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之前,掌門可是交代過,自己只是前站,掌門他老人家會帶著宗門新進長老和一個貴客來踏平華山,一報孟路師弟與弟子之仇,當然更重要的是舒了盧天南的胸中不平。
狩妖戰場一戰,盧天南卻是被江琰耍了不輕,而且更是被江琰轟進狩妖之門,受了重傷,你讓盧天南如何能夠不記恨華山,更重要的,藉著一舉蕩平華山這個機會,還是向臨清府地的一眾宗門展示一下天山實力的好機會。
寧謙與孫陽攜著孫天棚到了唐婉面前,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唐婉看兩人累的氣喘吁吁的慘象,也沒有說什麼,擺了擺手,示意兩人暫且躲到了自己身後。
這個時候,白衣天山修者才慢慢悠悠的晃了過來,看著立在眾人前端的唐婉,雙目閃過一絲紅光,看向唐婉的目光裡,就多了那麼一絲垂涎之色。
“一個女娃兒,帶著幾個小娃兒就敢惹了我天山,現在的小宗門……”
看寧謙三人躲到了唐婉身後,唐婉卻是素手垂在身側,看著西方,似乎在想著什麼,完全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裡,白衣修者勃然大怒,語氣裡滿是氣急反笑的囂張說著,“小女娃兒,你是華山那代弟子?竟然瞧不你家孟爺,小丫頭,等收拾了其他人,今晚爺我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唐婉俏臉閃過一抹秀怒的紅色,因著白衣修者輕佻的語氣,怒氣立即遍佈了唐婉俏臉。
“南師弟,你說這是那裡來的野狗,在這裡亂吠,叫的真是難聽啊。”牧雲忽然開口,目光裡滿是不屑的盯著白衣修者說著。
“野狗當然是野外來的,野狗叫嗎,自然難聽了。”南門落冷笑著譏諷了白衣修者。
“一群土雞瓦狗,爺我讓你們嚐嚐大宗門的厲害。”白衣天山修者惱羞成怒,手掌猛然一舉,身後負著的長劍突然出鞘,紫色長劍劃破長空,高高懸在半空,紫色的劍身一搖,無數劍影從紫色長劍撲了下來,正是天山寒影劍法第二式——月動星搖。
南門落身形不動,右手兩指駢指成劍,高高舉過頭頂,身後的金流大劍緩緩出鞘,浮在南門落頭頂,南門落駢指成劍的兩指猛然向前一指,金流大劍劃出一道金色弧線,直撲半空懸著的紫色長劍,正是金流劍法中的第一式——一劍西來。
“哐啷”
金流大劍劃出一道金光,一擊即落了半空懸著的紫色長劍,紫色長劍斷做兩截,落在了地。
牧雲胖胖的身子一晃,化作一道金光掠到了唐婉身前,施展的正是江琰剛剛賜下的身法——縱地金光術。胖胖的雙手掌心向,平平向一託,牧雲身後揹著的黃色斧頭突然浮半空,斧頭猛然一脹,足足漲大了三倍有餘,高速旋轉的斧頭,化作一道光網,交織在了眾人頭頂。
“叮叮噹噹……”
自紫色長劍撲下的紫色劍影落在斧頭,發出一陣密集的響聲,響聲一過,胖胖的牧雲就收起了自己的土行斧,土行斧化作一道黃光,重又落在牧雲身後揹負著的背囊裡。
“噗”
白衣修者身體猛然向前一趴,一口鮮血噴在了地,虛弱的跪在了地。天山是劍修門派,一身功夫全都在劍,現在一個照面,他的靈劍就被南門落毀去,心脈就已經受了重傷了。
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白衣修者看著唐婉一行人的目光裡,已經滿是驚愕與恐懼了,一個小小宗門,竟然有了兩個絲毫不遜色於自己的修者,單單是一個照面,就傷了自己的心脈,由此可見,華山的實力恐怕頗強,怨不得孟路和他徒弟先後死在了華山,原來華山還隱藏了這麼深的實力。
白衣修者眼中閃過一道恐懼顏色,看了一眼唐婉,身前的牧雲,身旁的南門落,身後的一眾弟子,白衣修者眼底目光幾轉,緩緩站了起來,卻是看也沒看落在地的紫色斷劍。
“真人不露相,幾位實力高強,天山孟……”
站起身來的白衣修者對著唐婉幾人說著,吸引著眾人的目光。
白衣天山修者報了自己名字的時候,突然頓了一下,看清眾人神色的白衣修者身體身體猛然一轉,迅疾向著後方退了開去,身影化作一道流光,向著身後逃了。
“軟蛋!”胖胖的牧雲搓了搓雙手,看著突然逃走的白衣天山弟子,語氣裡頗是不屑的罵了。
“混蛋”,南門落冷冷的罵了一聲,渾然沒有想到,一個大老爺們,一招不敵,跑得竟然比兔子都快,自己現在就算想要追了,怕是也追不了。
“那王八蛋逃了。”因著惱怒白衣修者在自己家裡的惡行,孫陽終於忍耐不住,高聲叫了,同時身體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