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平原,針對呂布軍的事情上,幾乎是對孔融言聽計從!本來劉備是還有其他謀劃的,但就為了配合孔融針對呂布軍的“|策略”,愣是在自身現在有所他圖,也亟需臂助之時,還是咬牙將麾下三員大將中的自家兩名義弟派了來,又撥了一千騎兵,四千步兵協助孔融“行事”。足可以看的出來,劉備對此番事情的重視!
“張將軍!成將軍!據探馬來報,目前來兵所襲之處乃是北門,足有五千餘人,攻城製備極為齊整,還挑了個天色已然明亮,兵士卻是最為疲憊之時進攻,也足可見領兵之人也必然是知兵之輩!”張遼麾下負責守城的平原輔兵小統領,此刻正急急忙忙的佈置早就準備好了的滾木雷石等防務軍備。只是平原本就難守,極其容易反覆易手。因此也沒有人不開眼來攻過,如今碰上這麼個不按常理出牌之人,一些必備之物。一時間也整理不全,而就在此刻,早就因為呂布急匆匆離開平原而有所預感要出些事情,一聽了警示鼓號之聲後立馬來看防務佈置的張遼、成廉二人,也正在詢問來人的情況。
“速去查清來兵所屬,同時派快馬出城向東,去給主公報信!”張遼此刻是平原城市的最高長官。當即當仁不讓的在成廉面前釋出起命令來:“老成,還需辛苦你一下。平原城廓小牆薄,本就不是久守之地。僅僅憑著我驍騎營在平原的輔兵,根本不可能抵擋的住這五千人的進攻,只能當做是最後一道防線。現在某會命令此處兵士至少阻擋一炷香的時間,你趁此機會。馬上去整備本部兵士。稍後同某一期,自平原東西二門出城,左右也要讓這些來兵,知道下我等麾下鐵騎的威風才是。”
“文遠說的極是!某這便去調兵!”成廉被張遼這般呼喝安排,卻是沒有絲毫的不滿,看著愈行愈近,怕是再有數十息便要臨近平原城外那條根本就只能當做擺設的護城河岸了,也顧不得其實張遼的官職資歷都要比自己淺薄一些。當即點頭應諾說道。
“二哥!我等是否也去湊湊熱鬧?”眼見著本部兵馬已然離著平原城下不遠,而平原城中的兵士才開始匆忙佈防。張飛的臉上不屑之意濃的幾乎要化不開了。甚至已經將此番攻打平原城的事情,當成了一種遊戲,竟然有些摩拳擦掌,想要親自上陣廝殺一番的心思。
“翼德不得莽撞!平原城小,破之不難,難的是城中呂布軍騎兵。想那呂布,就算是中了孔北海的算計,也絕計不會帶走所有的兵馬出城,此刻城中必然已然有大軍整裝待發。而呂布軍中多是騎兵,北門被堵,必然會從東西兩門而來,你我兄弟稍後可還有的忙呢,又何必去在乎此處之事?”關羽眯著丹鳳眼,頗為無奈的看了眼自家這位一門心思只想著要過過癮的兄弟,卻還是耐心的解釋說道:“而且我軍如今只有五千人,至少要比之城中呂布軍兵士少上一半,大部分還用做了攻城之用,因此多要依賴翼德之勇武才是,可莫要輕心大意才是!”
“二哥放心!”聞聽關羽將話說的這般明白,張飛也就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反倒是問道:“只是既然二哥早就得知了此刻城中哪三姓家奴所留下兵士的數量,卻又如何只帶了這般少的兵力來此?莫不是那孔融故意刁難二哥你麼?”
“三地,你這話若是讓大哥聽到了,八成還得說你!”見一向對士大夫頗為尊敬的張飛,竟然不知為何,總是看孔融十分不順眼,關羽眯著眼睛搖搖頭,傲然輕笑一聲說道:“此番卻是不幹孔北海之事。想那呂布雖勇,可其麾下兵士卻又不是鐵打銅鑄的,何必懼之?而且,倘若呂布在此,你我多帶兵丁無用,可若是那呂布中計不在此處,憑著你我弟兄的勇武,要那麼多兵丁何用?倒不如多留些兵馬給大哥,他那處所要面對之敵數倍於你我,身邊又只有子龍一個知心的將領,多帶些兵馬,也算是多了些保障。”
“唔,二哥說的極是!”提起老大劉備來,張飛立馬便點頭稱是,對於自身兵少之事,也自不再提起了,而是提起了丈八蛇矛,注視著前進攻城的本軍兵士之餘,吩咐部將將此番所率的本部五百兵馬整備好,將注意力放在了剛剛關羽所言,極有可能出現在平原城兩側,極有可能對攻城兵士夾攻的呂布軍“援兵”身上。
“弟兄們,關將軍和張將軍許諾,先破城牆著,賞金二十斤!賞賜豐厚,可有人願同某去取來麼!”衝在最前面的兵士將攻城梯橫過來放在,跨過深不過丈餘,闊不過駿馬一躍的平原城外護城河上,跳在已然乾涸的河道中扶著橫梯,以便於後面兵士衝至城牆之下。而衝在最前的劉備軍兵士,眼看著就要同平原城接上,而且城牆之上的兵士的箭矢,也是密集了起來,衝在最前的扛著攻城梯的兵