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裡，多少有些手足無措了。“難道師姐並不是鬼魂？但她明明已經死了，也並沒有轉生，除了鬼，還會變成什麼呢？”江天鳴不想再做無用功，但也不甘心就這麼算了。“要是今天放棄了，師姐以後更不會見我了。。。。。。”為了喚出葉靈玉，江天鳴可以說是絞盡腦汁。“不是靈魂，不是厲鬼，難道說~~不會吧？”

九年前。

“天鳴，你說，人死後都會變成什麼？”坐在練功房外的草坪上，葉靈玉拉過年幼的江天鳴，望著晴朗的夜空，神秘地問道。

“這個嘛~~”那時江天鳴剛入道，雖然年幼，但對於這種問題，還不算陌生。“不是靈魂就是厲鬼，這得看他們是否有怨念了——對了姐姐，你問這個幹嗎。。。。。。“

“不是姐姐，是師姐！”還沒等江天鳴把話說完，頭上便捱了一巴掌，雖然不重，但也夠疼的。“都說過多少次！”

“知道啦！師~~姐~~”江天鳴撅著嘴巴，“不過師姐，你沒事問我這個幹嘛？”

“噓~~”見四下無人，葉靈玉立刻做出一個噤聲的動作，“我跟你說啊，原本我的想法和你，還有大家都一樣。不過~~”葉靈玉從懷裡掏出一本舊書，“念靈，由強大意念凝結成的不死靈體——這本書講的就是這個。”

“師姐，這可是**啊！”江天鳴一眼就看到封面上的紅戳，嚇得差點大叫。

“幹什麼呢？你想害死我啊！”葉靈玉趕忙伸手捂住江天鳴的嘴巴，低聲吼道，“臭小子，你想讓師姐我被逐出山門嗎？”

“當，當然不是！”江天鳴這回也把聲音壓低，“不過師姐，你為什麼要拿**啊？”

“好奇而已——我就是想研究研究，這靈魂與厲鬼的中間態，是不是真的像書上寫的，無法察覺又無法消滅。”葉靈玉把書收起來，好像十分開心，“我才不在乎這是不是**，探索未知世界，還有比這更美妙的事嗎——對了，今天的事你要替我保密！”

“這個~~好吧。”雖然不太放心，但江天鳴還是答應了。畢竟他的命是葉靈玉拼死保住的。“真搞不懂你，明明活著，卻在研究死後的東西——還有啊，以後不許再打我，我又不是小孩子！”

“那可不行！”葉靈玉壞笑一下，“叫一聲就打一下，隔著十萬八千里我也會來收拾你！”說完，葉靈玉便跑開了。。。。。。

“十萬八千里是嗎？可你明明就在這裡啊！”回想著過去的事，江天鳴不知道自己是該慶幸還是後悔當初沒有阻攔師姐的“研究”，“不報必勝希望的反抗，是不可能成功的！”江天鳴咬著牙不斷地罵著，“笨蛋，傻瓜，白痴。。。。。。”直到這時，他才明白當初葉靈玉為什麼不讓自己喊她“姐姐”了，“你當自己是什麼？敢死隊嗎！”江天鳴眼睛都紅了，而額上的青筋也凸了起來，“如果不肯當我是弟弟，那麼，至少做個守信用的師姐吧。”江天鳴冷笑一下，“真沒想到，只差一個字——快出來吧！姐姐！”江天鳴幾乎是聲嘶力竭，“姐姐！姐姐！姐姐。。。。。。”

“真受不了你，叫魂也沒你這樣的！”喊了足足五分鐘，正當江天鳴有些絕望時，突然一陣冷風掃了下他後腦。“還叫我‘姐姐’，真是不長記xìng。”江天鳴轉頭一看，這個感應不到任何氣息的幽靈，正是葉靈玉。

“你沒事吧？”不遠處的小樹林裡，劉月一邊舉著望遠鏡，一邊問著身邊倚坐著的張羽英，她還是捂著胸口，一副呲牙咧嘴的樣子，八成是受了內傷。

“放心吧，死不了的。”一提到“裁決者”，張羽英就氣不打一處來，不是因為打不過她，而是擔心她會破壞自己的計劃。

“你，有罪，但是，現在還不能死。”雖然在諾亞那裡，“裁決者”放過了張羽英，但也帶來了更多的隱患——素不相識，“裁決者”是怎麼知道自己有罪？又是如何掌握自己的行蹤的？

“我倒寧可當時她和我決一死戰，這樣也好知道她的底細。現在可好，兩眼摸黑，什麼都不知道！”

“我倒不這麼想，她要真是起了殺意，估計我就要替你收屍了。”劉月一點兒也不像是在開玩笑，“你也說了，那傢伙一腳就把你踢出去一百米，就算是羽晴也沒這本事。”劉月搖著頭交給張羽英一個本子，“比起這個，還是這個東西更有研究價值——諾亞給你也準備了一份譯本。”看樣子，劉月並不知道自己找過諾亞了。張羽英一看，果然薄了不少。

“倒也是，不過這會兒我更想看這對師兄妹到底會說什麼。”

“搞不好會大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