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軀一震,秋波流轉,透出複雜混亂地心思,她怎麼也想不到許仙竟然真的想到她心裡去了,冷清的成親,並無親人到場,自己身份尷尬,這些都是白素貞心頭的遺憾,如果此次真的能夠一舉了解那真是再完美不過;而小青則有些慌張擔心的望了望白素貞,小心道:“許官人,姐姐為大,青兒做小,又如何能與姐姐一同進門呢,是不是有些異想天開?”
白素貞拉過小青的小手,輕輕的撫摸著,笑著安慰道:“傻青兒,你我認識地可比官人早很多,要是真論起來,我與你可比他親,你我情同姐妹,我又怎麼會讓你委屈呢,再說,咱們修行之人,沒有凡人那麼多的講究,官人為咱們考慮的這麼周到,你又何必拒絕官人的好意呢,難道官人的性格你至今還看不出來麼?”
小青一愣,回想起這兩年多來,許仙的一點一滴,尤其深刻地是姐姐端陽現形之時,彷彿那天的情景又浮現在眼前,想起自己對姐姐所立的誓言,想起許仙對姐姐的情深意重,對自己的呵護愛憐,原來,早在很早之前,許仙就已經不自覺地照顧自己了,只是他迷茫,我懵懂,竟然誰都沒有看得出來。
想通了事情的關節,小青嫣然一笑,頓時將石室中蠟燭的光亮給比較下去,看得許仙一呆,白素貞見小青終於明瞭,輕鬆不少,瞧著許仙的呆樣,頓起頑皮之念,故意隱含醋意的說道:“青兒,你看,你還沒進門,官人就如此對你著迷,真實的,為何以前沒有看出呢?”
許仙一驚,略有驚慌之意,待仔細分辨時,卻驀然發現,白素貞眉梢眼角隱含地調侃笑意,眼珠一轉,立時有了主意,大笑著探手攬住白素貞地纖腰,往自己懷裡一帶,當著小青的面直接張嘴印在白素貞香甜柔軟地櫻唇之上,並重重的吮吸著,小青見此景色,立刻紅暈雙頰,羞澀不已,她尚是處子之身,何曾見過如此香豔的場面,起身便要離開,可許仙哪會讓小青離去,伸手一攬將她也攬在懷裡,並且任由她掙扎也決不放開,小青掙脫不過,只好閉目不看。
白素貞被吻住之後先是一愣,跟著便反應過來,絕美的俏臉紅得簡直要滴出血來,拼命猛推許仙,勉強推開之後,卻已然是鬢髮散亂,珠釵斜掛,面紅耳赤,嬌喘連連,紅潤的香唇在燭光的掩映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同時嬌軀連連顫抖,豐挺的酥胸不住晃動。渾身痠軟不堪,內心深處更隱有麻癢之意,似乎千萬個小蟲在肆虐。
埋怨地瞪了許仙一眼,可是看見小青羞澀的模樣卻也無力再多言語。許仙見小青嬌媚可愛,在燭光下更是顯得嬌豔欲滴,令人心跳加速,砰然不已。不自禁的嚥了口唾液,忍不住飛快的在小青晶瑩圓潤宛若羊脂白玉般的耳垂上輕啄一口。緊靠著許仙的小青只覺一股灼熱猛然侵襲自己,頓時渾身綿軟,嚇得睜開眼睛飛快的逃出石室,回自己房間去了。
白素貞嘻嘻笑道:“官人,你看,把青兒給嚇跑了,瞧你那急色地樣子。真不知道當年我是怎麼看上你的呢?奇怪!”
許仙盯著白素貞半天,直到白素貞有些發毛時才嘿嘿詭笑道:“哦,當時不知道是誰說我是什麼小牧童來著,難道這世間還有第二個救了白素貞地小牧童麼?啊,娘子,難道你要拋棄我,去找另外的小牧童麼,你要拋棄親夫麼?”說到後來。言語間滿是驚慌,害怕的望著白素貞。
白素貞嬌嗔地錘了許仙的胸口,卻忽見許仙猛第捂住胸口,眉頭皺了起來,臉色頓時蒼白起來,嚇的白素貞驚惶不已。連聲問道:“官人,你,你怎麼了?啊,難道是傷勢復發了?哎呀!都怪我,來,我扶你躺下!”
許仙任由白素貞服侍將其躺好,趁蓋被的功夫許仙突然面露詭笑,將白素貞一把拉倒在床上,並伸手探進其胸衣之內輕柔的揉搓著,在其耳邊低聲道:“娘子。傷勢將養多日。早已好了,只是。沒想到你這裡居然變得這般規模了,記得,我們好像多日未曾歡好,嘿嘿,今天,你就從了我這色狼了吧!”
白素貞這才知道中計,想要爬起來時,卻已被許仙撫弄地嬌軀酥軟,幽秘穀道早已溼潤,身體更是作出強烈的反應,無奈之下,只能撅著小嘴含恨的白樂許仙一眼,卻溫柔竊喜得依入許仙懷裡,許仙如此有情趣,她也是千願萬願的。
這一夜,在許仙的激情挑逗下,白素貞被誘發了無限的春情,激烈的迎合著許仙無度的索取,完全放鬆地許仙將二十一世紀學來的招數盡數使出,百般折騰,而白素貞也熱烈的配合著,失而復得的美妙讓她十分珍惜得來不易的珍貴感情。妖媚輕喘,頻頻高呼,被浪翻騰中,春情、柔情、溫情、愛情得到完美的昇華,直至黎明時分,許仙和白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