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聲音:
“這藥水不是這麼弄的,很浪費。”
他說話的聲音一向都不帶什麼感情,平平淡淡的,他似乎並沒有注意到季湘看到他說話時,耳朵上漫上的紅暈和那時候因為害羞突然紅的像個蘋果一樣的臉頰,他蹲下身去,看了看他的腳,把棉花拿起來,丟到旁邊的垃圾桶裡:
“自己揉一揉。”
季湘愣了半響,這才抬起手隨意揉了揉自己的腳踝,她的心在小鹿亂撞,無暇顧及有些淤青的腳裸,只敢趁著低著頭的空蕩,用餘光偷偷的瞄一眼他的樣子,他的手就隨意的搭在腿上,看著她的腳裸,並沒有看向她,她看的很出神,直到看不下去她笨拙的樣子,他才拉起她的手放到她的腿上:
“喏,要這樣揉一下。”
季湘沾滿藥水的手被她握住了手背,輕輕放上去,放到了她的腳裸上,她的心臟噗通噗通的,差點沒從胸腔裡跳出來。
拉,拉手了……
她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的手,那雙手修長白淨,骨節分明,此時,他耐心的引導她的手在腳上打著圈圈,她的心臟也跟著那個節奏,一下一下的跳動著。
他抬起頭去,正看到小姑娘紅著一張臉,黑色的頭髮映襯的面板更加白淨,不像那些他在聚會里見到的濃妝豔抹,面前這位不施粉黛的姑娘就像個乾淨漂亮的瓷娃娃。
如果許澤陽不說,他可能還發現不了這姑娘眼裡的小心思。
他放開她的手,眼裡含著些笑意,偏著頭問她:
“學會了麼,嗯?”
也許是心理作用,就像是一本滿足的吃掉一口棉花糖,甜甜的,一直蔓延進心裡。
那時候的年紀啊,真的沒有那麼多的小心思,只是一個微笑,就足以治癒她一天的好心情。
現在,這段對於她來說,她以為已經放棄了,看淡了的感情,又在最近有死灰復燃的跡象,好像又回到了那些年暗戀他那時候的心態,只是現在成熟了,更能把這些心思藏好。
過了許久,小斯的簡訊才姍姍來遲:
【你是很早以前就瘋掉了,他是現在瘋掉了,他願意接受那百分之五的股份,就是為了以免你被孫健被老太婆欺負了,誰敢動盛光鬱的財產,吃飽了沒事幹了麼?岩石以後靠著點盛世,不見得就是壞事,我覺得,那百分之五的股份,是嫁妝。】
季湘看了小斯的簡訊半響,嫁妝是什麼鬼,乾爹到底揹著她和盛光鬱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私下協議?果然,小斯很快又發了一條簡訊給她:
【我現在撬不開李律師的嘴,待我坐穩江山,抽死李合那丫的,肯定有法律協議,沒準把你賣給盛光鬱了。】
季湘對於小斯這個理科生的用詞不敢恭維,這種時候怎麼能說賣,分明是把盛光鬱拉進了一堆麻煩裡,公司換老闆,勢力肯定要在底下悄悄分化,那百分之五關乎利益,關乎虧損,盛光鬱能不插手麼?小斯掌握的股份是最大的,但有些權利,也不見得就是小斯說行就能行的,股東大會誰是老大,不是他身上掛著總經理董事長的職位就能隨意決定的,從古至今,從朝中到商場,規則還是那個規則,不過是換了個稱謂,換了個場合。
盛光鬱計劃的這樣周詳,難道,真的是別有用心?
作者有話要說: 【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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