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表哥他看錯了!”扭過頭來,用一種很輕蔑地目光在柳一條的身上,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狄芝芝不禁又輕輕地撇了撇嘴。
“芝芝妹妹!”聽得狄芝芝這般詆譭自己地夫君,張楚楚的小臉兒有些不愉,嗔怪地輕聲叫了狄芝芝一聲。眼神多少有些凌厲。
“知道了。張姐姐!”看到張楚楚似有些生氣,狄芝芝不由得衝著這位和善可親的張姐姐吐了吐舌頭。又白了柳一條一眼之後,再次扭轉回身,接著去與寶兒玩樂去了。
“芝芝妹妹向來喜愛胡鬧,夫君莫怪!”見狄芝芝這般小孩子氣,張楚楚不禁搖頭輕笑,遂又細聲向柳一條勸慰,生怕夫君會生了狄芝芝的氣去。
“無妨,狄小姐說話也算是率直,呵呵,”衝著媳婦兒點了下頭,柳一條端起茶碗兒,掀開碗蓋兒,小吹著有些著燙的茶水,輕聲向狄芝芝說道:“其實便是狄小姐不講,柳某也能猜出個所以然來,無非就是裝傷作假,被狄大人或是狄夫人給發現了而已。這也算是正常,畢竟,弄虛作假這類事情,也並不是任誰都能做得到天衣無縫的。”
“哇!先生,你好厲害!你是怎麼知道大姐是在裝傷地?”聽了柳一條的話語,還不待狄芝芝反應過來,未來的小神探狄仁傑便大聲叫嚷起來,一臉地驚奇,兩隻眼睛裡面閃滿了星星,開聲向柳一條問道:“是不是福爾摩斯?”
“小杰!!”狄芝芝的雙手不由緊握了起來,看向狄仁傑的時候,兩隻大眼睛裡面冒著火光。
“嗚?!”狄仁傑一個激靈,脖子不由向後縮了縮,這才響起大姐最忌有人提起上次的事情,怎麼剛才一激動,就把大姐還在的茬兒給忘了呢?
“其實也沒有什麼,為師也是在事後才想起,這件事情有些蹊蹺,”沒有理會狄芝芝惱火的樣子,柳一條好為人師地輕聲向狄仁傑分析道:“先不說有哪個賊會有膽子潛到一州長史的府上行竊,也不說狄大小姐院子裡的那一滿地地鮮血,但就說那賊人竟能被狄大小姐給打傷落逃,就很不合理。見得狄仁傑一副又是想聽又是害怕的樣子,柳一條不由輕笑了起來,直接把狄芝芝的表情和動作給忽略掉,不知所畏地接著說道:“你能相信,你家大姐的武藝,會比狄府中那些身經百戰的護院還要高明麼?一個連狄小姐都能發現並打傷地笨賊,那些護院怎麼可能會發現不了?”
“柳亦凡!!”
“還有,”自動把狄芝芝的聲音給慮除出耳,柳一條饒有興致地接著向狄仁傑說道:“那些鮮血,味道和顏色與人血都有些差異,明顯就是潑的狗血,嗯,這些你應是分不清楚,只有稍懂些獸醫的獸醫博士才能分出人血與狗血的不同,你就不要想了。唉,就是不知哪條狗那般苦命,在那一夜裡,遭了狄小姐的毒手。”
“一派胡言,本小姐用的明明是雞嗚”話剛說出口,便覺得有些不對,狄芝芝忙著把嘴巴捂上,不忿地抬頭向柳一條這裡看來,卻看到柳一條在給了她一個原來如此的笑容後,又慢條斯理地喝起了他手中的茶水來。
上當了!這個狡猾膽小的書生,是故意地!
“柳亦凡,你敢戲弄本小姐!”明白過來之後,狄芝芝猛地站起身來,伸手便朝著左側腰間探去,不過那裡自然也是空蕩蕩一片,自上次的騙局被老孃拆穿之後,狄盧氏便再也不許狄芝芝配帶兵器了,便是上次任幽送予她的那柄名劍,也被狄盧氏給沒收了去。
“芝芝妹妹!”嗔怪地白了自己的夫君一眼之後,張楚楚忙著站起身來,急上前阻住狄芝芝想要直接動拳抬腳的動作,一路拉著,將狄芝芝給拉拽到了裡屋,小聲地勸說起來。她還真怕狄芝芝這丫頭髮起瘋來,不顧情面,就像是上次教訓任幽那小子時一樣,真個上前胖揍自己的夫君一頓。
“先生,連我大姐都不怕,您真厲害!”眼見著狄芝芝被師孃給拉勸至了裡屋,狄仁傑這小子地膽氣又回到了身上,起身一屁股坐到楚楚剛才地位置,鬼精鬼精地衝著柳一條伸著大姆指,大聲讚道:“不過先生剛才說的是真地嗎?獸醫博士真的能區分出人血與獸血的不同嗎?不是先生為了誘導我大姐承認才故意說出的嗎?”
“呵呵,能想到這一層,小杰的心思倒也算是縝密,”滿意地了狄仁傑一眼,一個九歲不到的小孩兒,就能想到這般深的問題,很難得,柳一條把手中的茶碗放下,開聲說道:“不過為師剛才所言,除了那個狗血是瞎編之外,其它皆是實言。”
“能分出人血與獸血的區別的不止有獸醫,”柳一條扭頭看了狄士傑一眼,道:“士傑應當知道,一個好的有經驗的獵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