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結束的那一刻,已經氣息虛弱了。
車廂裡瀰漫著奢靡腥粘的氣息,安靜的狹小空間只有兩個人的喘息聲,一個粗急,一個虛弱······
言墨白一臉饜足的抱著媤慕,手卻還在她胸口把玩著。
“寶貝,你真好!”
言墨白低頭親親她光潔的額,滿足的喟嘆。
好你妹!
媤慕像是死過一次一樣的,氣息虛弱的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回應言墨白的,只有一個白眼了。
幸好是車子裡開了暖氣,兩人休息了許久,才穿上衣服。
媤慕是早已沒有力氣,所以是言墨白幫她穿的。
可是言墨白只懂脫胸衣,不懂怎麼穿。穿褲子也十分麻煩,幸好媤慕的針織衫是中長的,直接套上去,能遮到臀下。
言墨白穿上衣服,有是衣服衣冠楚楚的模樣,開門下次,然後繞到媤慕這邊,直接把她抱出來,又塞進了前面副駕座。扭頭對遠處站崗的手下說:“我走了,你們撤了吧!”
媤慕臉都不敢抬起來,她甚至能感覺到那十幾個人注視的目光。
言墨白,真是個大混蛋!
他要開車他自己鑽到前面駕駛座就行了唄,為什麼還要下車?更可惡的還要抱著她到前面副駕座。
他是故意想讓他的兄弟們看到的吧?
剛發動車子,言墨白突然轉頭看向身邊蔫蔫的人,“要不我們等會兒回爸媽那邊吃飯吧?”
上次回去傅家,還是言墨白剛剛出院那次,已經有十多天了。
他在家養傷的這段時間,媤慕一直都呆在家,唯一出門的兩次都是跟朋友約著玩了。
其實不是媤慕不想回去,言墨白在家養傷,如果她一個人回去的話,爸媽難免會問一些事。關於她跟言墨白結婚的真實原因,只有媽媽蘇姍知道,爸爸是一無所知的。新婚經常往孃家跑,還是一個人,爸媽難免會想歪。
媤慕看不得爸媽傷心難過,就乾脆少回家吧。電話倒是經常打,每天或者隔一兩天就打一次電話跟爸媽聊天。
傅明宇每次跟女兒通電話的時候,笑得最開心,心情好了,自然病就恢復得快。
前兩天上醫院做複查,醫生說恢復得很好,用不了幾個月,就能完全康復了。
媤慕昨天接到爸爸電話的時候,就想回去一趟,奈何言墨白的禁足令執行得很是到位,她不敢提。
現在言墨白居然主動提出要孃家吃飯,媤慕當然非常樂意。
“好啊好啊!”人一下就高興得彈了起來,湣�鷥嶄仗痺謐�簧獻八賴娜聳潛鶉艘謊�摹�
言墨白斜眼掃了一下她的身上,目光定格在她的大腿上方,嘴角挑起一抹邪笑:“你就這樣去?”
媤慕乖乖的坐直,雙腿緊緊的併攏,瞪了他一眼:“還不是你!”
言墨白輕笑,非常享受她這種含羞帶嬌的眼神,在她想來是瞪,於他眼裡,那是惹火的眉眼。
92洗鴛鴦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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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被他奮力澆灌過的人,此刻滿面桃紅,滋潤得不得了,嬌羞的摟著言墨白的脖子,躲進他的懷裡,連頭也不敢抬。一個勁兒的用她的小腦袋拱著他的胸口,拱得他的心癢癢的、酥酥的。
言墨白完全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這麼害羞,只享受她害羞的樣子也這麼的可愛。
於是抱著她的手在她臀上捏了一把,滿足又得意:“今天你的表現還勉強可以,債務償還算你雙倍。下次再接再厲!”
媤慕猛的抬頭,一雙噴著怒火的美目對上他邪肆帶笑的眼,咬牙切齒:“呸!你還想下次呢?我要求賠償醫藥費!你把我的腰都給折斷了。”餘光瞟見遠處筆直站成一排白楊的十幾個人,又紅著臉把頭埋進他的懷裡,張嘴就咬在他的胸前紅豆上。
“嘶——”言墨白倒吸一口冷氣,輕哼了一句“小妖精”,倒是沒有發怒,朗眉挑起,輕笑:“賠償醫藥費?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你能把我給你的東西統統還給我。”
“我什麼時候舀你的東西?”
“就剛剛啊!全都交待進去了——”他癟了癟嘴,模樣有點無辜。
居然在賣萌?
媤慕被他這表情給震了一下,回過神來想著他對自己的誣陷,握著拳頭對他吼:“剛剛你給我什麼了啊?老孃什麼也沒得到——”
言墨白被她吼得不但不惱,居然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手若有似無的在她身上施力揉捏。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