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將那藥給煉化乾淨,所以她可以放心的穿戴。
呵!
雲沁冷笑,原本她都不屑於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去害人,但是人家都欺負到她的頭上了,她要是還畏首畏尾的,豈不是很沒個性?
不過那些人就真不擔心她不再給他們解藥嗎?
將夜白收回空間,雲沁去了煉藥房,宴會時間差不多了才出來,換上衣裳帶上紅綃去了雲府大廳。
偌大的宴客大廳裡已經坐了好些人,說說笑笑,一派和氣,至於是真和氣還是虛與委蛇,那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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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這片大陸對男女大防並不是那麼講究,所以男女都坐在一起,只是男的坐在左邊,女的坐在右邊,不過有一大半雲沁都不認識。
令她意外的是,除了蒼贇那王八蛋以外,還來了好幾位皇子,甚至太子蒼凌也在其中。
之所以認識太子和那些皇子,是因為本尊小時候去參加宮宴的時候見過,這麼多年過去,大致的輪廓依稀還在。
坐在上首的雲建牧最先看見雲沁,在看清她身上穿戴的衣裳首飾和她的面容後,眼睛先是一亮,繼而飛快閃過一抹不懷好意的光芒。
“沁丫頭你可來了。”
雲建牧掩去多餘的情緒,站起身一臉和藹的走向雲沁,好似之前她對他們下毒的事從來都不存在過,“在座大多你都不認識吧,來來來,叔叔給你介紹介紹。”
一個長輩起身相迎,說明這個長輩是放得下身段的。雲沁心中冷哼,這雲建牧的表面功夫,真不是蓋的。
隨著雲建牧的身影和話語,眾人紛紛望向雲沁,在看見她的臉時,多數人都眼前一亮,便是蒼贇,眼中也多了幾分光彩。
雲茉注意到這一點,看著雲沁的眼中暗藏著怨毒。
今兒的雲沁雖然並沒有如有些人的願好好打扮一番,但是也不像平日那般素面朝天。
她的五官本就出色,如今描了眉點了唇薄施脂粉,嬰兒肥的臉褪了幾分稚氣,看起來整個感覺就不一樣了,分明就是個清純絕美俏佳人。再配上剪裁合體的純白衣裙和珍珠頭面,就像是落入凡間的精靈一般。
“二叔。”
雲沁對雲建牧行了禮,乖順的的道:“如此就麻煩二叔了。”
她早就說過,演戲嘛,她一個看慣二十一世紀大戲的新新人類,難道還不如這些老古董不成?
“哎呀,這便是建嶽的女兒吧?都這麼大了,長得可真漂亮。”一位雍容華貴的美婦人問身邊的覃秋心讚道。
“可不是嘛。”覃秋心溫和的笑著道:“沁丫頭從小就聰明伶俐玉雪可愛,記得她出事那會,還是個半大的小孩,現在儼然就是大姑娘了。”
說著她還裝腔作勢的抹了把眼淚,“可憐沁丫頭她爹孃死得早,早些日子又將自己給關在碧沁園不出門,這不,我和我們老爺商量了下,便趁著這次宴會,讓她出來走動走動,多認認人。”
“秋心你從來就最是心善,也幸虧有你們,這丫頭才會長得這樣好。”那婦人不吝讚道。
覃秋心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道:“瞧嫂子你說的,這不是我這嬸子應該做的嗎?”
呵呵!
看著覃秋心那一副深為她這個侄女著想的虛偽嘴臉,雲沁深覺奧斯卡欠她一座小金人。
這得是多強大的內心,才會在恨她入骨的情況下,還能笑得如此的若無其事?
演嘛,演嘛,演得越歡樂,一會的戲才會更好看更加出乎你們意料!
“這些年,的確多虧二叔一家對我們兄妹的照顧,侄女真是感激不盡。”雲沁落落大方的說著,對雲建牧又是一拜。
“啊哈,誠如你二嬸所說,這都是咱們做長輩的應該做的,沁丫頭不必言謝。”雲建牧生怕她說出什麼不好的話來,便帶著她一一為她做了介紹,至於她記不記得住,就不在他關心的範圍了。
介紹完畢,還不等雲沁回到為她安排的位置,那位婦人、也就是覃秋心的嫂子對雲沁招招手,“沁丫頭,過來坐在我身邊。”
覃秋心立即讓身邊的雲茉將位置給讓出來。
“是,覃夫人。”雲沁過去盈盈對她施了一禮後,在她們中間的位置坐下。
她的表現從始到終都落落大方,極為得體,得到了許多人的讚賞。
只不過剛剛落座,一道輕浮的男子聲音便在大殿響起,“雲沁,聽說你和七皇子已經解除了婚約,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