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木亥等了一會,也就不去難為隊長柳不言,知道此時的他也許也有些尷尬,無論是當時發生了什麼事,隊長柳不言現在肯定是不想去提及了。
雖然,對於梁山學長這奇怪的選擇感覺有些難以理解,可是事情既然發生了,就必定有著一定的道理,只是,有的人刻意隱瞞。
“沒辦法,其中的細節,我也不知道。”柳劍部長對著十木亥說道,攤開手同樣顯得有些無奈。
畢竟,關於方面的那件事情,自己也調查了,可是當事人梁山一直不肯說,自己也無從下手,後來石慶他們就擅自解決,結果導致足球部和田徑部關係從友好開始變得緊張。
甚至,到了後來,雙方已經開始水火不容了,所以當出了左量和沐裳衣的事情後,雙方几乎戰火重燃,沉寂了大半年的對峙似乎被重啟了。
只不過,這一次,石慶他們好像開始聯合五人制足球部了,那個近兩年新興的部門好像對於足球部也有著很明顯的敵意。
“學長,接下來的事情,我基本就清楚了,謝謝啦。”十木亥知道了田徑部和五人制足球部的過往,也就不滿推測之後的事情,畢竟沐裳衣和左量的事情,自己都是親歷者,也許比眼前的柳劍學長還要了解。
柳劍忽然起身說道,“時間不多,我們趕緊出去,我教你一下田徑的一些準備動作和注意事項。”
十木亥看了一眼牆上的鐘表,不知不覺已經兩點半了,距離四點的決賽還有一個半小時,於是也起身就要跟著學長離開。
走的時候,看了一眼自己的隊長,柳不言順勢點點頭,然後說道,“去體育館吧,這個時候,那裡人少。”
柳劍愣了一下,對於隊長柳不言的提議很是滿意,沒想到他居然想的這麼周到,“謝啦!”
隊長柳不言沒有說話,只是擺擺手讓他們離開,自己坐在那裡向後面的椅子上靠了過去,腦海裡浮現出一些畫面。
畫面裡的主角正是十木亥他們剛剛討論的梁山,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任由那畫面消失,隊長柳不言輕聲嘆了口氣。
話說,十木亥他們離開了餐廳,一路上走的很快,直奔足球部的體育館去,半路上,十木亥忽然問道,“學長,你這次來找我,我們隊長他,真的沒有參與吧?”
說實話,十木亥問出來這話的時候,自己都嚇了一跳。
柳劍笑著說道,“你們的隊長柳不言向來是個完美的人,真是想不到,他得意的門生居然能夠對他提出質疑!十木亥,其實這次,你們的隊長柳不言還真的沒有做的任何的事情,正像是他所說的,這次他只是一箇中間人。”
“真的?”十木亥再三確認,對於隊長柳不言,自己其實不是很瞭解,只是覺得他做事情佈局有些太老謀深算了,自己只是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在他的局裡。
“不過,你的智商還真是高,很多的人在這裡呆了好幾年,可能依舊不懂得你們隊長柳不言的套路,就比如說西門玄,是不是看起來很牛的樣子,往日裡總是一副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模樣,一直對於柳不言的隊長職位虎視眈眈。可是,他從來沒有成功過,反而一次次的被柳不言給忽悠了。就是到現在,西門玄在你們的隊長柳不言就像是如來佛手裡的孫猴子,一直看不清楚柳不言的佈局。”
“西門玄學長麼?”十木亥想了想,想法有些不同,西門玄學長也許只是對於隊長柳不言的做事方法不屑一顧罷了,他更喜歡直來直去的解決問題。
不過,顯然,西門玄學長那種解決問題的方法,效率和隊長柳不言的解決方式不可同日而語。
柳劍示意十木亥快些走,同時說道,“所以,你才來了多久,就知道留個心眼,十木亥啊,有時候別人覺得你還單純,那是因為你的年紀還小。很多人一看年紀,就先入為主的覺得年紀還小的人都是單純的,可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天才,他們領悟事情的能力要同齡人強太多了,只是,他們提前學習到的事情有好有壞。”
“有好有壞?”十木亥對於學長最後說的幾個字眼有所關注,自己隱約記得有學長也和自己提及類似的話。
大概就是自己年紀還小,過多的去學習了不屬於這個年齡段的東西,但是卻還不具備辨別是非的能力,所以,有時候會走一些彎路。
柳劍發覺十木亥的步伐又慢了下來,提醒道,“快些走,別被人看到了。不過,十木亥,你覺得普通十三歲的孩子,會因為我來找,就對自己的隊長提出質疑麼?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只能說,你也有成為隊長的潛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