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箇中部大省的常委班子成員,本身又是負責省委日常工作的綜合協調。而且還要主持省委辦公廳全面工作,哪怕不能用“日理萬機”這個詞來形容。可事實上也差不了多少了。
可就是這樣一個大忙人,省委主要領導,卻在西江整整蹲守了3天之久。
更重要的是,在此之前周榮已經委派了辦公室副主任,提前一個星期到了西江。只不過下屬沒能完成任務,這才逼得他不得不親自前來。
只是就現在來看。他來不來都是一個效果,因為他連要見的人都沒有見到。
作為市領導,又和德魯伊有著比較不錯的私人關係,雲沫卿自然要乖乖作陪,而且還第一時間拉上了於德寶和張啟濤。只為儘快聯絡上白晃。然而在於張二人想盡了辦法,用光了手段後,還是沒能如願以償——白晃那廝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根本聯絡不上。
這可怎麼辦?
要是還聯絡不上那位大爺,京城那邊的老領導,雖然嘴上不一定會說什麼,但失望卻毫無疑問。自己眼看著還能向上動一動的希望,不也就隨之泡湯了麼?
被周榮追問,於德寶臉上擺出苦笑的模樣,心裡卻使勁兒的幸災樂禍。
為啥?
因為一個多月前,向西江這邊施壓,用各種小動作為難白晃的,不就是這人麼?雖然並非對方直接動手,但當時雲沫卿話裡話外,可都是指向了這位省委秘書長和另一個副書記,如果不是他們背後施壓,西江這邊也沒多少人願意和白晃叫板。
在那一系列上不得檯面的行動中,就連他於德寶,也因為和白晃走得太近,兩人還有合作經營的產業,而遭到了波及。
現在不知道什麼原因,對方的態度忽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顯然是上趕著求和的姿態,這讓於德寶怎麼能不暗爽?
至於被雲沫卿拉來作陪,他也只當是無聊消遣罷了。
“這個,周秘書長,我也的確是盡力了,真的是沒辦法那小子就喜歡到處亂跑,我們也只是他的朋友,不可能隨時隨地掌握他的行動。您看這個”於德寶咋巴咋巴嘴,滿臉的為難,好像要被逼得哭出來一樣,讓周榮煩躁之餘,又完全無話可說。
“”周榮想了想,最後還是欲言又止。
兩個月前,當老領導的三公子找上自己,讓他幫著拿下一個小商人手裡的技術時,他心裡還頗有微辭,覺得好歹也是混到候補局委人家的子弟,怎麼還這麼眼皮子淺?連小門小戶的都不放過。
只是腹誹歸腹誹,但事情卻絲毫沒有馬虎。
這種為領導辦私事的機會,只要是有心之人,都不會錯過。
可沒想到自己這邊還沒成事,那位小爺就又火急火燎的通知自己,事情不辦了。非但嚴令不許再繼續下去,還要想方設法給對方道歉,取得對方的原諒如果不是看在老領導的面子上,周榮掛上電話就恨不得開始罵街。
只是惱火歸惱火,但更多的還是惶恐。
能讓一位候補局委的公子如臨大敵,非但潑出去的水瓢了回來。還自抽自臉的給人賠禮道歉,這是什麼水平?
莫非是惹上了九長老中哪位的私生子?
聯想力不算豐富的周榮,也只能這麼認為了。
考慮到老領導以及自己的前途,他自然不敢怠慢,在辦公廳副主任尋人無果之下,這不乾脆自己親自來了西江。打算好好給對方賠個不是。
白日光可不知道,繼自家產業被查封后,罪魁禍首居然又顛顛兒的趕到西江,企圖懇請自己的原諒。
他現在練級練的正爽,其他事情全都拋到了腦後。
在討伐盜伐組織的過程中,基本都很順利,一般來說只要放出了大鵪鶉以後,幾乎就可以坐下來安心等待自然之力的猛增了。當然,也有提前覺察到不對的盜伐組織。打算組織人手和白日光死磕。
不過這些貨的下場,無一例外證明了和德魯伊死磕未必能行,但死是肯定的。
一連搞定了十多個大大小小的伐木場,在巴新西高地地區再無一個盜伐人員後,這才去了中冶在巴新拿下的鉬礦勘探區,打算好好會一會綠色和平組織的那幫人。
當然,過程很簡單,也就是潛伏下來。隨便在對方營地裡扔幾顆盜伐組織的鐵地瓜後,再往營地裡扔幾具武裝伐木工的屍體。隨後趕緊通知幾個流*氓大國駐紮在巴新的媒體記者,算是完事。
事情鬧得很大。
因為現在的媒體記者,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煽風點火造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