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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一波的浪,那隨之而來的花香濃郁的撲在她的臉上、睫毛上,波動她軟軟的髮絲,讓人沉醉。鬱北痴痴的看著那片花田生平第二次慶幸自己是個女孩子。沈西珂說,女人的世界比男人的要美麗的多,因為女人的色覺能夠辨別出更多的顏色。那些鬱金香、水仙、百合、風信子親密的挨在一起,彷彿要詮釋這世間最美好的顏色。而鬱北的人生中第一次慶幸自己是女孩,是在遇見唐季城的那一刻。

“大哥,以後我結婚,要在婚禮上擺滿這樣的花。”鬱北迴頭微笑著說。

唐季城被她的笑容晃了眼睛,把手□口袋握成拳,強忍住掐她臉蛋的衝動,“傻瓜,你這樣做這些花不都要死掉了?”

“對哦,嘿嘿,可是它們真的很好看。”鬱北傻笑著撓撓頭,剛想轉過身去繼續欣賞這令人愉快的風景,就聽見身後的唐季城悶悶的問,“你…會結婚…”

那一聲像是在問她又像是在自語。

“哈哈你才是傻瓜!長大了都要結婚的呀!我是女孩子,總不能一輩子扮男生啊!我將來要嫁給愛我的人,做他的妻子,為他生幾個搗蛋的小鬼,還要……”鬱北正在暢想著一個少女的美妙未來卻被唐季城突然單手摟住了腰身。還沒等她反應,他的唇就急急的壓下來,那串美妙的幻想就這樣被淹沒在唐季城的唇邊。他單手勾住她的脖子攬她在懷中,牙齒輕咬住她的下唇,由於唐季城長著一顆尖尖的小虎牙,鬱北被他咬的直皺眉頭,不老實的掙扎著。唐季城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用那顆好看的虎牙去刺她的唇,她輕“啊”了一聲他便乘虛而入,舌尖利落的鑽進她的口中,她的味道甜的使他的攪動有些狂亂。

鬱北不可置信的張大眼睛,接著被吸入一股痴惘的旋渦中,只能任由他霸道的索取。

這是他們第二次接吻,與那次蜻蜓點水的相貼不同,他的吻熱切,霸道,不能自持。

小女孩的豎琴聲悠揚依舊,換了一首不知名的曲子。風吹的花叢毛茸茸的傾向天邊,好像是在害羞的躲藏著叢中痴吻的人。

唐季城戀戀不捨的放開她,用拇指婆娑著她微腫的唇,心底裡有頭溫柔的小獸終於被釋放出來。鬱北呆呆的看著她,臉頰上每一根毛細血管都在突突的跳。

他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說,不可以。

不可以,不可以什麼?

鬱北失眠了一整晚都在琢磨這三個字,輾轉反側也沒想出個頭緒來。第二天回國和沈西珂一說,就狠狠的捱了一記暴慄。

“疼啊!你這死女人下手怎麼這麼狠!”鬱北揉著自己英俊的頭頂呲牙咧嘴的抗議。

“說你傻你還不樂意!他是說你不許和別人結婚生孩子!”

“你說什麼?酒吧裡太吵聽不清!”鬱北賭住自己的耳朵大聲的喊。

“我說!他的意思是說!你不可以和別的男人結婚生小孩兒!聽!見!了!沒!”

“啥意思?”鬱北有點小興奮的湊過去,其實她隱隱約約的明白點什麼只是不敢肯定,所以急於向旁觀者清的愛情專家珂男求證。

“哎!”西珂深深的嘆了口氣,“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

“去你丫的!”鬱北急了,“你一女流氓整天哲學個什麼勁兒!”

“說誰流氓呢?!這叫文藝,文藝你懂嘛!你才流氓呢!你那叫流氓會武術,誰也擋不住!像你一樣光學武術那哪成啊?不讀書行萬里路那也就是一郵差!”西珂端起優雅犯兒衝著對面的帥哥曖昧一笑不去理鬱北,打小她就覺得鬱北就是一介武夫。

而西珂除了花心最讓鬱北受不了的就是她總頂著副狐狸精的皮囊愣裝李清照的氣質,滿肚子的文學哲理。

兩人就是這樣合不來卻也分不開。

西珂見那男人臉紅了剛想上前去逗弄幾句,就看見吧檯不遠處走來一個高高瘦瘦的男孩,乾淨挺拔,唇紅齒白,一身與夜店不符的書生氣,西珂心說不好!連忙低下頭去。

鬱北也注意到那男生了,再看看西珂一副心虛的樣子頓時明白了,不禁幸災樂禍的打趣,笑的那叫一個賤,“呦~這就是你說那迷人純良又充滿藝術氣質的極品?長得還真不賴嘛!”

沈西珂白了她一眼沒心思和她貧,抓起包就要跑,鬱北不幹了,“你別走哇,我那事你還沒給分析呢!”

“北北我真得走必須走一定走!改天陪你啊!”說完拿開鬱北攔著她的爪子一溜煙似的跑了。看那男孩子還在焦急的尋找著,鬱北長長的嘆了口氣,唉!這麼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