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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公孫賀蘭合上摺扇,站起身反駁道:“你怎能拿他來與先祖相比?!先祖雖下過田地,但怎麼也曾是一國的將領。豈是他這種升斗小民所能攀比?”
“你怎知一條賢侄就是一普通的農夫?柳家的先祖也曾在楊素老將軍的帳下當過一方將領,論背景他們柳家不比我公孫家的先祖遜色!”公孫文達也站了起來,道:“而且論文采,論武功,一條賢侄也不見得會比你這個逆子差!”
看來這老頭對他們楊、柳兩家的淵源知道得也頗為透徹。柳一條打眼向楊伯方瞧去,只見他正悠然地坐在那裡品茶,分毫沒將公孫父子的爭吵放在心上。看來他對這種事情已是見怪不怪。
“哦?”公孫賀蘭一臉地不信,他用摺扇指著柳一條道:“既如此,那他可敢與本公子一試高下?!”
菩薩還有三分火性,更何況柳一條也不是那種愛受氣的主兒,被人指著鼻子叫囂,柳一條的火氣一下就冒了上來,也不再顧什麼禮儀,站起身衝公孫賀蘭一拱手道:“賀蘭兄要比什麼只管劃下道來,一條接著便是!”我還就不信了,我一穿過來的人,還會比不過你一個古人?
“好!”公孫賀蘭見柳一條答應得爽快,便收回摺扇,道:“本公子也不欺負你,咱們不搞詩詞。既然你柳家先祖也是武將出身,想必你也習得了一些,那咱們便來一場武鬥如何?”
“武鬥?”楊伯方將茶碗放下,柳家的情況他知道得一清二楚,當年柳冥宗過逝的太早,並沒來得及將家傳的武藝傳下,要是武鬥的話柳一條怎會是公孫賀蘭這個號稱公孫家武術天才的對手?
楊伯方剛想出言阻止,便被柳一條的話語給打斷:“好!要戰便戰,柳某接下了!不知公孫公子是想用兵器還是赤膊?”
“赤膊有什麼意思,要比鬥自然是要用兵器了。”公孫賀蘭輕搖摺扇,一臉的輕鬆自得。跟本沒將柳一條放在眼裡。
“好!時間地點你來挑,柳某應下了。”柳一條沒有一絲猶豫地答應。像公孫賀蘭這樣的公子哥是應該好好地教訓一下。省得他以後那什麼眼看人低。
公孫文達沒有反對,嘴角還偷偷地露出了一絲笑意,這種局面正是他想看到的。柳一條的文采他昨夜已然見到,現在他也想看看柳一條的武藝如何?如果能借機教訓一下他們這個臭小子那真是再好不過。
“一條,你這是?”楊伯方站起身,他想知道柳一條是不是在打腫臉充胖子,為了面子才逞能接下。
如果是的話,那他的結果將會很悲慘。公孫賀蘭雖是一副文人的打扮,也好附庸風雅,但是在武藝上他可是一點也不弱。下起手來也是心黑手狠。柳一條要是不敵,日後在床上躺個十天半月的怕是免不了的。
柳一條衝楊伯方寬慰一笑,道:“楊叔放心,小侄下手會注意分寸的,斷不會讓賀蘭兄像王帥那樣。”
“王帥?!”楊伯方想起上次在菜聲被柳一條一拳打成殘廢的小夥兒,一拳傷三脈,正好死不了,也正好醫不好。怎麼他以前就沒想到,能打出這樣一拳的人,怎麼可能會沒有武藝在身?
楊伯方這才放下心來,微笑著點了點頭便不再言語。
“好!是條漢子!就衝你這一點,我收回先前對你的看法。”公孫賀蘭拿著摺扇向柳一條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道:“後院有演武廳,各種兵器俱全,一條兄請吧!”
“公孫兄也請!”見公孫賀蘭如此,柳一條心中的火氣降下了不少,從這點來看,這個摺扇男倒也不是一無是處。
公孫賀蘭,柳一條兩個小的走在前面,公孫文達,楊伯方兩個老的跟在後面。四人一同來到了後院的演武大廳。
進入演武廳後,公孫賀蘭便把外衣脫下,露出一身勁裝。短衣襟,小打扮,倒是利落。整理好裝著,他便先在兵器架上選了一支金色的盤龍槍,武了兩下,然後示意柳一條也選一樣趁手的兵器。
柳一條在兵器架上瞧了一眼,這裡的兵器倒是很齊全。刀、槍、劍、戟,斧、鉞、鉤、叉,十八般兵器幾乎全都有了。真不愧是以武立家的軍將之家。
只是,這裡貌似沒有雙截棍這種奇門兵器。
沒辦法,只會耍雙截棍的柳一條只得自己現做一個。他向公孫賀蘭告罪一聲,從兵器架上取下一根長約一米的小盤龍棍,掂在手裡,五斤不到,精木所制。足夠做一支標準的72CM的二節棍。
揮刀,斬棍,又跟公孫文達要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