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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大的反應。

郎發斌不愧是老江湖,短暫的驚詫之後便察覺到其中必有大事發生,他命人將李仲飛扶起來,略帶急切的問道:“你慢慢說,柳家發生了什麼事?”

侯愛慶在一旁忍不住奇道:“郎總管不知道?就在前幾日……”

他把安平鎮發生的慘禍詳細講了一遍,在聽到柳家滿門慘死時,郎發斌不由驚得倒吸一口涼氣,他一拍茶几對身邊幫眾怒喝道:“發生這麼大的事情,為何老夫卻一點訊息都沒?”

整個大廳一片沉寂,郎發斌等了片刻,又問侯愛慶:“老夫對此事並不知曉。當日情報房統領厲飛揚代表本幫前往安平鎮賀壽,敢問厲統領現在何處?”

這次輪到侯愛慶茫然地搖搖頭,李仲飛趕緊答道:“回郎前輩,厲大叔其實早已提前返回天王幫了。”

厲飛揚提前返回,卻至今卻毫無音信,看來也是凶多吉少。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噩耗,議事廳的氣氛霎時間變得異常壓抑,此時,眾人都低下頭默不作聲,只有偶爾傳出的一聲嘆息。

“傻孩子,這又怎麼能怪你呢?你已經盡力了。”良久,郎發斌一聲長嘆,“此事敵人應該早就考慮周詳,把你們每一步都算好了對策。事已發生就不要再難過了,我天王幫必定傾盡所有報此血仇!我只是不明白憶心她為何不願回到天王幫。”

也許是大廳裡的氣氛太沉悶了,侯愛慶乾咳了一聲,從懷裡掏出封信和一塊令牌:“郎總管,這次我奉命送仲飛兄弟前往貴幫。這是任首領的親筆書信和我義軍信物。”

郎發斌笑著接過信,卻沒拿令牌:“老夫還信不過二位麼?還要什麼信物。”

侯愛慶聞言沒再言語,只是笑了笑,轉手將令牌遞給李仲飛。

李仲飛此時已止住哭聲,眼睛紅腫的像兩個桃子。他接過令牌,看到上面“義軍”二字,又不由黯然。

侯愛慶怕他再鬧出什麼么蛾子,忙瞪了他一眼,將桌上一塊毛巾丟在他臉上。

議事廳裡異常安靜,郎發斌仔細的讀著信,眉頭不時緊緊鎖成一個川字。

“不愧是任首領啊,心思縝密、安排周到。”他將信看完,遞給旁邊一箇中年人,扭頭對侯愛慶說道,“這次安平鎮遭到襲擊,我天王幫竟然事先沒有收到一點訊息。而任首領不但及時做出反應,還在信中提及了諸多善後事宜,佩服!佩服!煩勞侯校尉返回後替老夫捎信給任首領,就說天王幫一切聽憑她的安排。”

侯愛慶聞言,起身行禮道:“在下本來打算將仲飛兄弟送到青螺島。既然在這裡遇到郎總管,那麼在下這就可以回去覆命了。”

“侯校尉誤會了。”郎發斌忙起身擺手道,“老夫此行還有重要的任務,並不返回青螺島。所以仍要麻煩侯校尉親自跑一趟。”

侯愛慶有些詫異,但他知道江湖中有諸多忌諱,也不敢多問,一時不知怎麼辦。

“吩咐下去,設宴款待義軍兄弟們。”郎發斌擺手示意左右退下,然後衝侯愛慶拱手道,“老夫略備薄酒一杯,還望侯校尉招呼其他義軍兄弟上船一同飲用。”

侯愛慶明白郎發斌這是有話想單獨和李仲飛敘談,便答應一聲出了大廳。

這時,議事廳內只剩下李仲飛和郎發斌兩人,李仲飛不明就裡,起身也要隨侯愛慶出去。這便是老江湖和毛頭小子的差距,李仲飛察言觀色的火候離侯愛慶何止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郎發斌見他要走,忙伸手攔住他問道:“你出去作甚?我有話要問你。你可與厲飛揚熟悉?”

“啊。”李仲飛知道自己會錯了意,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也算是比較熟悉,厲大叔前些日子在柳府……”

提起柳府,李仲飛又是一陣黯然。郎發斌見狀微微皺眉,心想:你這小子也太多愁善感了吧。

他重重咳了兩聲:“小子,人在江湖有時也要學會拿得起放得下啊……好了,說正事吧。”

“哦,是。”李仲飛吸了下鼻子,“那日我聽說不少江湖門派都派人到柳府給柳爺爺賀壽……”

李仲飛將當時初次見到厲飛揚以及從無名島回來的情景敘述了一遍,郎發斌聽得很認真,期間還不時詢問了幾處不太明白的地方,最後他問道:“厲飛揚有沒有交代給你什麼特別的事情?”

李仲飛仔細地想了想,又搖搖頭:“沒有,當時厲大叔只是和憶心單獨說了會話便離開了。”

“也對,他當時也不可能料到你今日會與我見面。”郎發斌低聲沉吟著。

“前輩,有什麼事情嗎?”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