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確有實才,但是他地身份卻還是一個農夫,又是一個商賈,這樣地人,怎麼還會有人願拜他為師?
“拜師?呵呵。蘇兄說笑了。”柳一條搖了搖頭,輕笑著一口回絕道:“且不說柳某沒有收徒的意思,就是有,柳某也不敢收蘇司農的寶貝孫子為徒。要知道,柳某這頭上。可是還有一個商賈地帽子,若是因此連累了蘇兄的仕途,蘇老爺子還不來跟柳某拼命啊。”
說完,柳一條端起茶碗輕喝了一口,看著蘇晨有些失望的小臉,接著說道:“不過,蘇兄要是願意的話,空閒的時候,柳某倒是不介意與蘇兄一起切磋研究一下那柳氏書法。”
俗話都說奇貨可居,但是如果他教會蘇晨,或是別的一些人這柳氏書法,會地人多了,寫的人多了,這件事情會不會也就會漸漸地歸於平淡,他也就可以省卻了不少的麻煩。
一股沖天的喜意在蘇晨的胸中升起,柳一條這樣說,豈不是等於願意教他柳氏書法了?
“如此,晨自是求之不得!”這麼好的機會,傻子才會願意錯過,蘇晨忙彎身應了下來。
“嗯,那就這麼說定了,有空暇時,蘇兄只管來找柳某便是,柳某定是知無不言。”柳一條點了點頭,然後站起身,向蘇晨與杜之貴告罪了一聲,竟直走出了客廳。
在大門外,他看到李德臣正在那裡向內觀瞧。
“李老丈,你怎地此時到此?”柳一條走到門前,開口向李德臣問道,此時這老頭兒不是應還在田中掘井麼?怎麼有閒心跑到這裡了?莫不是地裡出了什麼事兒了?
“東家,是這樣,”李德臣彎身回稟道:“您要求挖制的那些排水管道,已經大致有了一個雛形,故此小老兒便想請東家過去看看,若是沒有問題,我們就要開始鋪設木石,以固其形態了。”
“嗯,”柳一條輕點了下頭,算算開挖的時間,已經過了兩天,這個速度挖好,倒也算是正常。他看著李德臣,衝他擺了擺手說道:“柳某過會兒就去,李老丈先回去吧。”
“是,東家,那小老兒就先告退了。”李德臣衝柳一條禮了一禮,便又轉身去了西處。
柳一條看了下
坐在客廳裡地兩個公子哥兒,站在院中微思量了一下又回到了屋裡,拱著手,笑著對蘇晨和杜之貴說道:“俗事纏身,柳某怕是不能在此奉陪二位了。不知二位有沒有興趣與柳某一起去柳某的田地一觀?”
雖然這樣有些無禮,但是柳一條卻也是不想為了陪這些公子哥,而耽誤了自己的種田大計。
“當然!如果柳先生不介意的話。”出乎柳一條與杜之貴地意外,蘇晨竟一口答應,以前他跟爺爺一起出去的時候,可也是沒少往田地裡跑,所以對於這些,蘇晨倒是並不怎麼在意。
蘇晨雖不在意,但是杜之貴卻是有些不愉,長了這麼大,他哪裡見過如此這般地待客之道?把客人帶到地裡去,也虧得他想得出來。看著柳一條那張帶著淡淡笑意的笑臉,杜之貴有一種被人輕視的感覺。
不過他今天的目的是來陪蘇晨這位貴客,既然蘇晨都同意了,他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鬱郁地衝著柳一條點了點頭,算是應承了下來。
“還不錯嘛!”柳一條看著一臉坦然的蘇晨,嘴角輕輕地勾起。這個公子哥,很好。
從一開始的將軍府,一直到現在,他給柳一的感覺都很好。不驕不燥,也有胸襟和度量,且又沒有一般那些貴公子的紈絝之氣,那蘇老頭兒,倒是挺會教養孫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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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宜遲,那咱們這便去吧。”柳一條衝他們微點了下頭,便率先出了客廳。親自駕著杜之貴他們來時趕的馬車,一起去了村西的田地。
跟著李德臣的腳後跟兒,柳一條把馬車趕到了地頭兒。
“東家,您來啦。”李德臣見此,忙上前幫著牽住馬匹,扶著柳一條還有蘇晨他們下得車來。
一行人在地頭兒站定,看著在田地裡不停忙碌的那一百多佃農。
“東家,”李德臣將馬車固好,然後便湊到柳一條的跟前,輕聲說道:“各組各田的管道都已挖制完畢,請東家過目,要是東家覺得可以的話,那小老兒就帶人開始定形了。”
“嗯,”柳一條邊向田地深走,邊輕點著頭,這些佃農還是挺聰明的嘛,挖出的管道雖然形態各異,但是無疑的,那都是最合理的排水灌水路線。
“李老丈,”柳一條招手向李德臣吩咐道:“就照此修建既可,這便開始吧。”
“是,東家,小老兒這便吩咐下去。”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