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都去孤兒院?每次一去都買幾千元的禮品。”
許紅茗面無表情。
李風也懶得理會。
思域車動了,向孤兒院開去。車上,一片平靜,李風還在為許魔頭的陰謀而痛苦,而許紅茗則顯得有些失神,不知在想什麼。
倆人各懷心思,向孤兒院進發。快到孤兒院時,許紅茗突的道:“等下,你必須給我收起個人情緒,不想笑,臉上也必須要有笑容,不準給我說粗口,不準給我怒火,也不能低俗!聽到嗎?”
李風疑惑,不就是去孤兒院嗎,犯得著這麼嚴肅?他點頭,道:“我聽到。”
“快到了!”
許紅茗突的說道,轉了個彎,前方卻湧現一群小孩,都在揮動手裡的紅旗,排在路的兩邊,歡迎著許紅茗的到來。
紅色思域一出現,群孩就發出陣陣歡笑聲。
“歡迎許姐姐。”
“歡迎許姐姐。”
“歡迎許姐姐。”
整齊而響亮的歡叫聲,震撼了李風,他愣住了。
車停了,許紅茗道:“下車!別給我丟人!”她推開門,立即,一群兒童圍了起來,歡笑聲頓起。笑容在臉上綻放,許紅茗笑了,很溫馨而真誠的笑。
李風愣了一下,呆呆的望著許紅茗。在他腦裡,許紅茗已經被惡化,不是殘酷的女老大,就是強勢的女強人,抑或是奸詐的女魔頭,像今天,這般的歡笑,還是頭一回。
他也推開門,還沒下到,已經被群孩包圍了。
“大哥哥好……”
“大哥哥好……”
“大哥哥好……”
看著那一張張天真而幼稚的小臉,李風愣了一下,不知所措。
群童拉著李風,一個個追問:“大哥哥,有禮物給我嗎?”
李風望向了許紅茗,道:“有。”
“吖。”群孩歡叫起來,笑得燦爛如花,一個個都伸出手,叫喊:“多謝大哥哥。”
李風笑了,很真誠。他望向許紅茗,卻發現,她也在望著他,倆人一對視,就各自轉開,但都從彼此眼裡,看出一絲喜悅。
世上最貴寶的是童心,因為天真、無邪、純潔。兒童的心可以感染大人,既然心靈蒙上再多的煙塵,腦海裝上再多的煩惱,在兒童面前,也會變得輕鬆。
在群孩的擁護下,李風與許紅茗向孤兒院走去。
這是一間規模不大的孤兒院,但樓層卻很新,彷彿剛剛建成。這裡孩童很多,李風放眼,最低估計也有一百個。
擁族在群孩裡,就擁有了歡聲笑語。李風突然明白,為什麼像許紅茗那樣強勢女人會來孤兒院了,而且週週都來,每次一來,總是大包小包!
許紅茗是個外表冷漠,內心卻是寂寞的女人,她為什麼會每晚失眠發噩夢?這可能與她小時的經歷有關。李風望著她那快樂的身影,心裡突的一痛,有股不舒服的感覺。他覺得,越是靠近許紅茗,就越是迷失,迷失在她的旋渦裡。相信有一天,不用她來強逼,李風也會乖乖的陪睡。
孤兒院前,幾個頭髮花白的老人笑著迎了出來。她們都是院裡的領導,都有雙重身份,不僅領導者,也是捐贈者。
仁慈的院長是個六十老人,她笑著迎上,總像往常那樣,道:“紅茗,你又來了。”
許紅茗面對院長,竟然多了一絲孩子性,她笑道:“這裡是我的第一個家,有我的父母與兄弟姐妹,我不回來,你們就會忘了我的。”
李風一動,心道:許魔頭說這話?第一個家?她不是來自東北那邊的麼?她的父親不是開湯粉店麼?
院長笑了,道:“紅茗,你是我們孤兒院裡最出息的一個!”
李風一怔,他望向許紅茗,很難相信,她竟然是孤兒院裡走出去的!那她的東北父親呢?
院長又道:“我本以為十年前,你被東北漢子收養後,孤兒院就與你再也沒瓜葛,但想不到,半年前,你竟然坐著賓士來到我們面前,說要捐資重建大樓,讓更多了孤兒住上舒適的家,紅茗啊,你這人外表看起來很冷酷無情,可你的心是暖的。”
李風直直的望向許紅茗,心裡一時百感交雜。
在院長面前,許紅茗多了一絲羞澀,像個女孩似的,話也不多說,親自扶著老人,往小亭園走去,她望向李風,道:“幫下忙,分派物品。”
然後她又對旁邊幾個略大的男孩道:“小黃,你們跟大哥哥去去取衣服與糖果,分給弟弟妹妹們,要公平啊,每個人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