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時,許麗娟還特意頓了頓,將於佳宜心裡的好奇吊到最高後。才笑眯眯地說道:“我只是想說,到時候,大家約上三五好友一同出門踏青遊玩,在那明媚的春光裡盡情地歡笑歌唱,多好哪!”
於佳宜恍然大悟,忍不住笑嘆道:“好啊!你這丫頭,原來打的是這主意!”怨不得許麗娟會一直問她此次旅遊的事情。不過是想讓她幫忙就近找一個適合踏青的地方。
“怎麼樣,我這法子好吧?”許麗娟眨眼睛,一臉的炫耀。
“不錯。”於佳宜如許麗娟意地稱讚了句。然後又道:“有沒有定下要邀請哪些人?”
許麗娟笑眯眯地說道:“也就我們認識的這些,最多再帶些朋友就行了,不需要像開宴會那寫什麼正式邀請函,還要準備赴宴的禮服。嘖……”
男人也就罷了。女人參加宴會,還真沒有幾個人是當天才做準備的,往往是從接到邀請函後就挑選起赴宴當天穿的衣服首飾,更要提前約好美容師和美髮師,然後在宴會當天早上就抵達美容院,坐上一整天,做一個最符合自身氣質,並和自己挑選的衣服首飾搭配的完美無缺的髮型。然後光彩照人地挽著男伴的手出現在會場。
若僅僅是浪費一些時間也就罷了,畢竟。這些貴女們什麼不多,就是時間最多,但,赴宴穿過的衣服,帶過的首飾,很少是平時也能佩戴的,而若下次宴會再帶上,就難免會被人私下裡譏諷。
這種浪費時間還浪費錢的行為,許麗娟真心接受不能哪,而於佳宜也不例外。
因此,聽得許麗娟說出來的建議,於佳宜思索了下,然後就給出了許多個可以去的地方,並詳細地和許麗娟探討了其它的細節。
直到兩人將所有可能出現的問題和預防辦法都敲定後,許麗娟才心滿意足地抿了口茶水,又隨口調侃了於佳宜和林宇文兩人幾句,確定到兩人都會邀請朋友參加這次踏青活動後,才佯裝漫不經心地說道:“傅大哥也會帶朋友過去。”
“唉呀,我這兒還有些事,小宜,回頭再和你聊。”
話落,不待於佳宜回話,許麗娟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徒留電話那端的於佳宜滿臉驚訝和不可置信地瞪著話筒,還不忘揉捏著耳朵,喃語道:“傅大哥?”
這京城,能讓許麗娟喚一聲大哥的人可不多,而且,這人又姓傅,該不會是她想的那個人吧?
不過,聽說那人性情冷漠,長年累月地待在部隊裡,不近女色到一個大美女摔倒在他面前都能視若無睹地離開。這樣的人,怎麼瞧,都覺得和許麗娟是兩個世界的人,他們是怎麼認識的?又如何熟諗起來的?在她出門旅遊的這段時間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
想到這兒,於佳宜再也按壓不住滿腹的好奇和疑惑,撥通了許麗娟的電話。
從話筒裡傳出來的熟稔的溫柔似水的聲音,猶如一陣輕拂過心尖的暖風似的,立刻就撫平了於佳宜心裡的忐忑不安等情緒,也令於佳宜單刀直入地問道:“小娟,你和傅中將究竟怎麼回事?”
“呃……”許麗娟轉了轉眼珠,倒沒想到於佳宜這麼快就反應過來,然後就打電話過來質問她了,只能含糊地說道:“就是那麼回事了,你懂的。”
“我不懂。”於佳宜恨不得翻一個白眼,怎麼也沒料到在她的眼皮子下,許麗娟就和傅建柏走得那麼近,“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的?”
“這個……”許麗娟一臉苦惱地撓了撓臉頰,在很早之前,她就和傅建柏認識了,但,若真原原本本地告訴於佳宜聽,估計等待著她的就是被狠揍的下場。
於佳宜放在身側的手指張開,又收攏,惡狠狠地說道:“什麼這個那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好吧,我老實交待。”許麗娟攤了攤手,滿臉的無奈,若不看她眼底那抹愉悅的話,倒還比較有說服力,“以前只是聽我那幾個哥哥有提到過傅大哥,真要說認識。也就是去年11月份,傅大哥休假回家,跟傅爺爺一起拜訪爺爺的時候才見面。直到今年1月份的時候。我倆才確定關係。”
“什麼?!”於佳宜忍不住掏了掏耳朵,雖然在打電話給許麗娟之前,她就已經做了充足的心理準備,但,乍聽到最後這句話,依然令她差點就一蹦三丈高了,“你這混丫頭。這麼件大事,竟然一直將我瞞在鼓裡!如果我今天不問你,是不是你就一直不打算告訴我。直到哪天我收到你的結婚請柬時,才悲哀地發現自己竟然被你經拋棄了?啊?枉費我平時待你那麼好,結果你卻……”
越說越氣惱,越說越鬱悶地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