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饒了你也不是不可以。”面具男人淡淡的說著,丟出一把匕首在他跟前,“自己切了你那招人厭的東西。”
招人厭的東西?
拓拔雄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什麼,頓時嚇得面色鐵青。
他生平沒什麼愛好,唯一就是貪戀美色,喜歡年輕有朝氣的美人,要是沒了男人那話兒,他還不如死了算了!
這樣想著,拓拔雄拾起匕首,朝面具男人扔去的同時,也顧不得沒穿衣裳,身形一晃就想從窗戶逃走。
他當然不指望自己隨意的一扔匕首就能傷到對方,只不過是想擾亂他的注意力,給自己創造片刻逃跑的機會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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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現實要多殘酷就多殘酷。
面具男人輕鬆的就將匕首接在手中,而拓拔雄的身子在觸碰到窗戶的時候,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將他反彈回去,肥胖的身軀重重的砸在地上,疼得他齜牙咧嘴,五臟六腑彷彿都移了位。
此時拓拔雄才真正意識到自己和對方的實力差距有多大,艱難的想要爬起來,可是爬了幾次都沒能如願。
男人面具下的劍眉不悅的蹙起,對身邊的人道:“去,喂他一粒內傷丹和體力丹。”
立即便有一人上前,揪著拓拔雄的頭髮,往他嘴裡餵了兩粒宗師級的丹藥。
拓拔雄雖然有些氣憤對方的粗野,可他們居然以宗師級的丹藥來喂他,也真是大手筆!
服食了內傷丹和體力丹的拓拔雄沒一會兒便感到體力在慢慢的回升,腹內也不若剛才那般疼痛,緩緩的跪坐起來,“大人,求求你饒了小的這次,你想要什麼都行,但是請你別斷了小的的根,沒他,小的活不了。”
說著,他取下手上的儲物戒指,掐斷與它的聯絡,“這裡面是小的這些年網羅的寶貝,小的都給你,只求給小的保留最後的一絲尊嚴。”
錢財乃身外之物,沒了可以再賺再搜刮,但是男根沒了,樂趣也就沒了!
嗯,雲府的小美人還等著他呢,便從雲府那裡找回損失好了。
他心裡頓時就有了決定。
面具男人對喂拓拔雄丹藥的手下遞了個眼色,待他取了儲物戒指後,才漫不經心的道:“尊嚴不是別人給的,而是自己掙回來的,像你這種披著正派外衣,實在作惡多端的混蛋,還要尊嚴做什麼呢?給你半刻鐘的時間,要命還是要你的尊嚴,自己選擇。”
稍頓,他將匕首再次丟到他的面前,“別再挑戰本座的脾氣,你未必承受得起本座的怒火!當然,如果你不在意你那些個兒子死活的話,可以試試。”
拓拔雄身形頓時委頓下來,終於明白了“久走夜路必闖鬼”的含義和無奈。
他艱難的拾起匕首,小眼睇向面具男人,“大人,小的只求死個明白,你的女人到底是誰?”
雖然剛剛說起沒了樂趣還不如死了,但是好死不如賴活著,他當然不會選擇死!他要好好活著,以報今日失根之仇!
“本座的女人,豈是你能多問的?”面具男人聲音中透著不耐,“莫非你還想報復她不成?”
拓拔雄連忙叩頭,“小的不敢,不敢!”
“量你也不敢!”男人重重哼了聲,“動手吧。”
拓拔雄知道多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當即取了衣裳裹成一條咬在嘴裡,深深看了面具男人一眼,才揮起匕首朝自己的襠下切去。
登時鮮血四濺,“骨肉”分離,他縱然做好思想準備,鑽心的疼痛還是令他受不住的昏死過去。
“給他止血,別讓他死了。”面具男人涼薄的道。
手下立即在拓拔雄的傷處上了止血藥粉,然後又喂他一粒止疼藥,將他給弄醒。
拓拔雄幽幽睜開眼,面具男人又道:“現在立即穿好衣裳,去雲府接上雲二小姐,連夜啟程回雲中城。”
拓拔雄雖然不明白他的用意,但還是忍不住道:“大人,小的乃是此次世界排名賽的裁判,怎能隨意離開?”
“本座說能離開就能離開,其他的不用你擔心。”
“大人,這個,小的能帶走吧?”拓拔雄睇著那從自己身上分離的東西問。
“可以。”
拓拔雄用地上的衣裳將那東西小心翼翼的包好收起,然後取了乾淨的衣裳換好,便直奔雲府而去。
雲建牧早已經歇下,聽聞拓拔雄連夜來訪,整個人都感到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