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林敢,你是不是很奇怪,我,為什麼知道你的名字?”
我猛的一驚。我們兩個人都身在黑暗之中,可他,卻好像能夠猜透我心裡的想法一樣。
就好像,他是我的另外一個分身,可我很清楚。這種可能,是絕對不存在的。
我讓自己冷靜了下來,緩緩的說道:“的確,我不認識你,你,怎麼就認識我了呢?”
“跟你交手的時候,我還不知道你是誰。但是,僅僅是剛剛,我就確定,你一定就是林敢!”
他有些得意。
“為什麼?”我追問了一句。
“不為什麼。直覺,人的第六感,有時候啊,就是這麼奇妙!”
他笑了起來。
我感覺這人太過深藏不露,跟這樣的人打交道,完全就不是我的強項,我將手機放回了口袋,就準備往外面走。
他一把叫住了我,“林敢,你就打算這樣走嗎?”
我回過頭,冷冷的回了一句,“我跟你又不認識,我為什麼要浪費時間在你的身上,再說了,我要走,你留的住我嗎?”
我這話一說出口,對方頓時就是一愣,半晌沒有說話,我思索了一番,最後還是快步的從捲簾門撕裂的口子裡面走出了車庫。
那人隨即跟著我就走了出來,我猛的回過頭,這個時候,藉著對面老許批發部的燈光,我已經完全將他的樣子給看清楚了。
這人,身材普通,穿著一襲黑衣,長髮,臉上,是一塊遮擋著半張臉的黑鐵面具,從另外透露出來的半張臉來看,他,應該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
“林敢,你真打算就這樣走?”
他再次說了一句。
我笑了笑,“不走?難道你還想請我喝一杯?不過,即便你請,我也不會去,因為,我從來不和陌生人喝酒!”
他輕聲的笑了笑,“你就不想知道我來這裡的目的,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麼知道你叫林敢,你就不想知道,燕雀,他在裡面好不好?”
我臉色一變,“燕雀怎麼了?”
這人,我完全捉摸不透,不過,他一口氣說出了這樣多的問題,我相信,他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現在,你還打算走嗎?”
他再次問了一句。
我沒有說話,不過,我很清楚,這個時候,我不可能挪動自己的腳步,燕雀,是我兄弟,而他這一次,說白了也是因為我才進去的。
我不可能放著他的訊息不去打聽。
“看來,你果然是個有情有義的人,還是那句話,剛才,我並不知道你就是林敢,但是,你一出手,我就知道了。”
那鐵面人笑了起來,“我不但知道你叫林敢,我還知道,或許,你的同學趙冰,根本就沒有死,對不對?”
我再次的一愣。
趙冰沒有死的訊息,一般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難道說,他已經猜出了銀行押款車搶劫案還有金店搶劫案的兇徒,就是趙冰?
我的心,開始緊張了起來,這個人,比我想象的要知道的多。
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則是變的十分的清楚,因為他知道,只要打出了燕雀這張牌,我就不會跟剛才一樣急著離開了。
而事實上,他的確猜對了一切。
見我不說話,他慢慢的在旁邊走動了起來,過了一會,才緩緩的說道:“林敢,其實剛剛的那些問題,一點都不復雜,在出租屋裡面發現的那具乾屍,所有人看來,都是趙冰,可是,跟滸口村趙冰父母的屍體dna一比對,完全就可以排除這一點,死者,並不是趙冰,至於我怎麼知道你是林敢,這,就要從你的好兄弟燕雀說起了。”
“燕雀到底怎麼了?”
我儘量風清雲淡的問了一句。
只不過,我的這番假裝,根本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他笑了笑,“你剛才,不應該是這種表情,你應該很激動,好吧,我就告訴你,你的兄弟燕雀,在裡面很安全,也過的很好,吃的好,住的好,現在可是法制社會,我們不可能虐待犯人的,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這一次,我真的激動了,我最受不了別人這種轉折性的語氣。
“你別緊張!”他擺了擺手,說道:“只不過,我在燕雀的身上,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東西。”
“什麼東西?”
我感覺自己的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