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雲建牧,拓拔雄也不拐彎抹角,直言道:“雲家主,現在去把你女兒接過來,本座立即帶她回雲中城。”
雲建牧和覃秋心相視一驚,“大人現在就帶她走?會不會太急了些?”
拓拔雄適才鬧了一肚子氣無處發,登時怒不可遏,揮手一掃便將一旁的桌椅給掃得碎裂成渣,“本座的決定,豈是爾等可以質疑的?”
“拓拔大人息怒,雲某這就去辦。”雲建牧忍著怒氣,側頭對覃秋心道:“你現在去將茉兒給帶過來。”
覃秋心在拓拔雄那裡吃過虧,如今他又來勢洶洶,甚至都不敢問原因,哪裡還敢多言?立即就帶了人去了雲茉的院子。
“大人,那……”
雲建牧想要說什麼,拓拔雄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道:“安靜,不要和本座唧唧歪歪!”
看見男人,他就想到自己的男根被切,從此以後就只能算半個男人,他就感到人生了無趣,可是他要活著,活著!
雲建牧原本想要問雲沁和嫁妝的事,被他這一吼,自然不會傻傻的再問起。
沒多時,雲茉便被覃秋心給弄暈親自帶了過來。
拓拔雄走向她,一把奪過雲茉,毫不憐香惜玉的扛在肩上就離開了,把個雲建牧和覃秋心弄得莫名其妙。
覃秋心急急的跟到門口,望著拓拔雄消失在視線外,才淚眼婆娑的看向身邊的雲建牧,“老爺,咱們茉兒就這樣被帶走了?”
雲建牧的心思並不在這件事上,摸著下巴,喃喃自語道:“真是奇怪得很,拓拔雄不是要做世家排名賽的裁判嗎?怎麼會現在就離開回雲中城呢?”
覃秋心沒聽清,問道:“什麼?”
“呃,沒事。”雲建牧回神過來道:“不過他沒有要嫁妝,倒是為咱們省了一大筆。”還有準備的兩個女兒,也是省下了。
“可是那賤丫頭也還好好的。”覃秋心咬牙切齒的道。
“再多讓她安逸半年吧。”雲建牧說起雲沁那可是一肚子的火氣,臉上鋪上一層冷冽的寒霜,“半年後,若是咱們身上的毒不再復發,本家主親自將她送到雲中城去給茉兒做伴!”
“嗯!”
屋頂上,一個戴著銀質面具的男人迎風而立,清冷的月輝將他的身影拉得極長。聽到這話,男人面具下的鳳眸殺意凜凜,薄唇緊抿成一道直線。
“收起你的傷心難過,如今來說是最好的結局了。”
下方雲建牧又道:“明天就是家族排名賽,咱們回去歇息吧。”
“是。”
屋頂上的男人目送著他們相攜著消失在視線外,眼中的殺意才散去,閃身消失在夜色中。
翌日天剛矇矇亮,雲沁便起來了。
不過即便她今兒起得早,他身邊的龍君離卻是不見了蹤跡,連被褥都是涼的,想來已經離開多時了。
雲沁沒有糾結這事,在安若和紅綃的服侍下,換了一身白色的式樣簡潔的衫裙,長髮梳成一個馬尾,只以一條白色的緞帶束著,高高的聳在頭頂。
此外,再沒有一點別的裝飾,看起來格外的英姿颯爽。
“小姐,我怎麼突然覺得你長高了許多?”紅綃突然發現新大陸似的,開心的道。
“你現在才發現啊?”安若笑著道:“早在萬獸森林歷練回來,我便發現小姐冒了有一寸的樣子。”
“真的嗎?”雲沁自己還沒覺得,看看自己的衣袖和裙襬,臉上難掩喜悅,“好像是短了一截,你們可得按我的新尺寸做幾身新衣裳了。”
“小姐不用操心這事。”安若微笑著道:“我前兩天去買了不少布匹,就準備給你和公子做兩身新衣裳呢。”
“呃……!”
雲沁故意拖長尾音,笑著打趣道:“其實我只是沾了大哥的光吧?”
“小姐,你瞎說什麼?我不理你啦。”
安若的臉羞紅一片,跺了跺腳轉身就往門外跑去,卻在門口險些撞上正準備進來的雲靜宸,紅著臉看他一眼,便錯身飛快的逃開了。
雲靜宸一臉莫名的看了眼安若迅速消失的背影,回頭問不解的雲沁道:“這妮子的臉怎麼那麼紅?”
“沒事,大哥,你準備好了嗎?”
在雲沁的心目中,有的只是合不合適與有無感覺,沒有地位和尊卑的差距。
這段時間的觀察,她發現安若是個好姑娘,長得漂亮,對大哥又上心,倒是極為般配。但是感情是他們兩個人的事,她覺得由他們自己去發展就好,旁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