外也不顧飛瑤如何掙扎,轉身看向坐在地上的包大敢:“包大人,你現在還是要執迷不悟嗎?你就算不主動配合我,玉柱斧你也留不住!”
包大敢笑了笑,說道:“這玉柱斧留著對我也沒什麼用處,你要便拿去!”
狠狠的將手中的玉柱斧扔向古墓的洞口處,劉員外心裡一驚,連忙向著玉柱斧方向爆射而去。
包大敢看向飛瑤,強撐著來自骨髓的陣陣疼痛,走到起身邊,想帶著她一起走。
但剛起身卻被一把利劍頂住了脖子。
“若想活命就別動!”
來的人正是在白落河一別後,一直為出現的西域和尚。
……
……
劉員外一臉興奮得從古墓裡頭出來,卻突然感到脖子一涼。
“不知師父這是何意?”
西域和尚從劉員外背後走到前方,說道:“玉柱斧給我,你便可以活命。”
劉員外故意裝作一臉疑問:“師父所說玉柱斧我也不知在何處,我們之前便約好的,你只要玉柱斧,錢財歸我。可是現在我也不知道玉柱斧的下落!”
“別在我面前裝蒜,我在這等你好久了。”
劉員外也反應過來:“你算計我?”
西域和尚冷笑道:“早就知道你不懷好意,之所以給你半張地圖,是故意引你進入白落河迷霧。”
“我知道你曾經進過古墓,雖然時隔多年,當時也是洪老堂主引路,但多少會有點印象。”
劉員外有些詫異,問道:“什麼意思,你沒有另外半張圖?”
“哼,現在才明白過來,我不過是利用你找到古墓的入口,順利拿到玉柱斧罷了。”
劉員外顯然有些生氣,身上的氣勢膨脹了許多。
突然揚起手中的鐵錘,猛地砸開脖子邊的利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