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女兒被毀不說,只怕那件事也要泡湯了。
壓下對拓拔雄的恨意,他連忙上前扶覃秋心坐起,餵了她兩顆高階內傷丹,然後源源不斷的為她輸送著靈力,女兒毀了,被他這婆娘也給打死了。
悔啊,他就不該為了保住雲家的地位,將這尊瘟神給請到府上來!
雲建牧真是悔不當初。
拓拔雄本就小成一條縫的眼睛微微的眯著,闊大的腳板緩緩邁向雲建牧和覃秋心,也不知是太怒還是為了震懾雲建牧,他每走一步砸在青石地板上,都通通通的響,還一砸一個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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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管覃秋心受傷嚴重雲建牧正在療傷,聲音冷得刺骨,“雲家主,你們自己把女兒送到本座的床榻上,到頭來你們竟要和本座‘拼命’,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言罷,身上的威壓也朝著雲建牧和覃秋心鋪天蓋地的罩去。
“嘔!”
覃秋心吃了藥,又得雲建牧輸了些靈氣,身子原本好了許多,只是被這一壓,再次往外大口吐血。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拙荊就快不行了。”面對這樣的拓拔雄,雲建牧連說話的語氣都不敢有絲毫的生硬。
“哼!”拓拔雄重重一哼,才將身上的威壓卸去。
雲建牧再次喂覃秋心吃了兩粒內傷丹道:“大人,我們明明送去的是雲某的侄女,怎麼會變成雲某的女兒……”
“嗯?”拓拔雄鼻腔裡噴出一個音節,顯然因為雲建牧的話極為不滿,“難道本座還不能睡你的女兒了?”
“雲某的女兒本就是給大人準備的,自然睡得,睡得。”事已至此,雲建牧也只得順著他的話,“雲某隻是疑惑有人搞鬼而已。”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本座去將你的女兒擄了過來?”
見覃秋心自己打坐,雲建牧便停止輸靈氣,擺手道:“不不不,拓拔大人,雲某不是這個意思,雲某隻是……”
“量你也不敢!”
拓拔雄打斷他的話道:“告訴你,本座進去的時候,你們的女兒已經光溜溜的躺在床榻上!”說著目露輕蔑,“你以為你那女兒是好東西?看見本座過去,她便迫不及待就往本座身上爬,那股子勁兒,哪裡像她在宴席上那般端莊?”
他們說話並未怎麼收斂,所以蒼贇都聽了個七七八八,想到在濱海城的時候,他曾忍不住想要了她,哪知她竟諸般推脫,說什麼留到成親後,沒想到竟是這樣不知廉恥!
不會是她早就破了身,想要等到他們成親後,讓他吃個啞巴虧吧?
真是好心機!
蒼贇想到雲茉那虛偽的臉,腦中不由劃過雲沁那靈動美麗的樣子,心中無比後悔當初受了雲茉的勾搭,與她糾纏在一起。
不過還好,如今得以看清她的真面目,也算是幸事一件!
眯眼望了眼富貴園精緻的門臉,蒼贇毫不留戀的離開。
雲建牧不相信自己的女兒會是這樣的人,也知道拓拔雄不屑於對自己說謊,但是事情發展的這一步,到底哪裡錯了?難道是雲海山那個老東西搞的鬼?
畢竟他之前可是他那死鬼大哥的人,大哥死後,他便迫不及待的來對他表忠心,他看他能力不錯,就用了他,這些年他做事也還勤勉踏實,對他也算忠心。
而且他有實力將茉兒悄無聲息的擄過來這裡,也是安排他去將賤丫頭送到這裡的!哪知道……
沒錯,定然是他無疑!
雲建牧越想越覺得是雲海山,心裡不由對他生了殺意。
“本座肚子餓了,要去一品樓用膳去,就不打擾雲家主了。”
拓拔雄說著往院門走去,快到門口的時候停下腳步,“排名賽後,本座會來接雲二小姐和雲三小姐回雲中城,雲家主好生準備準備。至於嫁妝嘛,隨便準備一些就好,雲家家大業大,想必不會令本座失望的。記住了,要是到時候見不到人,你雲家……哼!”
他眼中殺意凜凜,說完也不給雲建牧說話的機會,便大步的離開。
這頭肥豬毀了他女兒不說,居然還想謀他雲家家產,世上怎麼有這般不知廉恥的人?!雲建牧癱坐在地上,此時此刻深深體會到什麼叫做“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神醫狂妃,廢柴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