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了些,但是結果似乎與她想的一樣,朱文抱著她消失在樓梯口的時候,她的嘴角還不自覺的露出了勝利者的微笑。
朱文抱著女人消失在樓梯口,酒館中先是一陣安靜,有些人面面相覷,真的感覺朱文太大膽了,而在復甦傭兵團所在的幾張桌子前出現了一番令人側目的景象。
“快快,給錢給錢,我說過索拉美一定會成功的,趕緊給錢!”一個復甦傭兵團的高階傭兵壓低了聲音捅了捅身邊的人,伸出了手。
“給給給!”其他復甦傭兵團的成員有些喪氣的將錢袋掏了出來,拿出一個金幣丟到了那個先前說話的傭兵手裡,來到這個酒館的復甦傭兵團成員一共只有二十一個,只有五個傭兵認為索拉美能將朱文勾…引上…床,結果只有這五個人贏了,每個人都贏了幾個金幣。
很明顯,酒館裡的其他人都看出來了,這群沒事閒的有些蛋…疼的傭兵是在拿索拉美勾…引朱文的事情打賭,而且賭的還不小,當然對於這些實力至少也有六級的傭兵來說,一個金幣也不是一個大數目。
“等等。”復甦傭兵團的團長,一個實力八級中階的瘦臉傭兵剛要將錢丟個贏了打賭的人,忽然又將錢收了回來,一臉賤笑的壓低了聲音提議道:”不如我們再賭一次,看看這兩個人多久才能下來怎麼樣?”他拋給了同桌傭兵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考驗朱文“實力”的時候到了。
“這樣,我們以半個小時為界限,每半個小時重新壓一次,如果他沒有堅持半個小時,那麼壓沒超過半個小時的人贏了,如果超過了,壓超過半個小時的人贏,我們再賭他能不能堅持一個小時,重新下注,以此類推,明白嗎?”一個很年輕的傭兵腦子很快,馬上就說出了對賭的方法。
“好就這樣!”其他傭兵表示同意。
於是這群蛋…疼的傭兵再次開始賭了起來,本來複蘇傭兵團一共佔了三張桌子,只有這三個桌子周圍的傭兵在對賭,但當第一個重甲傭兵團手癢的傭兵主動提出也參與之後,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到了這個賭局當中,最後波及整個酒館,所有人都開始押注,甚至道格拉也一臉壞笑的參與了進來,力挺朱文,直接壓了朱文可以超過半個小時。
這種事情凡是男人都深有體會,持久跟實力好像沒啥關係,要是遇到“功夫”好的女人,一刻鐘都可能堅持不住。
酒是一杯一杯的喝,時間慢慢的流逝,半個小時過去了。
“給錢給錢,快快先別賴賬,一次是一次的。”某些傭兵頓時興奮的嚷嚷了起來,抱怨的聲音也響了起來,整個酒館內亂成了一鍋粥。
又過了半個小時,酒館內再次亂成了一鍋粥。
就這樣,每隔半個小時,酒館內必然會亂一次。
半個小時,一個小時,一個半小時……足足四個小時,兩個人還沒有下來。
酒館內又亂了,當某位極度崇拜朱文的仁兄再次要錢的時候,忽然一個人說道:“兩個人會不會是睡著了?”
“我…操,一定是這樣的,趕緊把錢還我,害的老子輸了這麼多。”
“媽了個巴子,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快快還錢!”某些輸的眼紅的仁兄開始嚷嚷了起來。
酒館內更亂了,那群一直在輸錢的傭兵可算是找到了理由,拍桌子瞪眼睛的要錢,那些贏錢的自然是不會把錢掏出來。
“都別吵了,老子去聽聽。”復甦傭兵團的團長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漲紅了臉喊道,他算是這些人中輸的最慘的一個,酒館安靜了一下,馬上有人附和道:“對對,福斯團長去!”
福斯走到樓梯口,輕輕咳了一聲,然後躡手躡腳的走上了樓梯,剛剛消失在上方的樓梯口,沿著走廊向裡面走了兩步,馬上便聽到了若有若無極力抑制的嬌啼聲,隱隱的還帶著哭音,他很快便又下到了酒館一樓,垂頭喪氣的走到了一個傭兵身邊,將一枚金幣拋給了他,回到自己的座位端起酒杯仰頭喝了一口酒,將酒杯啪的摔在桌子上道:“奶奶的,真他不是人!”
譁!
所有人都明白了,酒館中再次響起了一陣“給錢,給錢給錢”的聲音。
又過了一個小時,也就是足足五個小時的時間,朱文一邊整理自己的衣服一邊從樓梯上走下了,神清氣爽的樣子,忽然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他轉頭看向整個酒館大廳,發現所有人看向他的目光都很古怪,如果他們表現的不古怪那就真的奇怪了,只是這種古怪與朱文所想的有些不一樣,但朱文也沒多想,輕輕咳了一聲回到了座位上。
“給錢,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