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老跟著我們,自己出去玩吧。”
洪慶義這才紅著臉,點點頭,說:“那我也出去轉轉了。”
說完,生怕肖天再笑他,趕緊一路小跑地離開了酒店。
“怎麼樣,就剩下咱們倆了?”肖天看著吳世道,說道。
“什麼怎麼樣?”
“咱們接下來怎麼安排啊?”肖天上下打量著吳世道,“你不會打算就這麼待在房間裡看你的什麼狗屁《哈佛商業案例》吧?”
“不。”吳世道搖搖頭,“我現在看的是中國曆年的經濟藍皮書。”
肖天幾乎要暈倒,“我從前總是說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我現在倒是很想問你,你到底是不是個人啊?你除了工作學習之外,能不能有點別的愛好啊?”
“我有啊,睡覺就是我的愛好。”
肖天被吳世道說得差點背過氣去,“我不管那麼多,總之你今天得陪我出去玩玩。”
“你總得告訴我玩什麼呀?”吳世道一邊被肖天拖出去,一邊問道。
“住在澳門葡京大酒店不去玩玩牌,還叫人嗎?”
“好,好,好,你鬆開手,我陪你去,我陪你去還不行嗎?”
吳世道終於不得不妥協了。
到了賭場,肖天先是以一個老手的姿態,向吳世道介紹什麼百家樂,角子機,二十一點,輪盤等種種賭博方法。
吳世道書讀得多了,但是偏偏對於這個賭字都是幾乎沒有任何研究,除了曾經在某些歷史書以及一些文學作品中讀到之外,還真的從來沒有在現實中接觸過。所以聽肖天的講解是聽得津津有味。
肖天講了半天,見吳世道聽得倒是很認真,可是就是手裡握著籌碼就是不肯下一個注,於是便說道:“你聽了老半天怎麼一個注也不下啊?”
吳世道說:“我覺得沒有把握啊,怎麼能下呢?”
肖天啞然失笑,“有把握的,那還叫賭嗎?”
吳世道還是搖搖頭,“這種一點把握都沒有的事,我不愛幹。這是我的籌碼。你拿去吧,我不玩了,我回房間去。”
吳世道說著,將手裡的五萬塊籌碼遞給肖天。
“不行,你不能走!今天說好了你要陪哥哥我玩的!”肖天一把揪住吳世道,死不放手。
“可是這些我都沒有興趣,你要我陪著有什麼意思呢?”
肖天看著吳世道,想了想,“我帶你去個有意思的地方。”
“哪兒啊?”吳世道問。
“諾,看見沒?就是那兒!”肖天伸手指著一個方向?
“貴賓室?”
“沒錯,就是那兒!那兒全是豪客,輸贏成百上千萬是常事。當年張子強綁完香港富豪之後就在這個地方輸了上億,刺激吧?”
“什麼刺激啊?那就淪落!贏錢才叫刺激,輸錢有什麼好刺激的。”吳世道答道。
“跟你說沒勁,一點意思都沒有。”肖天不理會他了,“我去換籌碼。”
過了一會,肖天拿著籌碼過來,“諾,這是四十五萬,加上你的五萬就是五十萬。你哥哥我也是五十萬,我們哥倆今天就進去碰碰運氣。”
“肖哥,沒事玩這麼大幹什麼呀?”吳世道問道。
肖天笑道:“唉,難得來一次,沒準是這輩子最後一次了。再說了,手風不好就不玩了呀,又沒人要你非得輸個精光。貴賓室可不是什麼人進得去的,你是要購買一定的籌碼數額的。”
吳世道還是不情不願,“可是我不懂啊!”
“咱們進去就是玩玩梭哈,像你這麼聰明,在我旁邊看個兩輪就懂了。”吳世道還是不動,肖天一把揪著他的袖子,拖了起來,“走吧!”
第五節 賭博與黑社會
被肖天生拉硬拽進貴賓室之後,吳世道就坐在了肖天的身後,看著肖天玩牌。這一玩就是一個小時,一個小時裡,肖天因為心態很放鬆,並不在乎輸贏,反而贏了十幾萬。
跟肖天玩的人是個日本人,大概玩累了,站起來跟肖天點點頭,說:“你很幸運,以後我們有機會再玩。”
他說的是蹩腳的英文,肖天好不容易才聽懂,也站起身,回禮說:“今晚很高興能和閣下玩牌,後會有期。”
日本人走後,吳世道正打算勸肖天收手回去休息的時候,貴賓室進來一個人。他操著一口上海口音,年紀約莫四十上下,身後跟著兩個保鏢。
他瞄了瞄肖天對面有個空位子,一屁股就坐了上去。
肖天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