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壓下心裡的急劇跳動的不安,故作鎮定的道:“還沒有啊,不過,應該沒有什麼大礙了。”
“哦,是嗎?”小青突然嬌笑起來,蔥白玉手指著許仙道:“看,他的眼睛在動哎,是不是快要醒了。”
白素貞看了看,忙道:“可能是吧,哎,小青,你的參湯熬好了嗎?”
哼!明明都看見我端進來還明知故問,好,我逗逗你,小青忽然道:“哎,姐姐,你看許相公的嘴角怎麼是紅的,是不是流血了?”說到此時,眉梢眼角之中已經滿是笑意,促狹的看著白素貞。
白素貞往許仙看去,卻發現許仙嘴角的那抹嫣紅赫然就是自己所抹的胭脂,再看向小青時,那小青居然滿臉笑容,嘴都合不攏了,明顯在調笑自己,看著白素貞又羞又惱的正要打來之時,許仙一聲長笑,從床上翻身坐起,一把攬住白素貞纖細的腰肢,把她緊緊拉在懷裡,白素貞掙脫不得,只好羞喜的探首藏在許仙的懷裡,雙臂摟緊許仙,再不出聲。
許仙朝小青笑道:“多謝青姑娘,保的好媒啊。”
當下,白府上下忙碌起來,各種成親所需陸續準備完畢,全府上下在一下午就完全的變了個樣,大紅的燈籠大紅的喜字,火紅的蠟燭火紅的新房。一切準備結束之時,太陽已經下山,在管家白福的響亮的禮儀聲中,許仙和白素貞二位新人緩緩走入婚姻的殿堂。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送入洞房。”
二人均身穿大紅新婚禮服,一身喜慶,許仙牽著繡球的一端往新房裡緩慢走去,另一端則被白素貞牽在手裡,跟隨許仙的腳步也慢慢進入新房。
新房之中,許仙扶著白素貞在床上坐好,然後揭開蓋頭,看著白素貞眉眼低垂的嬌俏模樣,許仙伸手摘下白素貞頭戴的鳳冠隨手放在桌上,回身牽起白素貞的綿軟玉手,來到桌前,許仙抬手倒了兩杯酒,自己端起一杯,另一杯則遞給白素貞,溫柔笑道:“小姐,喝了這杯酒,你我就是夫妻了。”
白素貞接過酒杯,嬌軀向前微微一探,二人相視一笑,手臂交纏之中,二人緩緩喝下了交杯酒。
紅色燭光的掩映中,白素貞原本端莊俏美的容顏更增添了妖豔的誘惑,許仙此時心願已嘗,看向白素貞的眼神之中清澈如水,滿是讚歎欣賞之意。
白素貞見許仙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雖然是直勾勾的,但眼神之中並無褻瀆之意,也暗暗歡喜,自己所嫁非人,但見他又如此看著自己,雖然心中欣喜,但也是羞澀不已,慢慢低下頭去。
許仙滿是溫柔的伸手輕輕的撩起白素貞滑膩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笑道:“你我二人如今已是夫妻,細細回想起來,真是覺得不可思意,想我一個窮小子,竟然受到上天垂愛,得到如此溫柔賢淑,端莊得體的小姐為妻,我現在還真的有種做夢的感覺呢。”
白素貞滿臉幸福的一笑,畢竟讚美的語言出自自己的官人,世上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自己丈夫的讚美呢,嘴角卻略微嘟起嗔道:“官人過獎了,現在你喜歡我,沒準,時間長了,沒新鮮感了,就會對人家棄之如履呢。還有,你怎麼還叫我小姐呢?”
“哈哈,小姐多濾了……”話還未完,白素貞便截住許仙口舌,媚笑道:“哎?官人,你又忘記了,怎麼還叫我小姐呢?”
許仙一拍自己的腦袋,笑道:“你看,老是不習慣,哈哈,是娘子。”
白素貞欣喜的笑道:“這還差不多。對了,官人,為什麼你不想作官,放棄仕途呢?”
許仙搖頭,“這個娘子有所不知,當今朝廷,梁相國權傾朝野,無人敢逆,像此等人,我不屑與之為伍。要是做一方將領,守衛邊疆,呵呵,”許仙頓了頓,伸手快速的撫了一下白素貞的俏臉,在白素貞又羞又喜的哎呀聲中,接著說道,“你想和你夫君我兩地分居不成,再說,以我的本領,萬一功高震主,怎麼辦?我還不想成為岳飛第二。”
“這些還不是主要原因,自從爹孃去世,我感於生命渺小,便立誓行醫,現如今我在錢塘也是小有名氣,等我攢夠銀兩,就自己開家藥鋪,濟世活人,豈不是好?”許仙說到此處,不由的悠然神往。
白素貞點頭說道:“這岳飛事蹟我卻聽過,風波亭慘死,確實冤枉,不做官也好。不過,你不怕行醫失敗,被人指責庸醫殺人麼?”
許仙一聽愣了一下,然後恍然道:“娘子放心,我所學醫術頗雜,對某些疑難雜症有些心得,就是鶴頂紅,只要送的及時,我也有方可解,至於必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