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雲笙道:“這可能是一場誤會,在下去和你們那位王領隊談談。”
勁裝大漢道:“你認識他嗎?”
慕容雲笙道:“不認識,不過,在下可能認識那花令主人。”
勁裝大漢搖搖頭,道:“不可能吧!”
慕容雲笙道:“談一談,試試看。〃大步行到那大廳之前,一抱拳,道:“王兄在嗎?”
廳中傳出了一個冷漠的聲音道:“你是何人?”
慕容雲笙道:“諸位來此加害我等,卻又不知在下是誰,未免太過冒昧了!”
廳中又傳出那冷漠的聲音,道:“不論爾等何人,是何身份,只怕爾等來的時間不巧,在下等只好格殺勿論了。”
慕容雲笙心中暗道:看來,這其間誤會重重,如是一味蠻幹,縱然搏殺他們五人,也是無法瞭然內情,必得善謀解決之道才成。
心中念轉,口中卻說道:“王兄見過那花令主人嗎?”
廳中應道:自然見過。”
慕容雲笙道:“可是楊鳳吟楊姑娘?”
廳中人應道:“是姑娘不錯,什麼名字,在下就不知道了。”
慕容雲笙笑道:“古往今來,飛花傳令,只有那位楊姑娘一人,自然不會錯了。在下和那位楊姑娘亦是相識,王兄請出一談如何?”
廳中人道:“閣下何許人,口氣如此之大,竟認得飛花令主?”
慕容雲笙道:“區區慕容雲笙,家父慕容長青。”
廳中人道:“是慕容公子?”
慕容雲笙道:“不錯。”
只見人影一閃一個身著店夥計衣著的大漢,急急行了出來,抱拳一禮,道:“真是慕容公子?”
慕容雲笙笑道:“大丈夫豈肯更動姓名。”
那大漢拜付於地,道:“小的王彪。不知公子駕到,不但未能遠迎,反而率人加害還望公子恕罪。”
慕容雲笙心中暗道:看來,他也是受過我那故世父親的恩遇之人。當下說道:“王兄請起。”
包行也看這場事件,起於誤會,急急拍活那大漢穴道。
只見那大漢右手一抬,自向天靈要穴之上拍下。
包行早已顧及於此,右手疾出,抓住了那大漢的右腕。
慕容雲笙低聲說道:“王兄見過先父?”
王彪道:“我生也晚,只聽過慕容大俠之名,卻無緣一會。”
慕容雲笙心中大感奇怪,暗道:他既無身承我那故世父親之恩,為何對我如此尊敬呢?”
心中奇怪,忍不住間道:“王兄既不識家父,何以對在下……”
王彪道:“花主之命,不論何時何地遇到慕容公子,必得大禮參拜。”
慕容雲笙心中暗道:“這麼看來,這王彪口中的花主,定然是那楊鳳吟無疑了。〃當下說道:“貴上現在何處,可否帶在下去見她一面?”
王彪微微一怔,道:“敝上的行動,我們一向不敢多問,不過,敝上後日中午,要來此地,我等一直留心著近日到此的可疑武林人物,所以才造出這場誤會。”
慕容雲笙點點頭,道:“這就是了,事情既屬誤會,如今已經冰釋,在下要向王兄討個人情。”
王彪道:“公子只管吩咐在下,如所能及,無不從命。”
慕容雲笙望了那勁裝大漢一眼,道:“王兄請看在下薄面,寬恕這位兄臺之罪。”
王彪道:“公子吩咐,在下怎敢不從。”
包行一鬆那大漢右腕,那大漢回頭對王彪一禮,道:“多謝領隊恕罪。”
王彪道:“謝過慕容公子。”
那大漢又轉對慕容雲笙一禮,道:“多謝公子。”
主彪冷冷說道:“招呼他們一聲,熄去毒香,退出室外候命。”
那大漢應了一聲,自去招呼房中同伴。
包行望了雷化方一眼,緩緩說道:“王兄用的毒香,可有解藥?
王彪道:“有。〃探手入懷,摸出一個玉瓶,道:“解藥在此。”
包行接過玉瓶,瞧了一眼,開啟瓶塞。倒出一粒解藥。投入雷化方的口中。
對症下藥,立見神效,片刻之後。雷化方已然清醒過來。
這時,申子軒、程南山等全都圍了過來。
包行又倒出一粒解藥,交給程南山,道:“有勞程兄,照顧九如大師眼下此藥。”
程南山接過藥物轉身而去。
包行合上瓶塞,把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