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局的規則是如何能最快讓冰塊從中間融化貫穿到底,冰塊其他位置必須完好無損,類似於從中間融個洞。
程小小剛要到徐慕然身邊聽命,卻見邱幫主突然站了起來,對梅遠山大聲說:“梅盟主,我們半山派有話要說。”
梅遠山皺皺眉,忽又展顏笑到:“邱幫主有話但說無妨。”
“前面幾場我徒兒的辦法其實都很精妙,只不過那些婢女愚鈍腐朽,不能充分理解我徒兒的想法,所以連輸七場。我看這位程姑娘聰敏過人,定能充分理解我徒兒的辦法,所以,老夫有個請求,最後一場由這位程姑娘來配合我徒兒。”邱幫主看了眼身邊擠眉弄眼面帶喜色的吳應道。
“這個,婢女都是隨機安排的,況且,每兩場才換一次人”梅遠山面帶難色地看看徐總鏢頭。
“既是隨機安排的,那說明每個婢女都是一樣的資質,梅盟主莫非有什麼難言之隱?還是這其中另有玄機呢?”邱幫主晃著腦袋說。
真是無聊啊,就算擠破腦袋衝進第三關,還不是要被軒世典或者頌輕風揍下場?你看看人家鐵掌幫的鐵柔多聰明,第一關已將功績公佈於眾,在江湖上混個臉熟,進不進下一關已經不重要,反正也沒希望做掌事,讓給你個搗亂的人,還能掙得一個虛懷若谷的好名聲。怎就這麼不知深淺呢?程小小無奈的低著頭。
“無妨,就按照吳師兄的意思辦吧。”徐慕然沒等自己父親說話便一臉自信地說,雖然尊稱吳應道一聲師兄,可是語氣裡卻滿是不屑。
梅遠山也沒有意見,程小小見狀湊到吳伯耳邊說了一句話,隨後才磨磨蹭蹭的走到吳應道身邊,只是遠遠地站著,不敢近前,因為經過前幾次的觀察,與吳應道配合的人那是相當的慘呢。
“你過來!”吳應道惡聲惡氣地說。
“幹嘛!”程小小警惕地看著吳應道,回頭看到了頌輕風擔憂的神色。
“你不過來我怎麼跟你說我的辦法啊!”吳應道不耐煩的吼到。
“吳大俠,隔牆有耳,你這麼說出來,被別人聽到可怎麼辦呢?這裡都是高手,聽力都很強的。”程小小眨眨眼睛:“不如吳大俠你把你的主意寫出來,只給我偷偷地看,這樣別人就無法剽竊了。”
吳應道愣了愣,覺得有道理,於是叫來紙筆,刷刷刷大筆一揮,寫好摺好後遞給程小小:“那,就按照這樣做,輸了的話我要了你的命,我堂堂半山派想治一個女子猶如踩死一隻螞蟻。”
看來前幾個婢女都是受了吳應道這類的驚嚇,程小小邊想邊開啟看,簡直太無恥,程小小看到紙條上寫的是脫下外衣,露出手臂,以手臂的溫度融化冰塊。也就是說,要用手臂一直貼在冰塊上,直至貫穿冰塊。這,先不說是否能受得了刺骨的寒冷,單說這當眾脫衣露胳膊就很不近人情。這個時代的女子不怕露腳,卻很忌諱在眾人面前□手臂,況且還要脫下外衣。不得不說,吳應道此人真的很壞,看來需要修理修理他,程小小揣起紙張暗想。
待眾人準備好之後,吳伯一聲令下,只見女孩們有的對著冰塊中央呵氣企圖加速冰融化的程序,有得用小鐵棍輕輕地敲著冰塊中央希望碎掉的冰塊加大與空氣的接觸面積而儘快融化,有的用熱水慢慢澆在冰上,但是效果卻不理想,因為很難控制水的流向,難以從中間融化成孔,經常是把冰的周邊部門融化了。程小小看了眼滿眼冒火的吳應道,不理他眼神的威脅,從身旁吳伯準備好的小盤子裡抓起一把鹽,放在冰塊中央。意料中的事情發生了,鹽漸漸融化,冰塊也漸漸融化,大概兩柱香的時間,撒鹽的地方已經凹陷下去,終於,冰塊徹底貫穿,程小小用小刀輕刮冰孔四周,使之成為一個完美的孔洞。
其他婢女早已忘記自己的工作,看著程小小的冰塊發呆,一時間眾人唏噓,“此法極妙,此法極妙。”方才還在滿眼殺氣的吳應道此時已經樂開了花,正在無恥的起身對著眾人拱手,彷彿此種辦法是自己想出一樣的自信。
梅遠山清了清嗓子:“此局,吳應道勝出。但是此關只能有四人勝出,所以徐少俠和吳少俠還需追加比試一局。”
看著吳應道自以為是的樣子,程小小氣從心來,想起那三個可憐的婢女,鼓起勇氣說:“如果這法子不是吳少俠想出的,此局該屬誰勝出呢?”
梅遠山愣了愣,不明所以地看著程小小。
“這個法子是我想出來的,吳應道的辦法不是這樣的。”程小小向眾人說。
“大膽賤婢,休要胡說八道,這法子確是本公子告訴你的,你究竟受了何人慫恿,編排本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