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好,老子打折他的腿。
華服少年形容倨傲,俊臉上眼窩深陷,滿是不耐煩的神色,皺眉看了一眼青陽鎮上老舊的青石築就的房屋,路旁河裡流著的蜿蜒流水,被涼夜的景色稍微浸泡了一下,西門少爺俊臉上不耐煩神色這才稍稍褪去一些,揮了揮手說著。
“不妨事,盧掌門,只要安排好了我住下的地方,一切都好說。”
“西門少爺,長老那邊已經符劍傳書了,要我們抓緊趕回去,這次滅了華山,我們就立即趕回去吧?”華服少年身後,一個頭發略微有些花白的俊朗青年走了過來,青年眼神裡帶著些淡淡的傲慢對華服少年說著。
少年剛剛緩和了一些的臉色立即又皺了起來,頗是不耐煩的對俊朗青年說著,“西門傷,雖然你實力很強,可是出門的時候,宗主可是交代過了,凡事以我為首,若是你有了不滿,回去跟宗主說去,現在麼,你必須聽我安排。”
西門傷眼底掠過一抹怒色,眼角微微皺了幾下,張口想要說了什麼,不過心頭幾轉,終究還是將想要說的話忍了下來。
華服少年看西門傷沒有說話,這才得意的對盧天南吩咐著,“盧掌門,這次可說好了,明晚你與華山大戰,我們只是負責壓陣,不會再出手了,上次對付金焱宗也就罷了,畢竟金焱宗有著築基後期的高手。若是還要我們出手對付這小小的二品宗門,讓我西峽宗在臨清府地落下欺負弱小宗門的名頭,壞了我宗稱霸天嶽界的夢想,你天山派也不用做了成為臨清府地唯一三品宗門的美夢了。”
“西門少爺放心,您放心,現在的華山,掌門和第二高手都已經死在狩妖戰場,僅有的幾個小魚小蝦米,只需我天山一個練氣九層的修者出手,就能橫掃了這宗門,只是麼,西門少爺,那華山上的護山大陣,恐怕要煩勞……”
盧天南說著,目光轉向了一旁孤傲立著的西門傷,臉上滿是諂媚之色,帶著祈求神色說著。
“只要不是三品的大陣,我西門傷都能打破,就算是三品大大陣,我西門傷也能自由進出,破了那陣眼,一個沒有築基修者的小小二品宗門,在傷眼裡,土雞瓦狗而。”
西門傷瞥了一眼滿臉諂媚神色的盧天南,臉上驕傲之色更加重了,頗是不屑的說著。
盧天南大喜,激動的說著,“西門傷前輩肯出手,盧某感激不盡,天山上下感激不盡。”
一個白衣天山弟子突然走了上來,手中持著一張告示,臉色頗是慘白,到了盧天南身後,將告示遞給了盧天南。
正因著西門傷同意破去華山護山大陣,臉上帶著得意與諂媚笑容的盧天南接過了那份告示,目光頗是不耐的轉向了手中的告示,待到看清了告示上的內容,盧天南勃然大怒,一把揪住遞了那告示過來的弟子的脖頸,怒聲問了,“這張告示那裡來的?”
那弟子突然被掌門揪了脖頸,臉色一下變得煞白,死在掌門掌下的弟子,可都是因著觸怒了掌門,難道自己……。聽清楚了盧天南的問話,那弟子這才戰戰兢兢的說著,“這、這告示滿大街都是,滿大街都是。”
手指指了兩旁的牆壁,那弟子有些喘不過氣來的說著。
放開那弟子,盧天南轉首看到街道兩旁牆壁上貼著的告示,老臉瞬間變得煞白,按照這告示上說的,盧鎮北死了,隨著盧鎮北來了這青陽鎮打了前站的所有天山練氣四層以上境界的弟子也都死了……
“哧哧哧……”
築基期的靈力一湧而出,盧天南手中的告示突然化作一片片碎屑,飄上了天空,紛紛揚揚的落了下來……
伴隨著這股強大的靈力波動,遠處酒樓內,突然湧出大批修者,更遠處的一些建築內,也湧出了一些修者,這些修者臉上都帶著期待神色,湧向青陽鎮西門口。
“天山築基高手來了。”
“這下有好戲看了。”
“華山有麻煩了。”
“屁啊,人家華山一下屠殺天山那麼多弟子,肯定有些手段。”
“放屁,天山有築基,兩個築基,一個外來的築基,三個築基修者,知道不,這是什麼概念!”
“感受到剛才那麼強大的靈力波動沒有,那可是築基高手才能做到……”
一眾修者吵吵嚷嚷,衝向青陽鎮子西門口,想要看了天山築基修者。
“華山!”盧天南咬牙切齒的說著。
看盧天南突然發怒,西門傷臉上閃過一絲不解之色,伸手一招,遠處牆上貼著的一張告示就飄飛過來,看完了手中的告示,西門傷眼中閃過一抹意外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