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止醜惡現象,卻想出這樣的花樣來,真讓人洩氣。公務員加薪後,每年就多支出近1000億元,有這些錢完全可以免除每年的農業稅和實行免費的義務制教育了。
雖然不能一棍子打死一群人,但我們的不少公務員實在有些令我們這些老百姓心寒,什麼野蠻執法、養黑護黑的就不說了,光是他們拿著高工資卻不出全力就讓我很反感。我想,對公務員的工資應該和當地一般工人的平均工資掛上鉤,如最高不能超過社會平均工資的二倍或三倍,這樣他們才會感到有壓力,才會想方設法地促進經濟發展,盡力提高一般工人的實際收入,只有大家都有錢花了,才可能真正促進內需什麼的。
我們的有些經濟學者也已脫離群眾了,成了官方經濟學者。有些學者就說,公務員的工資漲了,工人的工資也可以加嘛,他們也不想想,公務員的工資是說上一聲,財政就會撥款的,而工人的工資卻是和企業的效益掛鉤的,現在競爭這麼激烈,有能力漲工資的企業有多少,再說工資是工人想漲老闆就會給漲的嗎?企業是有按利潤付工資的,又有誰給政府機關算過利潤賬,算算公務員究竟創造出了多少成績,是不是值這麼高的工資。也有人說,用不著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你也可以去當公務員嘛,問題是難道考上了公務員就可以安心理得地拿著高薪出低效勞動了嘛,這完全是既得利益者的想法嘛。
我想,如果不是我的身世有些神秘,身上帶有奇妙異能的話,我和小怡是不可能會走到一起的。如果沒有異能,現在的我也上不起五中,三年後考上一個一般的大學,四年後變要為工作而奔波勞累,說不定就要為林詩怡打工了。
小怡對我取消了她的生日晚會還顯得有些不樂意,嘟著小嘴道:“人家難得過一回生日,也不讓人家開晚會,就我們三個人過生日,一點也不熱鬧,悶死了。”
我道:“你別嘟嘟噥噥的了,三個人還不好麼,非要弄什麼晚會,還要花上二三萬,怕人家不知道你家有錢啊。”
小怡道:“我有錢也是我自己有錢,有錢也有罪啊。”
“問題是你太有錢了,可有不少人看不慣你呢。”
小怡道:“不就是張三丰他們嗎,以為自己老爸是當官的就了不起了,當官的工資從哪來,還不是納稅人的錢嗎,就看不起納稅人了。”
我道:“你老爸可是市裡有名的大財神啊,有誰敢看不起啊,市長大人每年都還要到你老爸公司視察呢。”
張副市長雖說在外面養了幾個小蜜什麼的,也算是作風問題吧,但在經濟方面還是有些能力的,而且懂得宣傳自己,所以在仕途上升得還是很快的。我想,他可能是因為在私生活方面不怎麼過硬,對兒子的教育也就沒什麼說服力,弄處張三丰跟個衙內似的,一點也不象他老爹那麼深沉,真是虎父也會生犬子啊。
小怡想起今天的事還有氣,道:“今天明明是張三丰先動手的,我和二當家他們都可以作證的,你怎麼也不和地中海辯論一下。你平時不是挺能說的嗎,怎麼今天這麼老實,地中海讓我們先走你就先走了,也太吃虧了。不行,下星期我們一定要再和地中海說說,張三丰逞兇打人還一點事沒有了,他這個教導主任是怎麼當的。“我道:“你還得理不饒人了,我們是學生,他是老師,你還能把地中海怎麼著。”
小怡道:“那你就這麼讓張三丰打了不成。”
這個當然不能就這樣算了,泥菩薩還有三分氣呢,我要不能太軟弱了,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對付張三丰這樣的狂妄之徒,忍讓的話只會讓他更加放肆的。不過現在我還不能直接和他大打出手,因為這不僅僅是我和張三丰之間的事,還會對其他不少人產生影響。張三丰都知道我在特警隊訓練的事,張副市長肯定也是知道的,如果現在我和張三丰打起來,如果讓張三丰受點傷什麼的,張副市長一定會對丁玲的父母,甚至特警隊的李隊、阿諾他們的前途也會產生不利的影響。另外,柳若蘭還在學校當老師呢,我也不能讓她太難作人。
小怡道:“哼,你怎麼現在越來越象我爸爸的,什麼事都要想前想後的,一點男子漢的氣慨也沒有。”
我道:“怎麼,非要我和張三丰打得頭破血流才算是男子漢氣慨,你才有面子啊。”
小怡這才不說話。
我問丁玲:“丁玲,你很快就要當學生會主席了。”
丁玲道:“你別亂說,我才不想當什麼學生會主席呢,你現在的呼聲可是很高的,要當也是你當才對。”
小怡道:“就是,小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