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過來。”李風皺了皺眉頭,又道:“那你們是否知道,她請你們來是幹什麼的?”阿毛阿發兩人還沒說,身後已經傳來了一陣嬌喝聲,是杜十孃的:“你終還是來了。”
李風還沒回頭,阿毛阿發已經躬了躬身,道:“杜大娘好……”李風眉毛皺了皺,並不多言,他只是望了一眼杜大娘,點了點頭示好。杜大娘揮了揮手,緩緩的走了過來,她道:“快請坐,別站在這裡了。”李風頓了頓,卻道:“直說吧,找我來有什麼事?”杜大娘一笑,親切的拍了拍李風的肩膀,一身迷人的香水襲來,她笑道:“快請坐,我今天請你來也只是向你道個歉,希望你賞賞光。”
李風點了點頭,坐了下來。杜大娘揮了揮手,叫來服務員上菜,她見阿毛與阿發還在旁邊恭恭敬敬的站著,連忙喝道:“快坐下吧,今天心情爽,希望你們別讓我看得不爽。”杜大娘說完,也不管阿毛兩人,望向李風,突的道:“朋友貴姓?”
李風道:“李風。”
“李風……嗯,不知在哪高就?”杜大娘望著李風,眼裡卻閃過了一絲精光,李風淡淡一笑,突的道:“你不是已經調查清楚我了嗎?還需要問?這不是多餘的?”杜大娘一頓,笑了,她深深的望著李風,讚賞道:“想不到李風你不但長著張令全天下女人為之著迷的臉孔,竟然還長著一顆聰明的腦袋,看來,我做你的朋友那是高攀了。”
聞言,李風心裡一動,嘴唇動了動,但卻欲言又止。杜大娘一絲不差的將李風的表情看在了眼裡,她笑了,看李風的眼神也變得異樣起來,彷彿李風已經是她的獵物。
酒菜上了,四人就開懷暢飲,阿毛與阿發兩人是陪襯的,這四人都心知肚明,所以他們兩人很知趣的在旁邊喝著悶酒,他們剛進院,還要休養一段時間,但今天杜大娘一個電話過來,他們兩就得往這裡趕,趕得慢了還怕被懲罰,杜大娘的名聲在整個市裡最響亮,也最臭,但她有個特點,就是講義氣,能被她邀請絕對不是壞事,兩人以為能飛黃達騰了,那知杜大娘釣的魚並不是他們,而是李風。
“來,再幹杯!”杜大娘突然走了過來,李風也自覺的站了起來,兩人杯酒交碰,李風吮了一口,杜大娘卻一杯見底,末了,她又吐了口氣,笑道:“李風,你怕我下毒藥?”李風淡淡一道:“毒藥我倒不怕,我怕的是春藥。”聞言,杜大娘一笑,眼裡閃過了一絲曖昧,她扭動著肥股走了回去,坐下去時,她瞧了一眼阿毛兩人。
阿毛兩人一動,都停了下來,他們知道杜大娘有話要說。杜大娘頓了一下,道:“聽說你們近來遊閒街中,不知可否有興趣加入我們?”阿毛兩人一聽,激動了,他們目的就是這個嘛,當下,兩人都走了出來,一把跪在地上,叫道:“非常願意,希望能為杜大娘你效勞!只要杜大娘你說一聲,我們兩人上刀山下火海,蹈湯撲火,兩肋插刀也在所不辭!”
杜大娘眼裡閃過一絲不屑,她點了點頭,卻望向了李風,道:“聽說你是他們在這鎮上的唯一好朋友,不知你也可有興趣……”說著,杜大娘與阿毛兩人都望向了李風,他們都知,今夜的主角應該是李風,杜大娘所做的一切鋪墊都為了李風。在三人熱切的目光下,李風臉色平靜,他道:“廢話不多說,既然你看得起我李風,我也不能推辭!”
“好!”杜大娘一樂,眼裡閃過了一絲得意神色,她當先站了起來,舉起那杯五糧液,道:“來,乾杯!”
“乾杯!”
晚上十一點半,李風與杜十娘坐上了那輛加長版林肯,向黑夜駛去。阿毛兩人得到他們所想要的,一直灌著酒,帶傷縱酒的後果誰可知,結束九點半時就被送回了醫院,剩下的李風與杜大娘兩人在那有一句沒一句的交談的。李風不善喝酒,喝了幾杯就徒感不舒服,而杜大娘卻臉色不變,灌了幾大杯五糧液依然張嚷著乾杯,李風眉頭皺了一皺,但又想到了什麼,緩緩的品了一口度數高達五十度的四川五糧液。
兩人從酒店出來時,李風已經醉得七歪八倒,他臉色紅敏,眼眸朦朧,大冷的深秋卻不停的吐著熱氣。而杜大娘卻很平靜,但眼角里掩飾不了的是一絲期待,她扶著李風上了車,下令向她家大宅裡開去。那坐在前座的青年跟杜大娘已經上了年頭,她要幹什麼,他們比誰都清楚,當下心照不宣的相互看了一眼,啟動了車。
林肯開出了安靜的市區,駛向更安靜的山區,杜大娘靠在車上,半閉著眼,那手卻不停的在李風的那玉石般光滑的背部上游走。李風的肌膚是全世界所有男人中最好的,連女人也妒忌得死去活來,杜大娘是個男性化的女人,只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