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對許麗娟的性子雖談不上了如指掌,但還是有那麼五六分的。
只不過,眼下這情況就恰好在那五六分之外。
“你們在這兒等等,我去將東西放好就回來哈。”
話落,許麗娟就無視了兩隻淚眼汪汪的模樣,乾脆利落地起身,拉著行李箱就推開大門進去了!
就這樣,直接走進去了!
竟然沒有理會它們的死活,放任它們暴曬在太陽下!
……
臥槽,都怪你!喵……
明明是你的錯!汪……
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一貓一狗怒視對方一眼,然後又是新一輪的吵鬧聲,話裡話外都覺得是對方害慘了自己……
並沒有走遠的許麗娟搖了搖頭,暗忖還是要好生調教調教這兩隻,讓兩隻知曉許宅的規矩,以免往後在許家眾人回來的時候公然打架,然後就被許家幾個根本就看不起這種蠢萌生物的父輩兄長們一通鄙夷。這樣的話,一定會損害到它們那“脆弱”的心靈,不利於它們在最短的時間裡融入這個社會,然後儘可能地在最短的時間裡讓自己受到最小的束縛,而活得更自由自在。
瞧,她還是一個挺好的主人,不是嗎?!
一點也不覺得自己突然變得自戀起來的許麗娟,默默地為自己的想法點了一個贊。直到她將行李箱和揹包裡的東西全部妥善放置好,又泡了一個解乏的澡後,才一邊拿毛巾擦拭著**的長髮,一邊趿著拖鞋朝院外行去。
遠遠的,許麗娟就瞧見了猶如曬乾了水份,給人予一種嫣噠噠茄子感覺的兩隻。
也不知這兩隻是如何聽到她腳步的,總之,在她的身影剛剛出現在室外的時候,兩隻就齊齊拿渴盼祈求的目光看著她,那水潤的雙眼,讓她根本就拒絕不了,腳步更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幾分。
不過,送上門來的教訓兩隻的好機會,或者應該說是把柄,她怎麼可能輕易就放過?!
這般一想,許麗娟就抿了抿唇,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緊接著,許麗娟就拿出相機,調好焦距後,就對著並排趴在地上的兩隻乾脆利落地拍了好幾張照片。
之後,許麗娟才蹲下身體,摸了摸兩隻被曬得滾燙的皮毛,再捏了捏兩隻早就耷拉下去的耳朵,一臉嚴肅地問道:“你們可知錯?”
叮噹抖了抖身體,剛才那一瞬間,它敏銳地注意到了籠罩在許麗娟身上的那團快要實質化的黑霧,不由得哀哀地叫了聲:“喵。”小娟,我錯了,我不該仗勢欺狗。
機器狗也是懂得識務的,遂也跟著叫道:“汪。”小娟,我錯了,我不該目中無貓。
叮噹連眼皮都不想抬一下了,只能在心裡暗槎槎地想:這傢伙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忘在許麗娟面前刷存在感,下次一定要狠虐虐它……
與此同時,機器狗也在心裡暗暗想道:一隻小破貓竟跑到它面前來充老大,想得美!下次一定要狠狠地咬它,揍它,讓它知道究竟誰才是老大……
兩隻心裡的想法,許麗娟雖不知道,但也明白貓狗一直是天敵,而從文澤宇那兒購買過來的這兩隻雖然是智慧機器保鏢,但因為它們是研究員針對頂級貴族圈培養出來的小孩子們的性格,特意參照神話裡的動物的模樣設計的,故,不僅每一隻都擬真得讓外人根本就分辨不出哪隻是動物,哪隻是機器保鏢,那更是遺傳到了該類動物的性格。因此,這兩隻也相應地繼承了這所謂的動物階級之間才會具備的敵視。
提捏著兩隻脖子的許麗娟快步走到洗手間裡,放了滿滿的兩盆水後,就將兩隻丟到裡面,無視了兩隻哀怨的叫聲和可憐兮兮神情,和想跳卻又不敢跳出來的舉動,拿起放在一旁的相機又是一通狂拍,將兩隻乍見到水後驚懼交加的慌亂神情全部拍了下來。
也不知是被許麗娟身上流露出來的威勢給嚇到了,還是察覺到了幾分許麗娟這樣做的用意,做為聽從主人命令列事的動物機器保鏢,兩隻很快就流露出渴求的神情,嘴裡也小聲地嗚咽著,指望著用這幅可憐兮兮的仿若被摧殘的模樣,來激起許麗娟心裡的最後一絲同情和憐憫。
只可惜,殘酷的事實再一次告訴兩隻,許麗娟根本就沒打算將所剩不多的同情和憐憫用在它們身上。就如此刻,她再一次無視了兩隻的求饒,倒了一捧沐浴露在手心,將兩隻狠狠地搓揉了一番,直到兩隻被白色的泡泡包圍住後才暫時停手,抓過放在一旁的相機又是一通狂拍。
給兩隻沖洗乾淨身上的泡泡後,許麗娟又將兩隻渾身沒有幾根毛的醜陋模樣拍進相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