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案奇怪就留著了。”
“天鳴,把它給我。”張羽英不會不認得拉斐爾的標誌,“丁悅婷的母親~~是嗎?”
“羽英,沒事吧。”看到張羽英的肩膀抖得厲害,江天鳴就知道這不是一般東西。
“沒事——你先回去,我想靜一靜。”
“好吧。”張羽英總是藏著心事,逼也沒用,江天鳴只好離開,因為這一次的努力,除了證明犧牲的不可逆轉,也牽出了江天鳴心中另一道疤痕。“師姐。。。。。。”
“‘強制召喚’,地獄犬,假的規則。。。。。。”回想著這一切,又看著這印有拉斐爾標誌的手帕,張羽英貌似看出了這個狼狽為jiān的計謀。“天使和惡魔聯手,有意思。行啊!阿拉斯泰,你不就是想看我痛苦嗎?我們就再賭一把,誰才笑到最後,賭注嗎?就那各自的命好了。。。。。。”
張羽英回到密室後,已經是兩個小時後的事。劉月已經做完“該做的事”,一切彷彿就真的這樣過去,誰有沒有提陳佳明怎樣怎樣,只是江天鳴臨走之前留下了一張便條。
“羽英,我這幾天又要離開學校。有些事必須要辦,學校這邊暫時拜託你了。保重。”
“臭小子,還‘保重’呢!玩什麼文藝?”張羽英燒掉紙條,準備出密室。
“去哪兒?這麼晚了。”
“還能去哪兒?當然是回寢室睡覺啊!那麼久沒見到大家,我都快想死她們了!”說完,張羽英伸了個懶腰,回首間,竟是一張笑臉。
“說句實話,這一個微笑背後,是多少苦澀啊。。。。。。”
“閉嘴,靈玉。已經結束了。”劉月輕喝一聲,撕下一頁rì歷,“現在是新的一天了。。。。。。”
虛假的信任(1)
() 陳佳明死了。
懷疑也好,相信也罷,這都是不爭的事實。或許是劉月的“辦法”真的有效,如今已經沒有人知道事情的真相,唯一不能避免的,就是增加了學生們的飯後談資——如同當初的“黃蕾之死”一樣,514寢室的詛咒,再次被好事之徒擺上了桌面。
“不去深究陳佳明的死因,只是一味地責難我們。那種令人厭惡的目光~~其實現在看來,也未必是件壞事。”或許因為陳佳明的死在官方宣告中,和S大學本身並沒有關係,訊息並沒有被嚴重封鎖,倒是學生會的一個會議,無意間加速了恐懼的傳播。“又在玩孤立?還是說暗藏了什麼yīn謀?”
張羽英得知會議的事情,已經是幾天以後了——死了學生,不管是真傷心還是假傷心,一段時間內都沒有人敢有動作,至少表面是看不到的。“對佳明姐的襲擊絕不是有預謀的,但不代表沒有後續計劃,只是現在再去追究那個會議的目的,還有意義嗎?”張羽英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誰,第一個知道陳佳明的“死訊”。“學校不會把這種事貼到公告欄的——丁悅婷嗎?有可能,畢竟有那樣的身份,會議也有她的份。但如此豈不過於明顯?就算是敵人也不希望這時候暴露。惡魔嗎?散佈恐懼一向是它們的專長,而且又沒外人會在意來源,說到底也是事實,但它們又沒有理由。。。。。。”
早在那晚回寢室的時候,張羽英就發誓不再想陳佳明瞭,甚至當她從未存在過。然而如今的張羽英遠沒她想的那麼無情——一時間的停滯,其實每個人的腦子裡,都是一堆的想法,一閉眼,又是陳佳明的影子。“早就已經不在乎旁人的目光,但為什麼現在這麼縮手縮腳,僅僅是怕打草驚蛇嗎?”
越是接近真相,行動就越是小心。張羽英從來都不會缺少計劃,只是有些東西似乎已經不是從前了。“同伴,再好的計劃,沒有同伴的幫助,只會是廢紙一張。”
因為不想連累他人而選擇隱藏秘密,有什麼困難都只是自己承擔,真出現了問題,也只是各自解決,絕不把事外之人牽扯進來。“都想讓別人遠離危險,卻苦於沒有同伴,到頭來,也只是作繭自縛而已。。。。。。”張羽英之前還以為自己已經看清了,現在江天鳴不在,自己連個說實話的人都沒有,準確地說,是不敢。
“說到底,我也在這個‘圈’裡跳而已。”偶爾看了下沈琳,張羽英真有種“敞開天窗說亮話”的衝動了。“別傻了。就算是絕對信任,也僅限於‘共同事件’吧,更何況她還盯著其他人的秘密。”開學已經有段時間了,兩個人一次單獨談話都沒有——就算說,也不會有共同話題。“都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可惜大家都已經有自己的‘地盤’了——小琳尚且如此,何況其他人呢?”這種事,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