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還會喪命;贏了不用說,功成名就。
畢其功於一役,其餘道口已經處在弱勢,許紅茗只要將刑酷殺了,才能換回節節敗退的局面。
“李風。”許紅茗望向了李風,臉色有些蒼白,她道:“這個希望寄託在你身上了!”
“嗯。”李風用力點頭,他突然覺得許紅茗並不像表面那樣的深沉,在她心裡,一絲小女心態還保留著。女人彷徨與無助的時候,是男人就應該站出來!李風笑了笑,道:“本來也不想較真,看在我以後奢侈而風光的生活著想,我一定會滅了他!”
“嗯。”許紅茗點了點頭,她雖然臉色蒼白,但很鎮靜,從始到終都沒有露出膽怯或是害怕,她靜靜地望著窗外,有些深沉。
看來這一段黑道打拼果真塑造了許紅茗的心態與性格。李風心裡一嘆,不知是悲哀,還是高興。畢竟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路,你想代得更大更多的成功,就必須付出更重的代價。
陣陣急促鈴聲響起,許紅茗舉起電話,一個焦急而煩躁的喝叫聲傳來。
“許紅茗,你玩得過了火!”
是市裡的高層。許紅茗淡淡道:“幫中激變,重新洗牌,正在清除幫中敗類。”
“你清除敗類就可以亂來嗎?你他丫的知不知,此事已經驚動了省廳!竟然一夜之間就來了五場大規模的幫派拼殺,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不想活,老子還不想死,你簡直是想害死我們!跟你說,到時較起真來時,你可別求我,我也是被逼的!你發起的拼殺就讓你負責,別他丫的拖我後腿!”一連串的叫罵聲傳來,電話裡全是火藥味。
許紅茗眼裡閃過一絲冷芒,她道:你想辦法罩下去,出了事你活不了多久,別忘了,你家那犬子還要吸吃我們專供的白粉呢!
電話那頭氣急敗壞:你他丫的敢威脅我!我要……
許紅茗冷冷一笑:你想怎樣?
電話那頭:你別欺人太堪,這事是你捅破的!
許紅茗:老大死了,你也脫不了關係!
電話那頭:什麼,你……
許紅茗掛了機,道:“開,給我趕上他們,我絕不讓我所得到的東西被人奪走!”
“是。”
二十分鐘,奧迪A6駛上了廣珠公速,向市外開去。電話再次響起,是李局長。
他道:刑酷已經下了高速,向海邊開去,我們的人緊盯著他,許老大,你可以放心,他是叛徒,會交給你來處理!
許紅茗:給我盯緊他!
李局長:嗯。只是不知道,你派出去的幫眾怎麼樣了?他們都將刑酷的地盤奪了下來嗎?
許紅茗眼裡,一絲冷芒閃過,直接關了機,她嘴角邊浮起一絲冷笑。
李風不言,但卻將許紅茗的表情看在眼裡,他心裡感慨,她真的變了。
車下了高速,向海邊開去,在一個路口前,奧迪停了。路口前,兩輛警車攔著,所有的車都折返回去。
奧迪停了,一箇中年人走了上來,正是李局長,他來到窗外,先是瞥了一眼車內,後對許紅茗道:“許老大,刑酷就在前方,我怕你找不著路,在此等候多時。”
“帶路!”許紅茗淡淡的道。
“嗯。”李局長坐上了警車,在前方帶頭。奧迪A6緊追而去,另外一輛警車則護在最後。車間相差不遠,依得緊。
李風皺了皺眉頭,他嗅到一絲不平常的氣息,正想警告許紅茗,猛然間一陣強勁的槍聲擊來。
“小心!”李風大驚,向許紅茗撲去,兩人趴在座位上。一條火舌燃起,身後那輛警車上站立幾個青年,他們舉著衝峰槍,正凶猛地開彈。子彈擊穿鐵門,從李風兩人頭飛過。李風心裡擔憂,緊緊抱住許紅茗,許紅茗眼裡全是冰冷。
彈聲鳴,夾雜鋼板擊穿聲響,間中還響起陣陣痛苦的嘶叫。司機與打手都死了,亂彈穿肚。
二分鐘後,才平靜下來。車已經千穿百孔,搖搖晃晃地向前開去。
“哈哈,許老二,怎麼樣?今天逮在我手上了吧!”
一陣喝叫聲傳來。許紅茗猛的睜開了眼睛,是刑酷!
“怎麼樣?起來,讓老子看看你那張冰冷的臉孔,是否還是美豔,如果還有姿色,我不介意收你做壓寨夫人,哈哈哈哈哈哈”
許紅茗平靜得很,她沒有憤怒,一面的冷靜,讓李風心生敬意,不愧是黑道新星,短短四個月就從打手升到第二把交椅,證明許紅茗的魄力很強。
“出來啊,怕死了嗎。”聲音落下。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