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說些什麼?”荀淑芳抬起頭,立起眉毛斥道。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周嬤嬤見荀淑芳發怒,有些摸不著頭腦,她是見識過荀淑芳的手段的,當下就嚇得兩腿發軟,抬手給了自己兩個嘴巴。
“下去吧。”荀淑芳卻沒有繼續發作,只讓周嬤嬤退下。
周嬤嬤鬆了口氣,忙退了出去。
屋內,荀淑芳臉上卻綻開了笑容。
荀淑芳正莫名有些欣喜,就聽見外面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周嬤嬤並院內伺候的幾個丫頭都退了出去,另有兩個啞奴從外面進來,動手將飯菜都收拾了,才躬身退了出去。
外面傳來熟悉的軟底靴子聲,越來越近。荀淑芳渾身一僵,馬上又放鬆下來。等那穿著灰色袍子的男人走進屋來,荀淑芳已經換上了一張諂媚的笑臉。
灰衣男人在榻上做了,荀淑芳上前行禮罷,就在男人膝頭坐了。
“爺今個怎麼有空來,奴家真是歡喜。”
“來看看你開不開心。”男人的手在荀淑芳身上撫摸著。
“奴家開心,多謝爺的恩典。”荀淑芳笑道。
“嗯,你這幾年十分聽話,爺從不虧待聽話的女人。”男人說著將嘴湊近荀淑芳的頸項,“小妖精,爺如了你的意,你該怎麼感謝爺?”
荀淑芳笑著站起身,走到窗前,就要落下竹簾。
“怕什麼,這外面又沒人?”那男人止住荀淑芳,“爺喜歡這個調調,難道你不願意?”
荀淑芳聽男人這樣說,馬上轉回身來。
“奴家願意。”
男人大馬金刀地坐在那裡,“那還等什麼?”
荀淑芳扭著腰走到男人跟前,伸手解開了衣襟。
……
矮榻上一片狼藉,男人抬起身,似乎意猶未盡,又伸手撫摸著錦緞裡顯得越發白皙細膩的肉體,尤其是那一塊塊的青紫痕跡,最後一朵鮮豔的薔薇花上停留了良久。那肉體隨著男人的觸碰不住地輕輕顫抖著,嘴裡也發出細碎的呻吟聲。
男人很滿意,站起身,先是理好了衣襟,又將榻上幾件物事收進個小箱子裡,放到旁邊的櫃子內。
此時榻上的女人也坐了起來,午後的陽光灑進室內,照在女人的身上,也照在她小腹上那朵鮮豔幾乎滴血的薔薇花上,原來那花是開在藤蔓上的,那藤蔓曲折蜿蜒從小腹向上繞過腰間,伸展到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