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個作用?莫不成是怕柳一條會用它來做一些投機倒把之事?
柳一條把‘陌農令’收放到懷裡,輕坐到椅上,臉上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淡淡地笑著,像是已完全把‘陌農令’的事情給放到了一邊。
見此,蘇炳仁不禁暗中點了點頭,看柳一條自接到‘陌農令’後,表現得雖然也是頗為欣喜,但更多的,則是對‘陌農令’的好奇,也並沒有真正地將‘陌農令’放在心上。
由此便可看出,柳一條此人雖然愛財,但卻並不貪財,對這錢財之物,看得似乎並不像是他想象中的那樣重要。
“蘇老大人的賀禮小子就厚顏收下了,過兩日小子的婚禮,還請蘇老大人能務必到場。”柳一條衝蘇炳仁拱手而笑,收了人家的賀禮,自是要請人吃一頓酒席,這是一種最基本的禮數。
“那是自然,柳小哥的大喜之日。老夫自是不會缺席。老夫可是還想見見柳小哥地新媳婦兒呢。”言罷,蘇炳仁撫須大笑,不過看到蘇晨地臉上有些不愉時。這才諾諾地收斂了一些。
從蘇安的口中,蘇炳仁多多少少的也知道了一些蘇晨曦地心思,經過這一個多月的相處,這小丫頭,對這柳一條,怕是有些動心了。
曦兒有心上人。這原本是一件好事,只是可惜,他的這個寶貝孫女兒,時運有些不濟,若是能早些與柳一條相遇,日後能與柳一條結為連理,倒也不失為是一個好的歸宿。
現在,老蘇頭兒看了柳一條一眼。他對柳一條雖然也是十分的滿意,但是若想讓他的寶貝孫女兒去於他們柳家做一個小妾,卻是萬萬不能。
“舅舅,”李承乾坐在齊國公府地正廳。拱手向長孫無忌行了一禮,開口問道:“這‘柳氏水車’孤已經依著舅舅的意思。著各個縣郡的‘柳氏犁坊’加緊趕製,並加大了‘柳氏犁坊’的工匠人手,水車應已不是太大的問題,只是這水井,卻不是一天兩天便能掘得出的,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