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噙著一抹從容鎮定的笑容,語氣無比篤定地說道:“公子不必心焦,不出半載,您必定會達成所願。”
聲音雖柔和,可是擲地有聲。那少年拿著棋子的手頓了頓,不過只是一瞬間他又恢復了自如的神態。並未抬頭,只是輕聲笑道:“借你吉言了。”
沒有一丁點的遮掩,沒有一絲一毫的慌亂。這少年驚世的風采,就這樣一點點顯露出來。如此的襟懷坦蕩,如此淡定從容。如他那純淨的眼眸一般,黑白分明。喜歡就是喜歡,厭煩便連一眼都不會多看。不過,這世間萬物能讓她喜歡或者討厭的又有多少呢?與其說他光明磊落,倒不如說是不屑遮掩罷了。如今的她在他眼中什麼也不是,甚至不屑讓他去隱藏什麼。
按照歷史的發展,南祺如今的皇帝奢靡至極,會於一年後的某一天忽然暴斃。有人說他是過度沉迷與女色精盡而亡,也有人說他誤食了穿腸毒藥中毒而亡。不過更多的說法卻使來自於眼前的少年,他們說他弒兄殺父,謀權篡位。。。。。。
可前世,她只是見過這少年一個照面,那傳言到她耳中時,便當個笑話聽了。連陸謙那樣的人都能看清的事情,也只有市井百姓會當做一個皇家秘史嚼的津津樂道。
起初醒來的時候她也好奇過,陸謙那樣的人入了這少年的眼。而且扶搖直上,平步青雲。如今的她才知曉,陸謙定是靠著那本兵書,才活的如此逍遙。不過也虧得如此,他才和這少年走的如此近。否則,她又怎會擁有腦海裡的那些記憶呢?
這少年將在半年之內,忽然以一個病秧子皇子的柔弱姿態出現。在別人對他卸下所有防備之時,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奪得南祺下一任皇位。所以民間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