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軍人(特種兵)
軍銜:上校
備註:自六年前的某次宴會見到顧婉婉後,對顧婉婉一見鍾情,從而展開了對顧婉婉的瘋狂追求。於勝澤的舉動獲得了於家眾人的支援,並不止一次為其出謀劃策,奈何顧婉婉一顆芳心盡皆繫於傅建柏身上,一連再地拒絕於勝澤的追求,但於勝澤依然痴心不改。苦苦守候在顧婉婉的身旁,期盼著守得雲開見明月那一天的早日到來。
“果然……”即使顧婉婉再有心機和手腕。但依然沒有那個調動在役特種兵的能力!
“只是,於勝澤……”許麗娟沉吟了會,道:“是我想的那個於家嗎?”
這次,叮噹沒有再拿喬了,乾脆利落地解釋道:“他是於佳宜的三堂哥,於家老大的二兒子。”
“這樣呀……”許麗娟眉頭微皺,在腦子裡搜尋了一遍前世和於家有關的訊息,悲哀地發現她對於家的瞭解也只限於佳宜這個人,而於家的其他人的訊息卻瞭解的不多,不由的暗歎了口氣,只覺得這件原本普通的事情越來越麻煩了。
“切!”感受到許麗娟心裡想法的叮噹輕甩了下的尾巴,彷彿不經意地拍過許的臉頰,微眯的雙眼裡掠過一抹得意和狡黠:“不過是一件小事,至於讓你為難成這樣嗎?”
“真要有那麼容易就好了。”許麗娟苦笑一聲,若換了其他人,她肯定不會這樣糾結。奈何這人和於家,或者應該說和於佳宜是直系血親,那麼,很多本可一勞永逸的手段就不能用了。但如果因此而放過於勝澤,她又覺得心裡很不舒坦,擔心自己的好意不僅不被對方接受,反而引起對方的強勢反彈,更害怕因為自己的一時心軟而放虎歸山,那樣的結果可是她無法接受的。
“這有什麼好糾結的!”叮噹翻了一個白眼:“你和小宜交好,又不是和整個於家交好,考慮那麼多做什麼!”
“叮噹,你不懂。”許麗娟悠悠地說道。
“誰說我不懂!”叮噹滿腹的憤懣,做為一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有史以來最完美的系統,它最不能接受的就是這樣的置疑!
“你不就是擔心於佳宜知道你對於勝澤的算計後,和你生出隔閡嘛?要我說,你也太杞人憂天了,如果於佳宜會因此而生氣,那麼,你覺得,你們之間的情意是真的嗎?這樣虛假的、經不起風吹雨打的友情,有還不如沒有呢!”
“……”沉默了許久的許麗娟,再次抬起頭時,眼底浮現一抹釋然:“叮噹,你說的對,是我想岔了,謝謝你。”
叮噹有些不適應許這樣慎重的態度,甩了甩尾巴,偏頭蹭了下許麗娟的臉頰,難得不好意思地說道:“你是當局者迷,所以才會一時迷怔了,等一會兒你自己也會想清楚的。”
“嗯。”許麗娟摸了摸叮噹的頭,感受著指尖傳來的溫暖,停留在螢幕上面的目光也變得認真、挑剔起來。
這一細觀,許麗娟立刻就發現了幾分不對,只因於勝澤眼底偶爾掠過的糾結和痛苦,抿得緊緊的嘴唇,和那緊握著方向盤的手背上暴露無遺的青筋,都說明此刻的他正陷於天人交戰中,久久不可自拔。
“看來,於勝澤待顧婉婉,也不是我想像中的那般忠犬。”
這就對了,不管怎麼說,在華國,於家和顧家都是地位相當的世家。這樣的世家允許家族裡出現情投意和的小兒女,也允許家族裡的晚輩因著種種原因而進行互幫互助的聯姻,但,絕對不允許出現一邊倒的明為“追求”,實則送上一切珍稀的東西,任由對方肆意踐踏自己心意的情景。
表面看來顧婉婉待於勝澤,並不像林昊蒼待許麗娟那般除了利用就是利用,從頭髮絲到腳後跟都找不到一絲半毫的真心真意,並且不止一次地婉拒了於勝澤的好意,看似是一個坦坦蕩蕩、行得端、坐得正的磊落大方的世家貴女。但,顧婉婉和於勝澤那看似巧遇,細思之下卻根本就不可能是巧遇的幾次會面,和顧婉婉每次遇見於勝澤時都是被旁人欺負了的場景,落在那些活了不知多少年早已精明世故得不得了的老人家眼裡,立刻就明白了顧婉婉這種“想要馬兒跑得快,還要馬兒不吃草”的一石二鳥的計策。
這樣粗淺的心計和謀略,在這些老人家眼裡還真不夠瞧的。不過是因為顧婉婉一直格守本份,並沒有躥說著於勝澤做出有失於家身份的舉動,所以於勝澤的那些長輩親人才會抱著“讓於勝澤自己看清楚顧婉婉這個蛇蠍女人的真面目,然後多出一雙識人辯人的利眼”的念頭,由著和於勝澤同輩的兄弟姐妹們上竄下跳地為於勝澤追求顧婉婉出謀劃策。
不過,若於勝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