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沁這才摸出之前丟進空間的飄帶和一小瓶的液體,跳到龍君離身邊,“大人,這個飄帶是剛剛大哥佩戴的,上面被人塗抹了雄性魔獸的分泌物,還加了強效的催情劑,才導致魔獸發狂!想必剛剛我戴的那條飄帶上塗的是雌性分泌物,因為攻擊我的魔獸都是雄性。”
她之前確定了飄帶有問題,鼻子也還算靈,按說上面加了什麼東西,她必能聞到,可是一開始她就沒有察覺飄帶上的異樣。於是就將飄帶交給夜白,便是為了讓他測出上面加了什麼東西,得到夜白的答覆後,簡直噁心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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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獸的分泌物,就跟女人的白帶和男人事後洩出的那種東西差不多,居然被她戴在頭上,能不噁心她嗎?
當雲沁說出那“分泌物”和“催情劑”的時候,司徒博海終於不能再淡定了,他矍鑠的眼睛瞪向雲沁,微微的眯了眯。
他倒是小瞧了這小丫頭,不過就算查出又怎麼樣?這也說明不了是他下的!
雲沁視線和他對上,頓時身子一抖,佯裝怕怕的躲到龍君離的身後,揪著他的衣袖,只伸出半個小腦袋看著司徒博海,“司徒大人,你不會想殺了我吧?大人,好嚇人,你得保護我。”
龍君離看著她玩心大起的樣子,險些憋笑憋不住,寵溺的看她一眼,當即配合的道:“雲三小姐不用怕,本座既然說了護你無虞,便不會讓人傷你一根毫毛!”
司徒博海暗自咬牙。
大庭廣眾之下,他哪裡敢對她出手?他要是敢動手,裁判席上那幾位雖然和他實力差不多,但是架不住他們人多,他半點都討不得好!
壓住心底的懊惱,他冷冷的道:“雲三小姐,你單憑這個就認定老夫是那作怪的人,未免太牽強了。”
“所以,我準備了這個呀。”
雲沁說著搖了搖手中的碧綠的玉瓶,可以瞧見,半透明的瓶子裡面有液體隨著她的手在輕輕的撞擊著瓶壁。
“這裡面乃是洗骨水,司徒大人,你大約是不想讓我們聞到味道,在飄帶上抹了隱藏氣味的掩味水。我這個洗骨水呢,只要抹上碰過掩味水的手,便會變為紫色。”
司徒博海心下一驚,攏在袖中的人連忙逼出靈氣於指尖,欲圖將手上的藥水殘留的痕跡洗刷掉。
雖然他的手攏在袖中,但是突然的靈力波動卻是騙不了人,龍君離欲阻止他,雲沁制止道:“大人,不用。”龍君離知道自家小女人從不做沒把握的事,便作了罷。
“呵呵,司徒大人,你這樣做,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欲蓋彌彰?”
“……”雲沁臉上的笑很是欠扁,要不是這麼多人在,司徒博海絕逼要上去撕碎她的臉。
“難道真的是司徒大人動的手腳?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啊?”有人受傷的道。
“你難道沒聽見雲三小姐說嗎?他定是被人收買了嗎?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罷了。”
“虧你剛剛還說相信他做不成這種事,這人心啦,隔著肚皮呢,咱們並不能看透,所以以後遇到這種事,還是不要那麼武斷。”有人說教道。
那人不服氣的道:“這不是還沒有確定嗎?”
“那便等著吧。”
“……”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司徒博海一張老臉猶如繽紛的彩虹,一會兒就變了好幾次顏色,看向雲沁的老眼中寒芒森森。
有龍君離在身邊,雲沁才不怕他,依舊笑臉盈盈的睇著他道:“司徒大人,想必你半點也不懂藥理吧?”
司徒博海不解她說這話的用意,所以也不搭腔,不過她說的他不懂藥理卻是事實。
“司徒大人你若是懂藥,不可能不知道掩味水之所以能掩去味道,是因為它裡面有一味叫做龍葬花的藥材,這種藥材一旦沾上,便會滲入至骨頭裡。任憑你靈氣怎麼沖刷,三天之內絕不會被沖刷掉。”
“啊!”觀賽臺上,有人錯愕的叫出聲來,也不知是聽了雲沁的話還是為何。
龍君離一道冷眼掃過去,那人便緊抿著嘴不敢再發出一個音節。
寂無涯嘴角抽了抽,掩味水是有龍葬花沒錯,可是他作為一個大宗師級煉藥師,怎麼不知道什麼藥是靈氣沖刷不掉的?
似乎想明白了什麼,他嗔怨的瞪了雲沁一眼,這丫頭,還真是大膽得可以。
司徒博海眼中突然升騰起一陣殺意,不過稍瞬便逝,“雲三小姐,既然老夫碰過那飄帶,手上被染上也很正常,不是嗎?”
“沒錯,所以我才讓這位大人將那準備飄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