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蔭道:“躺下。”瑤兒不解,但還是照做了,只是困惑的看著施蔭。施蔭把藥膏放在了邊上,整個人趴在瑤兒的身上,不過是用屁股對著瑤兒,瑤兒悶悶的問道:“你想幹嗎?”施蔭嚴肅的說道:“上藥。”騙人,擺明了吃豆腐,瑤兒掙扎,施蔭早就計算好了,用腳壓著瑤兒的手臂,自己的身軀壓著瑤兒的身體。將瑤兒的底褲拉掉,瑤兒的臉、耳朵、脖子都紅了:“不要看。”施蔭在瑤兒的腿內側,擰了兩把:“別動,上了藥就好,白天過頭了吧,瞧這腫的。”說著,挖了一坨的藥膏,給紅腫的下體抹上。冰涼的觸感,讓瑤兒一陣激靈,“啊”叫了起來,的確感覺舒服多了,不再感到腫脹的難受。
施蔭見瑤兒舒坦了,不再掙扎任由他擺弄了,便使壞了。三根手指在瑤兒的洞穴中帶著清涼的藥膏來回旋轉,瑤兒嗚咽道:“壞蛋。”施蔭嚴肅道:“要塗抹均勻,你才好的快些。你瞧瞧又紅又厚,手指都伸不進去了,你可別把我的手指咬斷了。”和色狼沒什麼道理好講,理智的拉過被子把自己的頭蒙上了。可不爭氣的身體熱了起來,瑤兒對著自己敏感的身子很無奈。施蔭對瑤兒的身子更是不遺餘力的逗弄著,直至瑤兒在被窩裡哭喊著洩了身子。
施蔭拉開蓋在瑤兒頭上的被子,瑤兒已是滿臉淚水。施蔭拿來絹子幫她擦拭,笑道:“娘子,還滿意沒?”沒有更深入的舉動,瑤兒知道是施蔭體恤她的身子,可依舊讓人很不爽,為什麼這男人就那麼輕易的掌控她。瑤兒嘟囔著撒嬌:“壞蛋,還不都是你害的,現在還來招我。”顛倒黑白的妖精,施蔭斜眼看她:“哦,是嗎?誰說要狠狠、重重的?”瑤兒不想再聽下去了,粉拳捶打施蔭的胸口:“我說是你,就是你害的。”不講理的小妖精,施蔭抓著她的手沒再和她糾纏,把白天的事都說給瑤兒聽。瑤兒的耳朵靠著施蔭的胸膛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不行,傳承的信物不能曝光,那樣以後就有的煩了。”施蔭隨意道:“那鋪面要怎麼辦?”瑤兒道:“另想辦法吧!再說,不是我小瞧他,他還沒有那個本事將你趕下世子的位子。”施蔭回道:“你就那麼有把握?”瑤兒道:“決定權在皇上手裡,你可不要小瞧了惠祖帝對太后和皇上的影響,除非你死,否則絕無可能。”施蔭笑道:“不說了,明天咱們就回莊子上住了,高興嗎?”“嗯”“瑤兒,你放心,此生只和你共白頭。”“嗯”瑤兒緩緩的閉上了眼。下午醒來以後,本來清晰存在腦海中上輩子的丈夫的臉,漸漸模糊,現在已經想不起來他長什麼樣子了。一定因為有施蔭的安撫,心病徹底地好了。
第一百十七章 當家主母
清晨,瑤兒迸發了小女人的情懷,死賴在施蔭的懷裡不肯出來。施蔭拿這個妖精毫無辦法,柔聲勸道:“我還沒練功,再說今天事多,咱們要搬家。”瑤兒一臉憋屈指控道:“你不要我了。”這哪和哪啊,施蔭不明白的道:“啊?那你準備什麼時候起來。”瑤兒悶聲道:“一輩子都不起來了。”施蔭不厚道的笑了,看來他的小娘子對昨天的事還耿耿於懷不肯見人,安慰道:“你是主子,他們不敢的笑話你的,你想想葉子不在,誰敢啊?”瑤兒問道:“真的?騙人,你還不是笑了。”施蔭道:“真的。我也不笑了。”瑤兒見施蔭真的不笑了,才放開他,自己也起來梳洗。果然,瑤兒偷眼瞧去,沒人敢明目張膽的笑她,蘇媽媽嘴角有可疑的上翹,算了,自己也覺得自己很丟人。
蘇媽媽來報:“小姐,姑爺,候爺派人來說,今天要你們見禮二夫人給大夫人奉茶。”施蔭道:“不去,他們做什麼,我們沒興致。”蘇媽媽出去回了來人。瑤兒不理,這些施蔭處理就好,她跑去看小傢伙們,昨天沒顧得上他們。一會兒,施福來了,施福道:“見過世子,候爺吩咐請世子和大少奶奶一定要去一趟。”施蔭面無表情道:“搬家呢,沒空。”施福勸道:“世子,昨天不過說的是氣話罷了,誰會當真。再說您不能讓人說,大少奶奶善妒,不懂孝敬公婆吧。”施蔭猶豫了:“你等等。”瑤兒聽了施蔭的轉述,笑道:“這些我都不在乎。不過讓他們以為咱們是怕到逃跑就不好了。”瑤兒調皮的拿出‘當家主母’的令牌,施蔭明白了,即使要離家,也要轟轟烈烈的。施蔭轉身對施福道:“過會就去。”施福走了。施蔭讓董金繼續打包。準備搬家。
施靄荃心裡有些得意,洞房後,找到了青春的感覺。平妻。如果不是邵苘把事辦砸了,那壓根就是不能想象的事,當年費了不少唇舌都沒能說動邵苘讓武氏當平妻。他那新娘子滿臉的喜悅,更讓他感到雄風猶在。經歷了人生三大喜事之一的同房花燭之後,對施蔭的不滿便淡了很多。甚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