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眼下才二十一歲,就已經是靈識化形巔峰,而且還有那一頭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巨鷹。若是再放任寧遠這麼成長下去,那麼寧遠將會成為他最大的絆腳石。
請著唐宗強賀正勳來到樓下的客廳坐下,傭人給幾人泡上茶水,幾個人閒聊了一陣,賀正勳話題一轉道:“小師弟,這次歐陽振德金盆洗手大典可不輕鬆,據說九星門的人也會前來。”
“九星門?”寧遠眼睛一眯道:“他們前來幹什麼?”
“當年圍剿九星門,歐陽家也有參與,如今歐陽振德舉行金盆洗手大典,九星門的人前來也是名正言順。各大派也無話可說。”姚鑫年道。
“嘖!”寧遠聞言禁不住砸吧一下嘴巴道:“這九星門真是陰魂不散,有沒有聽說這次是誰帶隊前來?”
“依舊是齊寶山。”賀正勳道:“歐陽振德的金盆洗手能不能順利進行。還要看有多少人尋仇,齊寶山前來,也算是符合江湖規矩,歐陽振德要是扛不住,這個金盆洗手也就會不了了之。”
這一點寧遠倒是知道,金盆洗手就意味著退出江湖,以前的仇家就不能再尋仇,如此一來,金盆洗手大典上,以前的仇家前來找茬也算是理所應當的,九星門這次前來參加歐陽振德的金盆洗手大典也符合江湖規矩。
九星門和內地各大宗派都有仇怨沒錯,然而這一次卻只是歐陽振德的事情,其他人沒辦法插手,除非歐陽振德取消金盆洗手大典。
可若是被逼取消金盆洗手大典,歐陽振德也就徹底顏面掃地了,不得不說這一次九星門給歐陽振德出了一個難題。
“齊寶山是元神高手,而且絕對不會給柯泰嶽面子,而歐陽家絕對沒人能扛得住齊寶山,歐陽振德這次千算萬算,唯獨算露了九星門。”唐宗強也插言道。
這次歐陽振德舉行金盆洗手,知情的都知道歐陽振德是打算藉助九玄門的威懾,震懾一些仇家,若是內地宗門,還真沒人敢貿然得罪九玄門,可是九星門卻不在乎,他們原本就和九玄門有仇,這次這個機會豈能放過。
“到時候再看吧,別人不能出面,我卻可以,上次齊寶山把我趕的那麼狼狽,這次正好給他長點教訓。”寧遠冷哼一聲道。
這金盆洗手大典,仇家尋仇,外人是沒法直接插手的,最多也就是勸說,若是別人給你面子,自然是萬事好商量,若是別人不給你面子,那麼就只能由歐陽家的人接著,接不住那就取消金盆洗手。
寧遠雖然和歐陽莎莎沒訂婚,卻已經有了婚約,勉強也算是半個歐陽家的人,確實有資格出面,只是寧遠的修為也不過是靈識化形巔峰。
“小師弟,你考慮清楚。”姚鑫年急忙勸說道:“你雖然有資格出面,但是卻也不是齊寶山的對手,你不出面,齊寶山不會主動找你的麻煩,你若是出面,到時候萬一不死不休……”
賀正勳幾人也都看著寧遠,姚鑫年說的不錯,寧遠也只是勉強算半個歐陽家的人,他若是不出面,齊寶山自然是不會找事,尋找寧遠的麻煩,可是寧遠若是站出來,齊寶山也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歐陽莎莎和寧遠若是成了親,唐宗強等人自然也有資格插手,眼下他們卻不能管,一旦插手,那就是壞了規矩,到時候力抗齊寶山的也只是寧遠一個人。
雖說有唐宗強賀正勳幾人在場,齊寶山沒膽子殺了寧遠,但是讓寧遠顏面盡失卻還是可以的,寧遠失了面子,就等以九玄門失了面子。
“小師弟,實在不行讓歐陽振德取消金盆洗手也就是了,你沒必要當出頭鳥。”李炎也勸說道。
這取消金盆洗手大典,雖然有些丟人,但是總歸比送命強,一旦歐陽振德取消金盆洗手大典,那麼唐宗強等人就有資格插手了,九星門也就失去了護身符。
“到時候再說。”寧遠知道幾位師兄擔心的是什麼,淡淡笑道,心中卻有著自己的想法。
之前寧遠不過靈識化形中期,暗勁境界,就能在齊寶山手中逃命,如今他進階內勁,靈識化形巔峰,又領悟了控水印,還真不怎麼懼怕齊寶山。
再說,修為的境界並不能說明一切,靈識化形戰勝元神高手的例子雖然不多,卻也不是沒有,寧遠也很想知道自己眼下和元神境界有多大的差距。
而且,寧遠還有大禮給九星門,九星門前來,自然不可能僅僅只是齊寶山一個人,上次在燕京的事情未嘗不可以重演。
上次在燕京,是寧遠親自出手,現在畫卷已經到了烈手手中,烈手可是已經進階元神境界了,元神境界的烈手靠著畫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