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天倫和雪千塵都呆住了，他們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月玄楓還會提出這樣的問題。但是這個問題曾經他們也問過宮炎月，但同樣也沒得到答案，今日他們依然忍不住將目光放到她身上，希望能夠得到答案。

宮炎月眸子掃過三雙渴望的眼神，覺得自己是乎應該給他們一個答案了。她微微閉了閉眼睛，再睜開後，眼底一片的清明。

113：月玄楓之末路（上）

“哈哈哈……”

一陣寂靜之後，月玄楓放聲大笑。只是那笑聲不再邪肆，反倒是有著無限的淒涼與失落。聽得墨天倫和雪千塵也忍不住沉默了。

青等四人擔憂地瞅著反常的主子，心裡卻明白，只怕一向高傲狂狷的主子是真的喜歡上那個高高在上的妖皇了。只是一顆英雄心卻被付之流水，不過也罷了，妖與神註定是不會有結果的。

宮炎月聽著月玄楓的笑聲，美顏無表情。

月玄楓的笑聲一點點的低，最後完全地嚥下。他抬起頭，往日邪魅惑人的眼神此刻含笑，卻硬生生令人想避開眼睛。他笑，不若不笑。

“你夠狠，你用一顆冰冷的心將本王的愛踐踏得如此徹底，本王認輸了。”想他妖王也是妖界霸主，卻不料第一次用情卻落得被人棄之如塵的份上。妖皇夠狠。

“王——”青四妖衛大驚，他們的王也會有認輸的一天。

而墨天倫和雪千塵原本是不喜月玄楓，但此刻他們心裡卻頗同情他。雖然宮炎月現在對他們也不是愛，但至少他們卻成功在她心底占上了一席之地。而妖王呢，機關算盡卻什麼也得不到。

“如果這就是你的愛，那你就註定永遠是個失敗者。”

宮炎月的眼睛掃視著宮殿一圈，死了那麼多的妖，毀滅了整個妖界。就是為了他所謂的愛，他的愛也太血腥了。而且她認為這根本不是愛，而是一種莫名其妙的想佔有。當他佔有不成時，就寧願傾其所有力量去毀掉。

月玄楓的眼神更沉，他瞪著宮炎月：

“即便我是失敗者，也絕對不會放過讓我成為失敗者的人。”

話落，他直接朝著宮炎月攻擊去。沒有使用法力，也沒有用兵器。但是那樣決然的表情卻讓人心裡升起了不安的感覺。

宮炎月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就那麼冷眼瞧著月玄楓朝著自己撲來。似乎就如一個局外人一樣，這樣的表情更傷月玄楓。

他恨宮炎月為何可以如此冷漠，恨她不但無視自己的情義，而且還那樣的冷心冷情。如果她說自己是失敗者，那他也要她嚐嚐預料錯誤的下場。

紫色的袍飛揚著，墨色的長髮彷彿是無數有生命的蛇一樣，舞動著。帶著嗜血和陰冷，在快靠近宮炎月的瞬間，他唇角突然露出了詭異的笑容。身體一側，居然朝著在一旁的墨天倫和雪千塵攻擊去。

“你不是喜歡他們嗎？不是說我是失敗者嗎？我就讓你看著，你喜歡的人會有什麼下場……”即便喜歡不是愛，他也無法容忍自己居然輸給了墨天倫和雪千塵。

墨天倫和雪千塵一愣，他們還以為月玄楓要對月兒不利。沒想到他的目標卻是他們，兩人當然也不會坐以待斃，立刻擺好了作戰的駕勢。

只是他們的想法又錯了，月玄楓攻擊他們的動作根本就是誘餌。意在聲東擊西，他預感宮炎月一定會出手，而他就是要這樣的結果。

宮炎月知道月玄楓此刻已經涉臨瘋狂狀態，他若爆發出來的力量，也許會令墨天倫和雪千塵都無法阻擋的。心一動，紅色的身影朝著墨天倫攻擊去。

月玄楓聽著身後傳來的掌風，唇角的笑痕更深。身影倏地一掠，直接升騰而起。

宮炎月的攻擊落空，心裡已有驚然。

月玄楓趁著宮炎月微愣的瞬間，突然又如閃電地撲到宮炎月的身後，雙臂緊緊抱住了她。

“小月兒——”

“月兒——”

雪千塵和墨天倫俱是一驚，這個月玄楓究竟在打什麼主意？他該不會真的瘋了，想在死之前親薄月兒吧？

宮炎月眉頭一蹙，她向來不喜與人太過親近。而當月玄楓抱上她時，她只覺得整個人都不舒服了起來。手指一動，就欲將月玄楓震開。

“別動，就一會兒，讓我在死前，能夠真正感受你吧。”突然月玄楓很低沉、哀傷的聲音傳來。

宮炎月一怔，聽著耳朵月玄楓的聲音。腦海裡卻閃過林一焰站在醫院的畫面。沒由來得，覺得心軟了起來。她沒有動作，任由著月玄楓抱著自己。

月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