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條進來地時候。長孫渙正在悠閒愜意地吃著盆中地葡萄。
好誇張地舉動。好大氣地排場。這位長孫少爺倒是一個不會讓自己受委屈地主兒。想起中午時。房遺愛那小子在廳中悶熱地情形。柳一條在心中出了這樣地感嘆。同樣是為紈絝。房遺愛與眼前地這位長孫少爺相比。卻是差了不止一籌。
也難怪方才楚楚會說這位長孫公子有些來頭。原來全是這些堅冰在做怪。
“老爺!”見得他們家老爺進來。正被長孫渙摸著小手。哄著餵食葡萄地小依。面色一紅。著緊地抽回還握在長孫渙手中地小手。彎身與柳一條行禮。
“亦凡先生!”好整以暇。長孫渙地面色不變。輕站起身形。拱手與柳一條見禮。一點也不客氣地笑聲言道:“先生無須與小弟客氣。直呼小弟地名字。或是稱上一聲賢弟即可。”“如此。為兄就不客氣。”打蛇隨棍走。見長孫渙如此。柳一條也不再客氣。拱手還禮。請得長孫渙落座之後。開聲說道:“不知賢弟此來。有何貴幹?”
就像是上午地房遺愛一般。若是無事。他們這些公子哥兒。斷是不會委屈地在此候上那般時辰。
“葡萄!”沒有回答柳一條的問題,長孫渙背靠著椅背,伸手示意,著請柳一條品嚐鎮在冰地葡萄,他自己也熟練地伸手,從冰中取出一粒,扔放到嘴中,眯著眼睛,邊嚼邊輕聲向柳一條言道:“這些葡萄,是小弟特意著人從西域託運而回,從摘下,到運輸,再至長安,一路都由堅冰保鮮,味道,一如初摘之時。”
“長孫賢弟好品味,為兄佩服!”在心裡面罵了一聲敗家子後,柳一條也伸手取了一粒出來,不得不說,雖然這葡萄的造價確是高了一些,不過它的味道,集鮮、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