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出了差錯,也怪不到卿的頭上!”白初宜並不解釋,只是告訴她但做無妨。
“……我知道了!”原漓煙只能先應下,“除了大哥的事情以及與居主的協議,我可以將一切對王后與永寒殿下明言!”
“沒錯!”白初宜肯定。
“那麼……”原漓煙的腦海中恢復了一絲清明,“我幫居主幫了這些事情,不會與大哥發生衝突?”她再天真也知道職方少卿、直秘少監負責什麼樣事情。
“怎麼可能?”白初宜訝然失笑,“原少姬,您忘了我的身份了!雲白居的不少產業就在東嵐,我可不會與東嵐為敵,也不敢!”
原漓煙點頭。她並不懷疑白初宜,因為這一次從一開始,白初宜便沒有戴面紗,以真容相示本身就是最大的誠意——而她沒必要對自己做到這種地步。
“卿大可放心,我達成所願,卿恐怕也可為東嵐立下大功的!”白初宜輕笑,目光卻悄悄盯著原漓煙——這是最後的試探。
原漓煙先是一驚,隨即滿眼不解之色,看了白初宜一會兒,終是沒有再問,彷彿是勉強自己相信對方所說的話。
白初宜稍稍放心,心神一放鬆,便再次倚向靠枕,輕笑著道:“方才一直沒問——卿說知道一些永寒手中那份《紫》的來歷?”
………【第二十五章 不堪】………
初宜稍稍放心,心神一放鬆,便再次倚向靠枕,輕笑才一直沒問——卿說知道一些永寒手中那份《紫》的來歷?”
原漓煙為對方話題的跳躍而皺眉,但是,也不好不答,思忖了一下,便詳細地回答:“十八年前,安陸攻越,開戰理由是嫁入安陸的越國翁主擅自回越,越國拒不交人,居主是否知道?”
“當然知道!”那幾乎可以算是永寒的成名之戰,也因此獲得安陸將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