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捏住話柄,否則,他一早就將這樣賤賤的傅建柏給打出去了,哪會被氣得五竅生煙了,還得將這股怒氣嚥下肚去,眼睜睜地看著傅建柏手段盡出地誘拐許麗娟!
許安康看了眼整個人都快要被濃重的黑色煙霧給包圍住的許老爺子,以他的精明早就猜測出以往護許麗娟護得特別緊,並且毫不猶豫地將那些對許麗娟有想法的人統統拍飛的許老爺子,今天之所以會一反常態地忍讓了傅建柏一連再地“挑釁”行為和傅老爺子脫不了關係,但,這並不代表他這個許麗娟的親生父親就得繼續忍讓下去。
“傅家小子,聽說你這次回京一為探親,二為調養身體?”
傅建柏立刻就將嘴裡的蝦餃嚥下肚去,拿紙巾按了按嘴角。正襟危坐:“許叔,最初我確實是這樣打算的。不過,我已經有幾年沒有回家了。這次回家見到爺爺後,突然發現爺爺的身體和精力都不如往常,感悟到以往一心撲在工作和訓練中的我確實有些不孝。明知爺爺年紀大了,一個人待在家裡特別孤單寂寞,就應該找時間多陪陪他,卻因為種種原因而一直待在部隊裡。所以我這次特意跟領導申請執行京城和附近幾個城市的任務,只為了能經常回家陪陪爺爺。”
說到這兒時。傅建柏特意頓了頓,眼含深情地凝視著許麗娟,在許麗娟察覺到之前又迅速收回目光。一臉慎重地看著許老爺子、許安康和杜夢琪三人,補充道:“若可以的話,我也想利用這一年時間將我的個人大事解決掉。”
許老爺子的臉色漆黑如炭,咯吱咯吱地咬著香蠕的鳳爪。直將這隻鳳爪當成了明目張膽地對許麗娟伸出手的傅建柏。
杜夢琪讚賞地點點頭。她就欣賞這樣敢愛敢恨的男人!
許安康挑了挑眉,默默地給傅建柏貼上了一個“腹黑”的標籤。其實,他的本意是想將傅建柏趕走,倒沒料到向來冷漠寡言的傅建柏不開口則已,開口就是一鳴驚人!瞧這話說得多有水平,連他都不知該如何反駁了。
當然,若不是傅建柏在打許麗娟的主意,說不定。許安康還會覺得傅建柏不愧是下一代二代和三代中的領軍人物,確實有著讓人敬佩的地方。而現在嘛……
不過。許安康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很快,他就打好了腹稿:“是這個理,現在的年輕人哪,動不動就說‘單身貴族’,奉行‘先立業再成家’,依我說,都是扯淡!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絕對少不了一個偉大的女人,而想要讓男人真正地變得有擔當,就得有一個自己的小家,才會為了小家而發揮出十二分的努力。傅家小子,你能這樣想,很好。”
“只是,現在的女孩子大多都是嬌生慣養,吃不了多少苦,也忍受不了和丈夫長期分居兩地,更不一定能承擔得起軍嫂的責任。”
“而你的職業很特殊,你們傅家子息有些稀薄,你的年紀又有些大了,這若真有了意中人,結婚後就肯定是奔著生孩子去的。但,這什麼時候有孩子,有幾個孩子,都是要看緣份的,根本就急不了。”
……
聽著聽著,那層籠罩著許老爺子的黑氣就消散了少許,而許老爺子也毫不掩飾自己好心情地給了許安康一個讚賞的眼神。
唯有杜夢琪越聽越覺得不是滋味,前後一結合,立刻就明白了許安康這種讓傅建柏知難而後退的用意,不由得伸出手,捏住許安康腰側的軟肉就來了一個360度的旋轉。
許安康倒抽了口冷氣,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將到喉的痛呼聲壓下去。無需回頭,他都知道杜夢琪此刻有多麼地不滿,而這,全因對面這個正一臉肅穆地望著自己,認真地傾聽著自己話語的傅建柏而起!
真心不能理解杜夢琪這種“彷彿許麗娟嫁不出去似的,看見一個不錯的男人就生出拉郎配”的想法。
當然,這樣的念頭,許安康也就只能在腦子裡想想,根本就不敢訴諸於口。
做為一個對周圍環境變化特別敏銳的特種兵,哪怕杜夢琪的動作再小,也不能逃離傅建柏那雙利眼,於是,傅建柏快速地組織了一下語言,解釋道:“許叔,我認為年紀大的男人已經定性,事業也處於一種穩定的上升期,能將大部份精力都放在家庭上,並深刻地體會到自己妻子操持家務的艱辛,從而真正地做到鶼鰈情深。”
“而初涉社會的年輕人還不定性,容易被外界的事物影響到,更會因為過高的期望值不能得到實現而出現一段時間的迷茫期。大部份人都不能渡過這段迷茫期,從而成為了一個碌碌無為混日子的人,而少部份終於渡過這段迷茫期的人,又或者因為看破了世情而選擇‘少奮鬥三十年’,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