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像是會讀心術一般,風傾天回著,“至於禁錮術,乃是空間術的延伸技能,禁錮你的同時,還能切斷與靈寵之間的聯絡,這世上只有我會,是不是很逆天?可惜的是禁錮術不是誰都能學的,即便是天賦絕佳的長歌也學不了,讓我很是無遺憾啊。”
雲沁別的沒聽進去,倒是把“空間術”和“禁錮術”兩個詞給聽進去了,偏偏這兩樣都用在了她的身上。
她看得出風傾天對她沒有惡意,但是被人這樣戲弄,饒是她脾氣再好也要怒了,何況她的脾氣本來就不算好!
,!
也不再和風傾天玩猜心思的遊戲,冷冷的睇著他,語帶譏誚的道:“我當風家主是個磊落的好人,卻原來並非如此,風家主把我騙來這裡是要做什麼?看你表演術法還是
聽你惋惜?”
即便被雲沁這般不客氣的罵他,風傾天的臉上依舊掛著溫和慈藹的笑意。
只是他並沒有回答雲沁的話,反而伸手探上雲沁的左手手腕,另一隻手則分出一絲靈力從她的眉心探入她的身體,然後閉著眼睛細細的在感應什麼。
“你到底在做什麼?”
雲沁能感覺到他的一絲靈力在體內遊竄,讓她感到很不舒服。但更多的是擔心被他發現她的隨身空間和丹田乃是絕世神器,所以一點也不想被他探知。
可是她動彈不得,只得心不甘情不願的任由他施為。
風傾天依舊沒有回她的話,若無其事的感應著,約莫一盞茶的時間才停了下來,將靈力收回,而後緩緩睜開眼睛來。足足看了雲沁有十秒的時間,才不解的問道:“小丫頭,為何我感覺不到你有空間之力?”
沒有發現她的空間,更沒有發現她的特殊丹田?!也就是說任由別人怎麼窺視她,也不能擔心發現異樣?
這個認知令雲沁心中大喜,不過面上卻是半分也沒有顯現,甚至冰冷著一張小臉,“我為什麼要有空間之力?”
“我從來都知道這個世上並非只有我們風家才會修習空間術,但是活了這些年倒也不曾見到過。”風傾天說著撤去空間術,雲沁倏然便感到渾身輕鬆。“但是沒有空間之力,卻能施展空間術,這難道不是很奇怪嗎?”
雲沁動動肩膀活動了下被壓迫的筋骨,
才冷然問道:“這就是你讓風長歌叫我來的原因?”“不錯,不過長歌並不知道我叫你來做什麼,你不要怪他。”風傾天並不狡辯,相反還為風長歌正名。
“這樣簡單的事,風家主如果好言相說,晚輩還能拒絕了不成?難道晚輩在風家主的眼中就是那麼不可理喻的人?”
風傾天微微有些訝異,轉而囁嚅著嘴道:“這些日子,我可沒少聽說你的事蹟,剛剛又親眼見你把文家那位家主罵得狗血噴頭,你當真是個好相與的人?”
呃!
雲沁額上立即流下幾掛瀑布汗,這是不是說明她母老虎的秉性在世界排名賽結束後,將會傳到四國去?
“對待好人,我可是很溫柔的!”哼,這個黑鍋她可不背!“再說了,我嘴巴厲害你幹嘛不點了我的啞穴?”
風傾天風輕雲淡的笑道:“沒事,往往別人罵我的話,我都聽不進去。”
“……”雲沁覺得有千匹草泥馬在心中瘋狂的奔騰。
“倒是窺視別人不是一件禮貌的事,但我又極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有空間之力,是以就只能用強的。”
“好吧,那我問你,你要是探出我有空間之力又當如何?”
“收你做徒弟。”
雲沁眼睛都亮了,還有這樣的好事?
“我患了一種奇怪的病,每到月圓之夜就會渾身軟得沒有骨頭一樣,煉藥師都治不了,大夫告知,此乃軟骨症,大約還有十年時間可活,所以想在死前找個徒弟將禁錮術傳出去,免得它失傳。可數百年來,風家能修習空間術的人沒有一個能修習禁錮術。如果就此失傳,我會死不瞑目的。”
前面說起生死,他臉上都掛著恬淡的笑容,待說到失傳,他的臉色就有些黯淡下來。
雲沁看著這樣一個年輕美大叔居然還有短短十來年的壽命,微微有些同情起他來,不過他的樂觀倒是有些打動她。
只是軟骨症乃是一種遺傳病,怎麼可能是在月圓之夜才會發?“晚輩略懂岐黃之術,風家主能否讓晚輩為你把把脈?”
風傾天有些訝異,但下一刻便把手伸給她。
雲沁把上他的手,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半刻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