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五行元素的力量衝向化為天狼神的海雛菊。天狼神發出一聲,淒厲已極之長嗥。整座玄冥陵都戰慄不止。天狼神右用一揮,衝在最前面的執錘者已來不及躲避,利爪撕裂他的木錘,真撕向服的胸口。倏地,半截血淋淋的身軀映入眼簾,那白森森的骨頭,露在外面,解目驚心執錘者鳴鳴一聲,化作青煙消散。
天狼的雙目,泛著白光,獰獰的面孔流露出毫不掩飾的嘲弄,在其他魔武眾眼中,這就似一隻張牙舞爪的魔鬼。魔武眾死去一個,其餘四立刻沒了戰意。他們正欲逃開,天狼神一吼,如同霹靂在耳邊炸響。這四個傢伙只覺得耳邊翁翁作響,眼冒金星。天狼神又一吼,玄冥陵都顫抖不停,似乎在塌了般。而這剩下的魔武眾四人一個個被震得肝膽俱裂,巨大的痛楚霎時在體內氾濫,他們都化作一陣青煙,隨風飄散。
“呃—”只剩下一隻胳膊的幻怔立在原地,剛才那兩聲巨吼的威力也波及於他。“可惡!”他狠狠道,拾起地上的斷槍,一步一踉蹌地朝躺在血泊中的西賢走去。他不顧斷臂的疼痛,任由鮮血夾雜著憤怒湧而出。西賢閉著眼睛躺在地上,像是睡著了,並未察覺步步來的危機。
海雛菊摘下面具,由天狼神的形體變回原樣,她向西賢看去,卻看到高舉槍正要往西賢身上刺的幻。她大驚想要趕過去已經來不及,就在這時,幻的頭上突然出現了個魔法之門,一個人把著一柄異形刀從裡面跳了出來,此人正是京城燕。
京城燕從魔法之門躍出,看見腳下的那一幕後,忙飛起一腳踹在幻的面部,後者被踹翻在地,海雛菊一爪擊來給幻的生命劃上一個句號。
“西賢,你怎麼來了?!你怎麼變成這樣?!”京城燕沒有去理會海雛菊。而是放下手中那奇重無比的刀,輕輕抱起西賢關心地詢問。由於魔武眾與幻已死結界自動消失,天夢飛和天虛等人全都擁了上來,圍在一旁問這問那。海雛菊孤單地站在一旁,冷笑了一下,心道完成了毒大人的使命,可以回去交差。她竟最後望了西賢一眼,然後隱去在黑暗之中。
西賢服下了柳雙雙遞來的大環丹,漸漸恢復了些許。於是回答道:“我在對影峰上,通靈王白老前輩用七寶和秘術幫我壓制體內天狼神的怒氣,也不他怎麼弄的。我覺得渾身清爽無比,也可以自由操縱天狼神的力量。不過白老前輩說天狼神還會再次燥動,要想徹底解決,必先弄明白我體內為何會寄宿著天狼神。於是他要我下山去尋找將天狼神封印在我體內的人。剛好這時於陵來到對影峰探望我,我從他的口裡知道了你們正在尋找鏡之淵和出雲鬼。於是我便跟著他去了柳莊,到了柳莊沒見到你們,倒是小九兒說你們都在玄冥陵。還說有一夥魔界的壞人帶走了薦鶯妹妹,我們便又朝這裡趕來,之後便遇見了你們。”
“對了,這玄冥陵發生了什麼事了?怎麼塌了一個這麼大的坑?呃。。。。。。於陵呢?薦鶯妹妹呢?”
一提到沈雁楓和薦鶯,京城燕的心裡便一陣酸楚,他長長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於陵的真名不叫江洛炎,而是沈雁楓,他是沈家的後嗣。而薦鶯她。。。。。。唉。風瀟瀟死後,她也殉情而去了,她死了。。。。。”
“怎麼回事顧!?”柳雙雙霍地站起來,激動地說:“你說薦鶯妹死了隨風瀟瀟而死?江洛炎不叫江洛炎而叫沈雁楓,這是怎麼一回事?!”
“唉—說來話長,得從六十年起風瀟瀟和瑤琴說起了。”京城燕看著眾人,把自己在鏡之淵所見到的一一講述,然後又說了和風瀟瀟一戰和甦醒後是瑤琴的薦鶯和風瀟瀟為情而死的事。接著又提到了沈雁楓誤會了燕,揚言要殺京城燕為家族復仇,待燕將一切敘述完後,聽眾皆長嘆了一口氣,只有天綾早知道楓的身份而沒有驚訝,全她聽到結果也不由神傷。
“沒想到事情竟然變成這樣。”天夢飛嘆著氣道。他無意間瞥見京城燕身邊的那異形刀,忽然感了興趣,問道:“千澈!這是什麼?是傳說中的出雲鬼麼?!”
京城燕見他一臉貪婪的表情,忽然相耍耍他,便說道:“沒錯,這便是寶刀鬼用太古時代斬蚩尤之刃的殘片製成的出雲鬼,你若是能舞致力它,我就將他送你了。”
天夢飛細看這柄刀,除了樣式古怪,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啊。想舞動它還不是輕而易舉。他笑笑說聲沒問題,便去抓那刀柄。這時候他才明白,為什麼京城燕一臉的壞笑了。因為這柄刀實在太沉了要舉起它都難,何況舞動它,不過天夢飛死不認輸。第一,不願當眾丟臉,尤其是看到京城燕壞笑的樣子,他理不願放棄;第二若舞動了它,這出雲鬼就是他的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