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你們再吵鬧下去這房子都要蹋了。”老者說話毫不留情。
“老先生,請問他何時能醒來?”白約與聞三一夜都守在聞煊成身邊竟然知道,老人家是何時把聞煊成身上的銀針取出,一聽老人要逐客連忙發問。
“你這丫頭怎麼這麼煩人,昨天不是已經說過了麼?這個人是自己不願意醒,與這傷什麼的沒關係。至於能不能死呢,我也不知道。”老頭不耐煩地擺著手道。
“多謝!”苑俟再施一禮,命苑鷂與聞三上前將聞煊成抬到車子上。
我在床上躺了兩天,就可以下地活動了。又休養了半個月,在陶依猛烈的營養進攻下,我完全康復了。而嫵嫙因為腿部的骨折,還不能下地活動,但可以在床上半坐起來吃東西了。每次都是她陶依給她餵飯。開數不願見陶依,不吃飯,但後來經過陶依善意的欺騙,終於肯吃飯了。
等馬車上了大路,林青才敢開口問苑俟此事為何。
“如果我沒有猜錯,這老人就是其翳。”苑俟向外看了一眼,那輛新僱來的馬車拉著聞煊成與白約、聞三等人跟在旁邊。
“那我們快些回去!”林青驚叫道。此次來越了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尋找其翳為聞煊成醫腿,真想不到竟然在這荒山遇到了。如今聞煊成雙腿還未全愈,為什麼要離去?
“不必了,他既然已然放我們離開。只有兩個原因,第一,聞公子的腿已然治癒,剩下的就看個人調養如何;第二,這樣的病他是無能為力的。”苑俟靜靜道。
“可是他現在還昏迷不醒?”林青追問。
“昨天其翳的話你也聽到了,他不是不醒,而是不願意醒。當一個人一心求死的時候,多好的大夫也醫不好他的病。”苑俟淡淡道。
“你是說……聞大哥是心病?”林青猶豫道。
“是心病,而且病得不輕。”苑俟又輕輕掃了旁邊那馬車一眼道。
“如何是好?”林青追問。
“看白姑娘有何本事了,能否把聞公子從昏迷中叫醒。”苑俟道。
“有一個問題,你是如何知道那老者是其翳?”林青忽然想到問題的關鍵。
“第一,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