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卻覺得喉間似乎卡了東西,根本說不出聲來。
陸真真抬起頭,看著有些柔弱的楊逸,他是書生,十餘載的寒窗苦讀,自然成了一幅柔柔弱弱的樣子。“楊逸哥,我……”想把話說明白,可是話到嘴邊卻又不忍心說。
“其實你不必說我也知道。”黑暗中,楊逸苦笑著。“我對你的情意,實際上只是我一廂情願罷了!雖然三姐極力促成我與你的好事,可是我知道你不喜歡。”
“我……”陸真真想解釋,卻不知如何開口。
“你不必覺得愧疚,我曾在書中看過,感情之事是無法勉強的,就如鄉下人所說強扭的瓜不甜。”楊逸淡然笑了笑,似看開又似苦笑。
“楊逸哥,我雖無法回應你的感情,但若是朋友我絕對肝膽相照。”陸真真說著,伸手拍了拍胸脯。
楊逸咧嘴一笑,這一笑似是釋然又似掩飾自己的苦痛。“作為朋友,我也應該把你安全送到家吧!”
得了這個答案,陸真真只管心情舒暢,便準備答應。
誰知,前面路邊傳來沙沙聲,楊逸心裡一驚,提著燈籠一照,竟是香香從前面奔跑而來。
一接近陸真真,香香便開心地咿唔著,從左邊跳到右邊,身體在她的腳邊來回磨蹭,似乎在討她歡喜。
陸真真抬頭看著楊逸,咧嘴嘿嘿笑了一聲,“楊逸哥,看來這小傢伙是來接替你當護花使者的。”
“那我把燈籠留給你照明。”說著楊逸便要把燈籠遞給陸真真,如此,他明天還可再到陸家看看,那鍾想幾到陸家做什麼…
只是不等楊逸的動作繼續,陸真真已經輕輕推拒:“楊逸哥,你這一路回去比較崎嶇又要過小橋,我這邊直走便能到了,還是你拿著燈籠吧,如此我也能放心。”
楊逸低頭看著左蹦右跳的香香,眼底閃過一抹黯然。“如此,我們便在此分手吧。”
聽見分手這兩個字,陸真真的心突然一顫,隨後連忙反應過來,“嗯,哦好啊!”
說完,楊逸轉身緩緩離去。
陸真真看著他的背影,看著那燈籠透出的光線慢慢變小,最後消失在自己視線之內,這才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