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手不讓她有機會抽離,另一隻手已經取出了戒指正要為她戴上……只要戴上了這個,她就是屬於他的了,任何人也搶不走了……
一個黑影閃過,他面前的人便消失了,回過頭,她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裡出現在他的身後。
凌一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移位了,也不懂她怎麼會在名俊熙的懷裡,但是她知道,她不能在他的懷裡。所以她掙扎要離開,卻最終無可奈何地放棄了。因為他拿捏的力道很巧妙,雖然不至於傷了她但是也讓她掙脫不了。這個名俊熙,她似乎小看了他。
“辰王,‘辰玉戒’可不是每位女生都能戴上的。請恕玫瑰沒有那個福氣戴不得那戒指。”他眼神凌厲地注視著南宮辰。
南宮家族的男子一出生,宮裡就會派人送去一枚經專人打造,這世上獨一無二的戒指。這枚戒指將陪伴出生的那名男子直到那名男子找到心中屬意的女子。任何女子,不論婚嫁許人沒有,只要戴上這枚戒指就是戒指主人的妻子。除非戒指主人把戒指取走,否則戒指會永遠伴著戴上戒指的女子。
如果剛剛宇文玫瑰戴上了這枚戒指,她便是南宮辰的妻子。除非南宮辰收回戒指,否則宇文玫瑰一生都是南宮辰的妻子。
聽完了名俊熙的介紹,凌一頓時明白‘辰玉戒’代表的是什麼。她頓時火大地朝他吼著:“南宮辰,你到底想做什麼?!”
既然計謀被識破,南宮辰也就大大方方地開口承認:“宇文玫瑰,我喜歡你。”
一聽,凌一幾乎是立即地開口了,為什麼是幾乎呢?因為她被嚇了一跳,晃過神才開口:“我不喜歡你。”
“我會讓你喜歡上我的。”南宮辰傲慢地開口著。
凌一皺眉,冷笑:“我是很記仇的。你傷害語堂的事,我永遠記得,你是我的敵人,我是絕對不會喜歡上我的敵人的。”
南宮辰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瞧見了某人的幸災樂禍,他頓時氣結地開口:“那麼展佑與名俊熙呢?他們是什麼人?”
“兩人都是——我的陌生人。”展佑,以前雖然不算是朋友也不算是敵人,即使經過兩天的相處,她還是隻能把他定位在‘陌生人’。因為不管怎麼說他是明月幫的少主,而她一開始就沒有理由地決定要恨明月幫裡的所有人……即使到現在她還是沒有放下對明月幫的恨意,雖然淡了很多,卻不是全部消失。名俊熙,一個她一見鍾情的人,卻也是為了她討厭的女生而打了她兩次,在婚禮上拋棄她的人,原本她是要恨他的,但是她想起一句話——有愛才有恨。所以她決定對他不愛不恨,所以他也是陌生人。
“好,好,好一個陌生人。”相比名俊熙展佑兩人因為她的話臉色變得奇怪起來,他南宮辰的心裡可是開心且輕鬆了不少。
與蕭然等人一同回到了醫院,在醫生的全面檢查後,她才得到了‘聖旨’……可以出院回家了。
到了宇文家,站在宇文家族的房子前,她抬起頭看著面前的房子。記憶裡生活了十幾年的房子並沒有這麼大這麼高,也沒有這般的舒適。但是,那個房子有爸爸有媽媽有妹妹,所以她感覺安全放心。雖然她對爸爸媽媽妹妹有恨有怨,但是也有著濃濃地無法割捨的愛……
想要回到凌一,想要成為凌一重新開心生活的念頭,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變得強烈了……
不想再當宇文玫瑰,不想再成為宇文玫瑰了。
在一堆的壞人裡,她過的很累很累。
漠視了被阻隔在宇文家外的名俊熙,忽視了開心的蕭然等人,她徑直朝著宇文玫瑰的房間走去。在眾人關心的眼神下,她關上了門。
站在更衣鏡前,她開口著:“宇文玫瑰,請你回來好嗎?我不想再當宇文玫瑰了。我好累好累。我想當凌一,想回到凌一的世界……我想爸爸媽媽妹妹了……我好想好想他們……我好想好想對妹妹說聲‘對不起’。竟然媽媽不要我讀大學,我就不讀了,我去找工作……我會去工作的……”說著說著,她不禁淚如雨下。
站在門外,趴在門板上偷聽的幾個人,雖然不知道自家老大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她的哭聲令他們面面相對……沉默……心疼……
蕭然看著坐在自己的大床上的石鵬、永興,在看看站在一旁的語堂、振豐,嘆了一口氣說的:“老大是不是想伯母與伯父了?”
“嗯,我想是的。可是伯母死了有半年多了,我們去哪裡弄個伯母給老大?”語堂苦惱地說著。
“伯父似乎下落不明……”石鵬說著。
“我想找伯父伯母是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